【GB/女攻】宿主,剧情不能这样走_纨绔戏美人/伪/勺C菊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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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纨绔戏美人/伪/勺C菊X (第2/4页)

啊,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离箬头有些晕,他蹙眉看着自己面前的这杯酒,分明是将药弹入那个杯子,为何是自——

    他身子一软,那熏香加上酒盅中的药物,让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离箬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他的肌肤甚至比很多女子都要白嫩光滑,长发凌乱散落在背后,无力地靠在凉渊怀里,睫羽阖上,手指甚至来不及用力抵抗凉渊的玩弄,就已经垂在一边,修长的身躯因为半跪的姿势,如今歪在她怀里,倒像是蜷曲着的,无依无靠的浮萍。

    美人昏过去了。

    啊,还是自作自受。

    凉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大概不算是她强迫人吧?毕竟是美人自己想要玩点情趣。

    系统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给了预警:【离箬,越子婉的情报网来源之一,别看只是一个青楼的老板,实际上他手伸得比任何人都要长,譬如盐、冶铁……几乎都是他的人。】

    所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很不容易相信人,越子婉有手段收服他那是越子婉的手段,对于凉渊来说,cao服才是最为快准狠的手段。

    凉渊打了个响指,离箬的衣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赤条条地靠在凉渊怀里,对自己即将遭遇的事情毫不知情。

    哎呀,美人睡着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呢。

    手感极好的肌肤,已经被捏得有些挺立的粉色rutou,凉渊低头勾着美人脆弱的天鹅颈,一只手捏开他的唇齿,手指搅弄着他深粉色的舌头,看着自己手上那亮涔涔的津液,低低笑起来。

    “多好的润滑啊,你说是不是?”

    美人闭着眼,被弄得有些狼狈的唇瓣上全都是自己的津液,侧着身子歪斜在俊俏公子哥怀里,偏偏身上不着寸缕,胯间的秀气yinjing被他自己上了个簪子,想到了某个童子功的传言,凉渊忍不住笑得更加jianian诈。

    多好啊,还是个雏呢,为了练功,自己的身子甚至干净得只有自己才能碰——

    那个秘密也不会被发现了,不是么。

    美人两条腿纤细白嫩,凉渊从腿内侧抚摸过去,在那挺立的yinjing下,触摸到了美人的秘密。

    “嗯~”

    “哎呀。怎么会这么敏感呢。”

    恶劣的“公子哥”将美人的身子放平,看着毯子上那熟睡的娇柔美人,手指在那缝隙上来回拨弄,这样的xiaoxue稚嫩得几乎塞不下两根手指,她思来想去,转头看向系统,在商城里兑换了四份敏感药剂。

    看得系统惊恐不已:【宿主,这,这不好吧!】

    四份啊!!!这通下去,怕是碰一下就会……

    凉渊笑得温温柔柔:“有什么不好吗?我看好的很。”

    系统乖如鹌鹑:【……】您开心就好。

    将两瓶药剂涂抹在他的rutou和yinjing处,一瓶拆开,细小的瓶口对准那个窄窄的xue口,凉渊还嫌不够一般,拿来一根导管,将那一整瓶的液体都灌入了他的zigong之中。剩下的一瓶自然也不能浪费,她插进那个臀缝里的褶皱,看着他灰粉的菊xue开始yin媚地蠕动,低低笑起来。

    性爱永远都不会是独角戏,不是么。

    离箬的意识醒来的时候,他不着寸缕。

    两条腿分得很开,他含混不清地想要问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说不了话。

    口中卡着一个镂空的球,舌头被压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唔啊”的模糊音节,那个球的皮革从嘴角延伸,扣在他的后脑勺上,勒得很紧,以至于他的垂涎从唇畔溢出,滑落下颌。

    “唔……唔唔!”

    “嗯?”凉渊还在摆弄那边的香灰,她侧目看着地上的离箬,“离公子醒了?”

    离箬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痒,他挣扎着给自己翻了个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吊起来,两只手背在背后,整个人如同劈叉那般将双腿岔开,他本就身子柔软,学了舞越发柔媚无骨,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可他再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的下边那个xue劈叉得这么瘙痒——

    他被算计了!

    “倒也不必如此着急。”凉渊咯咯笑着,手指在香灰炉子里搅弄着,指尖的灰白粉末散落在衣袍上,看得离箬胆战心惊——

    那可是还在燃着香的炉子,如此贸贸然伸手进去,不怕烫着?

    谁知凉渊不把那些灰擦干净,反倒是笑意吟吟循着他的位置走了过来,望着他下半身未经人事的幽密xiaoxue,语调温柔:“离公子,你说若是将这些香灰摸进xiaoxue,会不会cao进去的时候,也如同那香炉一样令人心中幽静呢?”

    离箬心中暗骂变态,可他如今嘴中的镂空小球早就把他的舌头压得酸麻不已,能发出唔唔声还全靠嗓子完好,目光瞪着面前一副禽兽败类相的凉渊,恼火可想而知,却又不得不屈从于自己目前这难堪的模样。

    他哪里还有什么尊严来和她讨价还价。

    美人眸色幽暗,也不挣扎,倒是让凉渊有些诧异,她捧着自己的脸颊,坐在小几后边望着他,笑眯眯的。

    “离公子实在是位妙人,本公子也不想让离公子香消玉殒,”她慢条斯理地低头拿起筷子,拨弄着茶几上的酒樽,敲了敲,“最开始本公子不过是想来看看这儿究竟有什么小倌罢了。”她似笑非笑抬起头,语调悠然,“谁知离公子如此给面子,身为琳琅楼的大老板,竟亲自现身侍奉。”

    离箬:……

    凉渊继续道:“侍奉也就罢了,怎么还给本公子下药呢?”

    她一拍桌子横眉冷目:“本公子像是那种需要药物助兴的窝囊废吗!”

    离箬:……

    他深深地看了凉渊一眼,觉得这不知从哪来的纨绔子弟脑子或许真的有些问题。

    凉渊于是十分豪迈地挥手:“既然离箬公子质疑本公子,自然要让离公子好好尝尝本公子的厉害——”

    表面上嘻嘻哈哈,实际上不是什么小白痴,不然也不会知道他是琳琅楼的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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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箬忍着身上的痒,打量着面前的小公子,看了半晌才惊觉:面前的人是女子?

    凉渊单手撑着头。

    “哦?发现小爷我是女子,于是不紧张了?”

    “……唔唔!”不是。

    “也没有说女子不能行不轨之事啊。”

    凉渊施施然起身,看着被架子弄得有些姿势僵硬的离箬,微微笑:“想要我放开你也不是什么难事,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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