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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印记 (第3/3页)
啪啪啪啪,顾博凡连续快速的挺身动作,高潮即将来临。而前列腺受到双重刺激的陆骥也要在尿道被堵住的情况下射精。大汉经验丰富,他抓准了两个人高潮的时间。就在两人几乎没有间隔的高潮同时,地牢里发出皮革烧焦一般的糊味。 原来大汉用电烙铁在两人身上烫出来伤疤。但顾博凡还是在剧痛下不忘晃动屁股,抽插最后几下,看来性的快感对于他而言果真不是一般的刺激。看到顾博凡买内裤和袜子的品味,大汉甚至有些怀疑顾博凡是不是还没有认清自己取向和癖好的恋物奴。 烙刑选择在高潮时行刑,不但是要给两人同时跨入天堂和地狱的极致感受,同时也是要让两人把痛苦和快感结合起来,形成条件反射。久而久之,两人不但会对调教产生依赖,还会在调教中获得性快感,甚至不给性刺激就能高潮,全身心地彻底沦为性奴。 两人在痛叫之后,只剩下剧烈的深呼吸了。顾博凡成了麻辣热狗,而陆骥也不知里面辣,而是里外都辣,被腌透了。顾博凡在cao他的时候,jiba根部和阴毛、小腹上的润滑剂,都啪啪作响地拍在了陆骥的屁股上。大汉看了看表,已经傍晚了,虽然地牢里看不见火烧云,却有一对“火烧臀”。 大汉拆下蒙着顾博凡眼睛的领带,它的主要功能已经完成,就是不让顾博凡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受烙刑,因为顾博凡的烙印在胸上,而陆骥的在后背上,趴着的他根本看不见。大汉的电烙铁是带有事先做好的汉字模型的,顾博凡的胸上有了陆骥的名字,而陆骥的背上则有了顾博凡的名字。顾博凡的名字有三个字,所以陆骥后背上的烙印更大一些,不过陆骥的“骥”字很复杂,陆骥两个字的名字比顾博凡三个字的还要多一个笔画,所以大汉也算公平。 “互相都cao过了,就是一对通jianian狗了。我给你们烙上对上的名字,让你们永结同心。”大汉笑着说。 顾博凡忍无可忍,猛扑向大汉。尽管自己一再配合大汉的命令,但始终也没有能让陆骥免于折磨。如今不但陆骥的肛门被涂了辛辣润滑剂的jiba狂cao,还被施与烙刑。这简直是让陆骥生不如死,与其这样,不如拼命一搏,就算逃不掉,要被炸弹炸死,也要拉着大汉同归于尽。 顾博凡特种兵出身,即便大汉身强力壮,也可轻易制服。但此时的顾博凡体力大幅度消减,而且全身都有伤,战斗力急剧下滑。他按住大汉的同时,伤口被扯开,又被辣得一哆嗦,一下子使不上力气。大汉见机按了一下他胸口的烙上,顾博凡立刻后退。这是大汉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启动了顾博凡体内阳具炸弹的开关,一阵强烈的电流把顾博凡从体内击倒。顾博凡立刻摔倒在地上,全身麻木,虽然还有意识,但却一动也动弹不得,任由大汉把他双手捆在背后,再把绳子从屁股下面穿过去,系在睾丸上,袜子也被扒掉了,膝盖和脚腕也被分别捆在一起。 当然,陆骥也同样被这样绑着,两人并排躺在地上,脚被抬起,搭在重新置于水平位置的刑架横杆上。陆骥后背有烙伤,手捆在背后使得伤处必须着地,更是疼痛不已。 “本来一会是要单独惩罚老屁眼的,现在看来还要继续给你杀威啊。”大汉说道。 “你以为我会怕你?”顾博凡还能勉强说出话来。 “逞什么能?因为你的愚蠢,老屁眼今天会被弄得生不如死。你在看到他的时候,一定会后悔的。”大汉威胁道,“不过,既然你们有了互相的印记,我现在也要给我的奴做记号了。” 大汉先把顾博凡嘴里的袜子再次塞给陆骥,让他吸干里面的汁液,完成间接接吻。陆骥为了给顾博凡减刑,非常听话。然后大汉把刚从两人脚上脱下来的袜子交换塞进两人的口中。陆骥得到了自己从家中缴获的久违了的臭袜子,还带着顾博凡的味道和自己的鞋味,而顾博凡得到的是陆骥渲染了将近一下午的写着“臭小子”字样的球袜。 两只警奴现在躺在地上,脚底悬空,本以为是被罚打脚,但大汉却拿来了两只毛笔,在他们脚底不停搔痒。两只警奴因为身上有伤,也没有太多力气笑,任由大汉刺激,所以大汉也没玩太久。转而拿了两双特质的无底“铁鞋”固定住两人的脚,蘸着墨水,在两人脚底写字。两人的脚被死死固定住,怎样挣扎都纹丝不动。大汉在两人右脚上写下了两人的身份:“警奴”,左脚则是两人的名字:“老屁眼”和“新jiba”。同时,大汉看到顾博凡嘴里的袜子,又玩心大起。他用脱毛蜡扒掉了顾博凡小腿外侧和膝盖下面的腿毛,顾博凡小腿毛发很厚,剃掉侧面显得相当滑稽,然后大汉仿照陆骥球袜上字的位置,在顾博凡小腿上写上“臭小子”三个字,并在顾博凡膝盖下面围着小腿画了三个圈,模仿球袜上的条纹。 突然传来嗡嗡的响声,大汉拿了一支电动纹身笔,在两只警奴的脚底纹上他们的身份,还给顾博凡纹了一双羞耻的球袜。 “纹在脚底可能会褪色,所以要定期补色的。”大汉并不管警奴有多痛,一点喘息都不给的就给他们纹完了。 警奴们身上的润滑剂都没有被洗掉,而且由于顾博凡的反抗,陆骥被重新插上阳具炸弹和尿道棒炸弹,而且都涂了那种刺激的润滑剂。陆骥脚上穿着从嘴里拿出来的袜子,这双袜子有着神奇的旅行:陆骥脚上,顾博凡脚上,陆骥嘴里,最后回到原点。解开陆骥的嘴不为别的,就为了让顾博凡听到陆骥的惨叫,知道陆骥因为他而多受的折磨有多么痛苦。 “走吧,老屁眼。一个星期了,该是你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的时候了。”陆骥的手仍然和jiba绑在一起,但腿脚解开了,大汉把这个身上只有袜子、绳子、阳具和尿道棒不属于身体一部分的裸男驱赶到地牢门口。陆骥忍着脚上的疼痛,一步一步往前走。 被堵住罪的顾博凡疯狂地哼叫。大汉嘲笑道:“你就不必管老屁眼要被送到哪里了。一会也有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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