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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4章 拯救被软禁的王爷(31)  (第1/1页)
    莫酒等到了无人处,才停下脚步,小声对空无大师说:“大师,方才多谢解围。刚刚那番话……可是姜暝让你说的?”    姜暝?    都直呼其名了……    空无大师笑意微僵,然后又恢复自然,摇了摇头,目光慈悲温和地道——“女施主确是有福之人,虽调换了签文,但孝心也打动人,至于令堂,也是有福星庇佑之人。出家人不打诳语,方才的话,字字为真。”    闻言,莫酒忽然就笑了。    “好啊,那一会大师回去了,记得这么和姜暝说,这可不是我欠的人情,而是大师当真发现了我福运深厚,是人间福星。”    空无大师:“……”    噎了一会后,便是爽朗地笑了,倒是个心境坦荡又明媚的性子。    和心事重的安王,倒也相配。    “好,老衲一定转达。”    “……”    姜暝嘴角死死地抿了下,才将这气顺下去。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很牵强:“本王也不是以人情相挟之辈。”    都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罗聪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道:“怎么莫姑娘说什么都能惹着您生气……”    从前也不见是个会和小女子计较的心性。    空无大师只是笑,转达了莫酒的话,便不再言语了。    短暂的沉默下,姜暝稍稍敛了敛情绪,咳了声,郑重其事地向他道了谢:“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大师。”    回去路上,罗鸣驾车,罗聪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主子方才为何又没将手串要回来?”    此行目的便是来听空无大师讲佛法,顺便想求一副新的手串,虽说没求到新的吧,但这旧的就在他眼前“晃荡”了,他居然没有要回来?    这不太像是惦记着那旧物的表现啊。    闻言,姜暝眸子一抬,淡淡地睨了眼好奇心重的罗聪,道:“她不肯归还,难道本王还能动手?”    罗聪立时道:“怎么不能?属下能替您动手抢回来啊!”    姜暝:“……”    可真是他的好手下,也真是将欺负弱……女子说得毫无心理负担的。    他轻咳了一声,脑海里闪过莫酒戴着那手串的样子,倏然就掀了掀嘴角。    “罢了,待有机会再拿回来吧。”    罗聪努了努嘴角,腹诽着想:那您肯定和莫姑娘的做法不同了,人是拆散了给您,您嘛……怕不是要连人带手串一起拿回来。    无形中,罗聪觉得自己有可能真相了。    但他压根就不敢说出来。    莫酒明显发现了,从庙里回来后,她的日子就是在好过和不好过中横跳了。    好过在于莫学宗信了空无大师的话,不,用“信了”都是委婉的说法,他简直就是当做圣旨在信奉着。他信莫酒这么有福气,一定能“卖”得特别好,旺他的仕途,所以现在什么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胭脂水粉首饰的都往翠园流水似的送,衣食住样样给莫酒“公主”般的待遇。    翠娘受宠若惊,每次看到这些东西被送进房中时,都真情实感地忧虑,担心莫学宗无利不起早,要害她的女儿。    倒是莫酒,每次看到金灿灿的金元宝时,她的笑容就真切得……才像是看到亲爹来了一样。    她就喜欢亮晶晶、金灿灿的东西!    就是差点威风又趁手的兵器了!可惜了,这次要装一朵小白花,不好打打杀杀。    闪闪:……    她不会觉得她的人设还健在吧?    “大牛,呐,赏你的。”    莫酒也大方,这么多宝贝,放她这也会被惦记,所以她干脆给翠娘和小红还有新收的编外小弟分发了。    给大牛的是银子,一锭银子便是大牛这辈子见过拿到过最多的钱了,而莫酒——直接给了他三锭银子!    翠园原先伺候的人少,能留下的也就小红是个忠心的,至于许氏送来的人……莫酒都不带搭理的,所以当她们眼巴巴地望着的时候,她连一个眼风都没扫过去,直接无视了。    大牛是外男,又没“编制”,但因着莫学宗现在“宝贝”莫酒这个女儿,所以便破格准她收了当护院。    壮实又凶悍的汉子,此时摸着银子,笑得一脸憨样。    有他这样不服管教又没有卖身契的刺儿头在,翠园这些许氏派来敲打莫酒母女的下人,压根就使不出力来。    刚要摆个架子吧,这人就像是要杀人似的凶上了,谁还敢管束九小姐啊!    加上莫酒从府上婢女都不如的不受宠庶女,变成如今老爷捧在手上的千金小姐,这些也都是见风使舵、捧高踩低的人,自然是不想得罪了莫酒,开罪了老爷。    许氏便觉得很憋屈,所以她派了她的陪嫁嬷嬷来翠园,这位嬷嬷身份比赵嬷嬷还要尊贵,在府上颐指气使惯了,所以压根不会将莫酒这么个一朝得势就翘起尾巴的庶女当回事。    她到了时辰,就来检查莫酒的规矩礼仪。    莫酒倒是可以不学,但莫学宗对她和翠娘的“宠”,都建立在她能卖个好去处的前提上。    所以他别的好说,规矩礼仪方面,却不松口的,如果她不听话,翠娘就会受罚。    莫酒没搭理,但当翠娘被许氏拖去罚跪时,她不愿,也还是敷衍地学了下。    反正,什么头顶顶着碗走路不能洒水的……这都没有她练功难!    莫酒的平衡可不要太好了,别说洒出来了,她走路带风时碗都稳稳当当地在头顶支愣着呢!    并不是要锻炼她“飞毛腿”的嬷嬷:“……”    想说不合格,但起初又说了只要水不洒出来就算过关,只能憋屈着张脸,认了。    再然后就是背什么女戒,莫酒看了眼,嗤地就笑了——这糟粕,让她翻她都嫌晦气的,居然还要她背下来?    在嬷嬷的视线下,她忽然嘴角一扬:“行啊,那您可听好了啊。”    莫酒:闪啊,你懂我意思吧?    刚想问她怎么这么配合的闪闪:无事破剑有事闪啊,我懂。    它可太懂她意思了。    于是,闪闪念一句莫酒念一句,又快又流利,中间都不带气口停顿的,便当场“背”下来了。    嬷嬷:“……”记性真好,但怎么好好的女戒从她嘴里读出来……那么别扭呢!    莫酒将书撕了。    “你,你怎么能撕了呢!”    对上嬷嬷愤怒不解的眼神,莫酒眸子微睁,“我都背得滚瓜烂熟了,还用这书作甚?还是说——嬷嬷你自己记不住?”    直接将嬷嬷问得怔住了。    记得大概规矩,但谁能像她这样,只字不差地背下来啊!    莫酒便朝对方皮笑rou不笑地笑笑。    糟粕不毁了,留着荼毒翠娘吗?    虽说每天被拘着学规矩礼仪,但莫酒觉得……虽然看起来她不咋好过,但别人似乎更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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