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四太千里送D来,老爷欢喜压床上。只道文弱无力,反抗不得。 (第3/3页)
腿都软了几分,可接着就是满腔怒火上心头,狠狠踩了脚登徒子,将人甩开。 吾嘉棠后退了好几步,才指着老爷斥道:“无耻!下流!不过初次见面,你竟如此孟浪。” 老爷甩了甩脑袋,走进几步,道:“你别和我说些文绉绉的。我们下午不是才在酒馆见过么。我可是一眼就相中了你,想不到你就是我那第四个老婆。” 吾嘉棠听到这刺耳的“第四个老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随着老爷向前,他连忙退后,身体失了几分气势,可面上还是做的十分凶猛,道:“那时你既和别人在一起,又怎该注意到我?果真是个下流之人。” “随你怎么说。”老爷道,这时他已将吾嘉棠逼到墙角,两手撑住墙,将他压在自己身下,低头道:“我原想着过几日再去接你,你怎么就来了。要是给你爹知道了,我还怎么面对他。” 1 吾嘉棠怒极,回瞪道:“这等不耻之事,你还想敲锣打鼓的宣传吗。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即是如此,那便好罢。过两天我再筹办仪式,叫上几座轿子,拉着你从这到城南,再从城北绕回来。” 吾嘉棠拒绝“不必。” “不可。要是没这仪式,谁知道我新娶了个老婆?我就得让他们都知道,我娶了个天仙般的老婆,不仅长的好看还会识字,让他们好生羡慕我。” 听到这几句夸赞,吾嘉棠非但没有半点兴奋,怒火倒越攒越多:“你娶妻,只是为了出个风头?” 老爷思考了下,点点头,“你可以这么说。” “果真是脑中半点实料都没有的登徒子!” 被吾嘉棠这么不痛不痒地骂两句,老爷是浑身都酸爽起来。他的几个老婆都没有敢说他的,个个都是对自己敬爱有加,这时遇到个脾气火爆的,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般想着,越想干那点床第之事了。于是弯腰,将吾嘉棠一把抱起。 “啊!”吾嘉棠猛地被抱起,吓的搂住老爷脖子。老爷立马发出几声爽朗大笑,然后抱着人颠了几下,大步走向床去。 1 “你要作何?登徒子,快放我下来!”吾嘉棠甩着腿,不愿让老爷抱,心中想这个姿势,不正是他早上抱那妓子的吗!莫非他将自己当成了可以随意玩弄的妓子?也是,自己这般屈人之下,又和那卖弄风sao的妓子有何二样呢? 想到这,吾嘉棠这几日攒着的委屈之意是越发不能压制,鼻头眼眶竟红了几分。 老爷将人放到床上,撑着床榻盯着新入门的四太太瞧,果真是越看越满意,瞧这鼻子小眼的,小嘴还红红地张着,让人忍不住想探舌进去尝尝里面的滋味。 老爷这么想,手下动作也是忒快,直接将吾嘉棠压倒在床上,抓着他下巴就亲了上去。 “嗯…嗯!”吾嘉棠瞪大了眼,察到唇上的柔软,一下剧烈挣扎起来,骂着:“流氓…放开我罢…”还没说两句,就被老爷扭着下巴继续亲了。老爷像那个没吃过rou的野狗,逮着吾嘉棠的舌头就是吸弄,一手抓住吾嘉棠两臂往头上压,整个人像座大山般沉沉压住吾嘉棠,将吾嘉棠压的喘不过气来。 就是这样也就算了,奈何老爷的腿脚还不老实,蹭上来磨着吾嘉棠的裤裆。吾嘉棠不过刚及弱冠,又一心潜学,就是连自亵也不曾有过,哪禁得起这般刺激。虽是不愿,但也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老爷将吾嘉棠的嘴整个撬开,让可怜的四太太只能被迫地吐着舌接受吸弄,可真是成了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了。 亏的吾嘉棠先前还说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怕了这蛮夫不成,现在内心是真涌上些失身的忧虑了。 老爷吸弄了五六分钟,将那小舌吸的又红又肿才放开。撑起身,看着送上门的四太太。 吾嘉棠眼神早已涣散,内里还有着些愤恨和不甘,可老爷管不了这么多,他只觉得自己的四太太,果真是美人也。 1 于是手向下,慢慢解开了吾嘉棠的衣襟。 粗糙的大手触到肌肤,让吾嘉棠冷不丁惊醒,抓着自己衣襟,愤恨地看着老爷,用被亲的红肿的小嘴怒道:“你要干什?” “自然是干你的。” 老爷不耐烦了,两手抓着吾嘉棠两边衣裳,用力一撕,那薄如蝉翼的常服一下被撕裂开来。老爷立马埋进吾嘉棠胸中,嘴巴贴上右边乳粒,一个吸气,将那乳粒吸的高起。 “放开!放开!”吾嘉棠被这般猥亵,心中又气又急,两手抓着老爷的头发往上扒弄,想着将他扯开。可谁知他扯一分,老爷吸重十分,到后来他的整个rutou都像是要被啃咬下来般。xiele力,只好将手虚虚放在老爷头上推弄着。 老爷这时玩心大发,顶着张满是口水的脸抬头,对吾嘉棠道:“叫啊,怎么不叫了。你越叫我越兴奋。” 吾嘉棠一下噤了声,只恨恨地盯着老爷,恨不得将这个南蛮之汉抽筋刨骨。 老爷轻笑声,声继续往下探,伸入亵裤重揉着吾嘉棠那玩意,嘴中有揶揄之意道:“想不到你一介书生,下面还挺大的。第一次?” 吾嘉棠不回话,将头转向一边。 “你也别给我摆脸子,你爹都将你嫁予我了,左右你又不会受委屈,受着就好。”说着,老爷将吾嘉棠那根孽物从裤裆里掏出,用指甲磨了几下敏感的guitou。吾嘉棠一下颤抖起来,种极致的爽感从下身传来,让他整个人飘飘欲仙起来。 1 “喜欢?”老爷是个善床事的,见吾嘉棠喜欢,也就帮他磨着guitou。这下可将吾嘉棠爽利极了,没几下就噗噗地射出了精。 麝香味一下传开了来。老爷没多想,转身,抓着那根颤抖的红肿roubang,直接放进了嘴里。 “不、不要…”吾嘉棠腿都蹬直了,小腹紧了又紧,两手捂着自己嘴巴防止口水流下,整个人都要爽的虚脱。 他先前怎就不知,这根东西被吞吐着是这么爽利? 老爷舔弄了好几分钟,将那roubang舔的雄再现才放开,摸索着就要褪掉自己衣物。 吾嘉棠有点惶恐,卖屁股这一事还是要来吗?自己一介高洁书生,怎么就沦到此等地步?莫非自己真要认命、真要屈膝于这南蛮之汗身下吗? 吾嘉棠挺起的jiba忍不住萎靡了些。 老爷没看到,只想着赶紧将身上这些麻烦的衣物脱了,好成了这事。 奈何好事多磨,老爷刚打开衣襟,外面就传来了下人的声音:“老爷,三太太叫您去一趟。” 老爷皱眉,高声大喊:“和他说我在忙。” 1 “三太太说他生了病,整个人难受的很。老爷,您就先去看看吧。” 老爷脸色转了又转,最后还是下了床,留下句“我先去看看他”,就匆匆走了。 吾嘉棠松了口气。低声呢喃着“幸好,幸好。” 市井谈1; “若是说男子什么好,定是些精瘦的。” “此言差矣。瘦则瘦矣,只怕闺中无力,不能快活。” “非也,非也。jiejie未听过‘大树挂辣椒’么?有些枝干粗壮的,未能见到生什么果实。但些枝干细的,说不定能生出根藤瓜。“ ”藤瓜么...那自然是极好的。” 两人面面相看,竟是捂嘴笑了起来。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