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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59 怕你救我,怕你不救我 (第2/2页)
的嫩rou被胶囊顶开,摩擦带来撕裂感让白桉忍不住呻吟出声。在云海涯做性奴的六年里,白桉最怕的便是敏感点的穿刺和尿道的开发,违逆生理构造的痛细碎磨人,无论经历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 陆骄不是医生,也不是调教师,拙劣粗鲁的手法顶着胶囊在白桉的尿道里横冲直撞,给白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等到胶囊穿过闸门一般的小口,侵入到膀胱内部时,白桉的脸上已经褪去了最后一分血色,额前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中空的导管全部没入分身之中,陆骄转身取来五百毫升的注射器,接在分身导管的末端,将生理盐水缓缓注射了进去。 导管的存在使白桉不用忍受液体倒流的痛苦,但压缩球囊随着液体的注入不断涨大,直到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全部注入之后,白桉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地颤抖,液体在膀胱内聚集却无法流出,连带着小腹也间歇地抽痛着。 “唔呃……” 白桉哀切的呜咽声断断续续,陆骄却置若罔闻,重新取来一管生理盐水,直到注射器再也推不动时才停下手。持着导管的末端在铃口拧了几圈,将连接膀胱的水囊收口处拧紧后,毫不怜惜地将中空导管从白桉的尿道中抽了出来。 “啊——!唔呃……” 导管在尿道中旋转折磨着内壁的软rou,又被倏然抽出,逼迫白桉发出短促的呼痛声。膀胱受到内部球囊的压迫,被撑到极限,疯狂地向大脑传递着排泄的信号,然而水囊内的液体却被彻底封存在白桉的身体内。 原本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为了平息体内激荡的水流,白桉的喘息声都微弱了下来,只是偶尔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真的这么难受吗?”陆骄看着白桉不断颤抖地睫毛,时轻时重地戳着他的小腹,压迫着膀胱内的水囊,一边欣赏着白桉带着哭腔的哽咽声,一边好心说道,“要不你试试求我一下?或许我可以让你泻出来。” 白桉兀自隐忍着不适,调动全身的精力去抵抗膀胱的绞痛和尿意,他听见了陆骄的话,却不屑睁开眼睛去看一眼罪魁祸首。 “桉,你让我高兴一下,”陆骄没有被白桉无视他的态度惹怒,反而拍了拍白桉苍白的脸颊,得意道,“我考虑给你看看白止卿的照片。” 果不其然,白桉的眼睛下一刻便睁开了,无法宣泄的尿意和痛楚激得他眼圈红肿,眸子里潋滟着水光,他深吸了一口气,控制着颤抖的声音,艰难开口,“陆骄,求求你……让我看看主人……” 陆骄轻蔑地笑了笑,用力按上他的小腹,不置一词。 “唔啊——!” 膀胱被陆骄的手上的动作挤压到变形,尿意被逼上崩溃的极限,白桉强忍着痛楚,再次开口哀求,“陆骄,我想见主人,求你……” “你在云海涯也是这样求人的吗。”陆骄不悦地挑了挑眉。 白桉的心随着陆骄的话沉了下去,他绝望地闭了闭眼,将声音调成了一个惹人怜惜的调子,颤抖着开口,“陆先生,只要您高兴,您可以对贱狗做任何事……求求您……贱狗想见主人……” “呵,那就……满足你。”陆骄轻笑出声,话音未落,一拳怼上了白桉隆起的小腹。 饱涨的水球承受不住这样的击打,在白桉的膀胱内倏然炸裂,球囊内部的水顷刻间涌出,折磨着受到了同样力道的膀胱内壁。 “啊——!” 白桉的惨叫声再次响彻实验室,身体抖成了筛糠,却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上。小腹生生受了陆骄不留力道的一拳重击,呈现出一个瘀青的印子。 水流失去了球囊的束缚,在膀胱内激荡,又顺着尿道向外流去,失禁的液体从铃口汹涌而出,溅落在实验室的地板上。 白桉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甚至顾不得失禁带来的羞辱感,急切道,“陆先生……贱狗管不好jiba,忍不住尿,您可以替贱狗的管教它。” “只求您允许贱狗……见见主人……”?白桉强行压着颤抖的声音,两行绝望的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自然说道做到,”陆骄随手翻起扣在桌面上第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长发男人和银发少年站在一艘游艇上,男人环着少年的腰,亲昵地贴着少年的耳廓,替他扶稳手中的钓竿,逆着水流拉扯着水中一条五十公分的艳红色的鲷鱼。 白桉眼中的泪一汩汩涌出,他没有心思去看白止卿是如何手把手地教桉海钓,这张照片的角度是倾斜的,他看不见白止卿的手。 “贱狗想看看别的照片,想知道主人的手伤到了哪里,求您……陆先生,求求您……” “可以啊,照片有的是,”陆骄将装着胶囊的小盒子拿了过来,倾倒在了白桉面前的cao作台上,白色的压缩球囊小山一样堆在台面上,陆骄取出其中一个接在中空导管上,“不过,你能受得住几个啊?” “贱狗什么都受得住,求求您!”白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清澈的眸子里爬满了血丝,不住地哀求道,“求您了,陆先生求您……” “桉,你离开陆家之后,有没有想过会再次落到我手里?”陆骄手上动作不停,自顾自将压缩胶囊再次顶入白桉的膀胱。 “呃啊……陆先生……呃嗯……贱狗不是一直都在您手心里吗?”尿道破开的痛楚没有减轻半分,白桉的声音夹杂着断续的呻吟。 “呵呵,还真是啊。”陆骄显然被白桉的回答取悦到了,却并不准备放过他,再次将生理盐水注入球囊,“你六年前在我面前就是一条可以随便支使的狗,六年后的现在也是。” “陆先生……求您……”白桉的身子细细地抖着,他没心思去分析陆骄话里话外的嘲讽,满脑子只有白止卿受的伤,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有所预料,却还是忍不住用卑微的话催促着,“贱狗想见主人,请陆先生……管教贱狗的膀胱……” “陆先生?”陆骄听出了他的急切,却没有急着将水囊击碎,只是轻揉着白桉的小腹,蛊人道,“桉,你不肯叫我少主因为你心里只认陆阳小叔,这我可以理解。那你为什么不肯叫我领主呢?” 白桉忍着小腹的痛,缄口不言。 “我陆家养了你十六年,你为了一个男人还真是背叛了个干干净净啊。给白止卿当狗的滋味就这么好?” 陆骄猛地一拳击在白桉的小腹上,在白桉的惨叫声中,残忍道,“给谁当狗不是当狗?你告诉我白氏在欧洲的战略规划,就可以不用受这些了。” “谢谢陆先生……贱狗……还受得住。”白桉浸在没顶的痛苦中,失禁的液体不受控地冲出铃口,生理盐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1 陆骄爽快地再次翻出一张照片,感叹道,“可惜了,白止卿不知道你能有这样的忠心。” 照片上,银发少年站在甲板上,一只手拉着长发男人,另一只手向不远处的海面指去,指尖的方向,一条鲸鱼正在跃出海面。少年眼中涌动着难以掩饰的激动,男人戴着墨镜,但嘴角勾起的笑意真切,左手微微垂在身后,隐约可以看见上面缠绕的绷带。 “主人……”白桉几乎要将白止卿缠着绷带的手盯穿,盈在眼眶中的泪溢了出来,无助地向下滑去,和地面上的液体混在了一起。 心里的痛镇压了身体的痛,白桉看向照片中的银发少年,眸子中夹带了几分幽怨。 尽管白桉知道照片中的少年不会伤害白止卿,尽管知道这应该只是个意外,白桉的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出言责怪,你怎么能让主人受伤。 “我印象中,这里有一张照片,是他在给白止卿换药。”陆骄点着那一沓照片,漫不经心道,“桉,你想看吗?” 白桉闭了闭眼,淡淡开口,“请陆先生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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