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睡眠【BDSM/强制】_Cater-60 是执念,是虔心,是弱点,是破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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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60 是执念,是虔心,是弱点,是破绽 (第2/2页)

  不等白桉回过神,陆骄再次踩着切尔西靴,一脚踏上了白桉的异常隆起的小腹,在白桉失神的尖叫声中笑得阴恻邪魅,透着无情的寒意。

    白桉躺在失禁的液体中,扶着踏在自己小腹的靴子,却始终无力将它移开。膀胱内的水球被陆骄生生踩破,陆骄用靴底撵着他的小腹,半分力道都不减。

    液体叫嚣着冲破尿道的闸门,眼中的泪也一齐汹涌而出,受痛弓起的身体被陆骄用这样的姿势钉在原地,脚下的皮肤也泛出了骇人的紫,无力地颤抖着。

    “唔嗯……陆……陆先生,呃……求求您……”

    白桉的脖颈后仰,银白色的发丝沾满了地面的污秽,毫无血色的唇大张着,呜咽声不受控地在喉间滚动。他沉浸在痛苦之中,脑海中的意识几乎被打碎,却还是下意识地去拽陆骄的裤脚,不住地喃喃。

    “求您……贱狗想看主人的伤……”

    陆骄坐回了椅子,二指夹起一张照片,在白桉的视野上方,松开了手。

    晴蓝色的照片在空中轻飘飘地落下,画面正反翻转,大约看得出还是在海上。

    白桉的眼睛圆睁着,强行逼迫自己从巨大的痛苦之中剥离出来,撑着身子接住了空中翻飞的照片,惨白的湿润的指尖却只敢捏着照片的边缘。

    银发少年站在游艇的边缘,喂着低空掠过的海鸟,长发男人坐在游艇的观景位上,单支着下颌,微微笑着,将温柔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

    男人的指骨被绷带缠了几层,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里面微微渗出的血丝。白桉眸子里的心疼和眷恋难以掩饰,他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放回了桌面,跪稳了身体。

    银白色的发丝湿淋淋的,打成一绺一绺,白桉一刻都没有休息,再次颤抖着将胶囊和导管连接起来,亲手送入了饱经折磨的甬道,将盐水注入到膀胱里面,亲眼看着自己的小腹再次畸形地隆起。

    白桉没有再不自量力地自虐,他拖动盈满液体的身子,跪着爬向陆骄,平躺在他的脚边,将脆弱高耸的小腹暴露在陆骄脚下,出声恳求。

    “陆先生,请您替贱狗管教膀胱。”

    白桉的灵魂早已归位,他知道什么是礼义,什么是廉耻。可他不是照片上皎洁如月的翩翩少年。他的耻辱柱上钉满了和下贱yin乱有关的所有形容词。

    白桉缓缓地闭上了眼,等待疼痛的降临。羞耻也好,玷辱也罢,他可以对施暴者卑躬屈节,也可以对上位者奴颜婢膝。

    只要能确认白止卿安好,白桉便不觉得难过。

    陆骄的靴子和指间的照片是同时落下的;不屑的嗤笑和白桉惨叫是同时响起的。

    陆骄身后的跨步而立的两个男人见了太多刑讯的场面,此刻也不免眯起眼,神色微微动容。

    他们不忍去看白桉挣扎着去挽救坠落照片的狼狈姿态;不忍看白桉全身颤抖却反复折磨自己分身和膀胱的行为;不忍看白桉一次次躺在失禁的液体中被践踏到瘀血的小腹。

    可是白桉不需要旁观者的不忍,也不需要凌虐者的怜悯。

    接到照片,破开尿道,注射液体,躺平请罚,兀自哀鸣,然后循环……

    “陆先生,请您教训贱狗的膀胱……啊——!”

    “桉,还要看吗?”

    “贱狗欠教训,请陆先生继续……啊——!”

    “好,如你所愿。”

    “贱狗求陆先生管教……啊——!”

    白桉的小腹的皮肤接连受创,皮rou下包裹着瘀血,即使将腹内液体排出后也微微隆起,分身的小孔被胶囊磨出血丝又被盐水冲刷,尿意和膀胱炸裂的痛连绵不绝刺激着神经。

    在痛苦中清醒,在痛苦中沉沦。

    照片一张张落下……

    白桉看到少年躺在男人身侧玩弄男人的长发;看到少年将男人不喜欢的菜夹进男人的盘子里;看到少年用挂着冰霜的杯子去触碰男人的脸颊……

    白桉看到了那个自己一般无二的少年,做了他从不曾想、不敢想的事,眸子里澄澈的光碎了一地。他不再去责怪少年没有保护好他的主人了。

    世人皆爱圆满月、无瑕玉;爱所遇皆所求,爱所得皆所期。

    白止卿绷带下的伤再重,重不过三年的无望等待;白止卿手上渗出的血再多,多不过三年的孤寂落寞。

    白桉是破碎的月,污浊的玉。他遇到白止卿,却给不了白止卿所求之爱。伤了白止卿三年的人明明就是他自己,他没有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指责爱上白止卿的少年。

    白桉颤抖的身子沾满了膀胱排出的生理盐水,没有什么异味,却源源不断地带走他身体的热度,修长纤细的指尖也被浸泡出褶皱,额头的汗液流入眼角,传来生涩的痛,牙齿轻轻打着颤,像是一具失去了cao控的木偶。

    “陆先生……请您教训贱狗的膀胱……”

    白桉跪在陆骄脚下,垂着头,再一次将自己的身体展平,袒露出隆起的小腹,虚弱得只剩气声。

    “呃唔……”

    陆骄的靴逼出白桉孱弱的哀鸣,泪水静静地淌着。白桉已经没有精力去清点这是第几次失禁,再次遭受重击也只是泄出了轻微的呜咽,他习惯性地微微挣扎了一下,准备抬手去接上方掉落的照片。

    只是这次迟迟没有照片落下……

    “诶呀,我忘了告诉你,已经没有照片了。”陆骄略表遗憾的语调里夹了几分嘲谑的意味。

    “主人……主人的手……是怎么回事?”白桉的手贴在地面上,向陆骄的方向探去。

    “我怎么会知道白止卿的手是怎么回事?”陆骄不悦地踩了踩他的指骨,发现人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站起了身。

    “陆骄……陆先生……照片……求您……”

    白桉在一地的不堪中拖动自己身子,用全力抓住了陆骄正欲离开的裤脚,艰难地扬起脖颈,抬头看向他。

    “你说白止卿换药的照片?”陆骄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的下颌,沉吟片刻道,眼中带着嘲讽和戏谑,故作疑惑道,“那张照片你刚刚没看到吗?”

    “没有……”白桉的声音也急切了几分,他的眼眶哭得红肿,满盈着泪,在无影灯下闪着无助迷惘的光,“陆先生……贱狗没有看到……”

    陆骄挑眉,蹲了下去,挑起白桉的下颌,略带歉意地解释道,“你已经看完了所有照片了,如果刚才的照片里面没有你想看到的,那或许就是我记错了。”

    陆骄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白桉破碎的神色,残忍道,“桉,很遗憾,你想看的照片,不存在哦。”

    白桉眼中的光随着陆骄的声音逐渐黯淡下去,他闭上了眼,抓着陆骄裤脚的手也无力地摊在失禁的液体里。

    陆骄凉薄的笑声响彻整个实验室,他一边笑着,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色的晶体粉末,将它溶于盛有甘油的烧杯之中,又对身后负手而立的两个男人吩咐道。

    “给他灌进去,看住了,别让他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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