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脑洞合集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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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子衍而非丁舭口中的子野。

    子野二字还是成早以前,裴岐难得醉酒同丁舭讲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裴岐时,王妃被镇北王疑心与侍卫有染,却因忌惮王妃母族无法擅自做主只好咽下苦果。

    所谓裴岐,乃是裴弃,子衍为野子,意味裴岐实则是一枚弃子。

    哪怕是裴岐同父同母的嫡亲兄长都对他成见颇大,若不是裴岐天生将才,恐怕先帝刚一继位,执剑第一刀便砍向亲弟。

    就连这摄政王是裴岐找人谋划先帝的来的消息都在朝堂暗中翻涌。

    事实如何,外人不能言道,丁舭却是知晓。

    裴岐确手刃了怕他功高盖主的兄长。

    给先帝下药时丁舭正在裴岐左右,裴岐端了药碗将毒水亲自灌入兄长口中。

    丁舭看得出神,裴岐走到他身旁也未察觉。

    “你也想试试吗?”裴岐覆耳悄声问他。

    丁舭不寒而栗,连忙讨好摄政王:“臣狗胆,王上恕罪。”

    “你何罪之有?”裴岐笑着问他。

    丁舭却知晓着笑容后藏着多少杀机,也见过裴岐笑着便能手起刀落几十个人头,垂了脸,忙道:“臣、臣愚笨……”

    裴岐却揽了他腰身,吻上丁舭耳颈相连之处,拇指揉搓着他另一侧耳垂,丁舭这些年早被他调教敏感,即便在先帝尸前,仍旧红了脸不敢推拒。

    裴岐饶有兴味地看他,低声道:“你聪明得很。”

    丁舭一惊,还未开口,便听他继续道:“给本王生个孩子吧,儿子本王立为太子,女儿尊为长公主。”

    “那……”丁舭怔愣,眼睛圆睁,看着有些傻相,微声问他:“臣呢?”

    裴岐朗声大笑后凑至他耳边,低喃:“待本王即位便封你为后,不纳后宫。”

    “当真?”

    “真真。”

    若丁舭真的只是丁舭,恐怕早已为这句承诺替摄政王赴死万千千次。

    可惜了了,谋权者之情,瞬息万变,人心难辨。

    4、

    丁舭生来便是阴阳人,身形与寻常男子并无二致,不过是阳物下仍有一女子阴器。

    陪在裴岐身侧六年,为其挡了三刀,险些殒命两次,为其诞下一子,乳名宝儿,是丁舭自己起的,拿着这二字去问裴岐,裴岐笑着连声叫他怀中稚子,欣然相许。

    裴岐欲图称帝的野心人尽皆知,当了摄政王后更是早已被众臣默认为新帝,见他行圣上大礼,几乎要称“王”为“圣上”,亟待新帝束发时裴岐杀侄上位,便光明正大成了新帝。

    只是宁宓现身的消息影一样悄无声息笼罩朝堂,前朝留下的臣子人心惶惶,近日纷纷告病在家抱住项上人头,不敢胡乱出头。

    5、

    与战场阎罗一称的摄政王不同,前朝皇子宁宓不善行兵、武功,却异常聪颖、冷傲雍贵,前朝仍在时便名声赫赫,乾坤在怀、泓祚怀心,不少臣子私下均认为,若是宁宓即位,或许天下有朝一日可以再次统一。

    哪怕前朝早已覆灭,但逃走的皇子宁宓仍旧是裴岐与其余臣子心头重患。

    宁宓一日不除,裴岐一日不敢称帝。

    现今新帝束发在即,除去宁宓让裴岐安心登帝迫在眉睫。

    6、

    “宝儿乖,好乖哦,”丁舭淡笑着把襁褓中的儿子哄睡,亲自放上小床。

    屋内烛火摇曳,人影已至。

    “因何事而来?”丁舭并未回头,声音稍冷,气势也全然像人前那个雌伏于男人身下任人玩弄的小倌,眉宇倨傲起来。

    影卫弯身道:“摄政王已找到皇妃与假替您之人,目前尚未有所行动,但派人严密监视着院子。”

    “知晓了,”宁宓脸上烛影稍动,神色晦暗:“近期莫要来了,他目前还未对我起疑,不要多生事端。”

    “喏。”

    火光飘摇,又陡然不动。

    丁舭回身,寝宫已无一人。

    7、

    二十年前,仍是镇北王次子的裴岐曾入宫伴读,那时太子另有其人,宁宓身为皇子,也在太傅身边一同学习。

    那时裴岐曾与同为伴太子读书的宁宓有过三年相处。

    宁宓天性沉静,年纪尚小便有天人之姿,而裴岐身形较之同龄人便鹤立群雄,武将之才已然在那时可见一斑。

    宁宓安静看书时,裴岐在窗外树上抓鸟;宁宓安静看书时,裴岐在窗外练拳;宁宓安静看书时,裴岐在窗外练剑……

    宁宓被吵得忍无可忍之时,唤了裴岐进屋一同坐在他身旁温习兵法。

    太傅是宁宓的老师,宁宓是裴岐的先生。

    两人私交慎笃,朝堂上传有流言,恐怕此二子将来必有所作为,万不可掉以轻心,任其发展。

    前朝圣上介入,将宁宓送回冷宫,裴岐的兄长被换来代替他陪读太子左右。

    8、

    裴岐送走左相便去寝殿找了丁舭。

    丁舭伺候他更衣,任由摄政王将他压上床榻。

    亲吻缠绵之间,裴岐不容置喙道:“近日京中恐生变动,你和宝儿出京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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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舭未置可否,他也并无资格,只是关切道:“王上会有危险吗?”

    裴岐看他一眼,才启唇笑道:“你有功夫担心本王,不如先担心自己现下。”

    说罢,还不等丁舭反应一下,欺身捅了进去。

    “那……上元节……嗯……我们也无法一同陪宝……宝儿赏花灯了……”

    裴岐停下动作悬浮看他,道:“来日方长,来年便可陪宝儿一同去了。”

    丁舭红面咬唇,手臂纤细勾上摄政王骁悍健美的身躯,细腻的指腹触及他背上道道瘢痕,顿了顿,心疼道:“要倒春寒了,子野要穿得厚些,莫冻坏身子骨。”

    “丁舭,”裴岐难得唤他姓名。

    丁舭意乱情迷中喘息应了一声,便听他问道:“你可曾做何对不起本王之事?”

    近来朝堂敏感,摄政王又生性多疑,丁舭恐怕他是又听了那些劝他纳妃之人的风言。

    丁舭温柔一笑,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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