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炽羽与圣光的交会 (第4/4页)

两人同时沉默片刻，像在彼此眼里确认了某个节拍。

    黑雾退cHa0，灯sE由惨白回暖。

    疏导广播反覆播放：「请沿绿sE指示灯与地面光带撤离，勿奔跑、勿回头。」

    那些光带是凌沫留下的残余澄域，一小时後自然熄灭，像有人悄悄把路铺好。

    金煌侧过身，yu言又止：「上面应该没大件了。我送你到一楼。」

    凌沫摇头：「你去做收尾，我把楼梯再缝一遍。」

    金煌看了她一眼，把一枚炽羽符塞到她掌心：「以防万一。」转身前低声补一句：「我会再来找你。」

    凌沫垂眼看那枚薄符，指尖一热就会亮。她收进袖口，往梯厅去。

    皎尾在意识里翻个身，含糊夸她：「主人酱，刚才那招心域分瓣，漂亮……再睡五分钟。」

    凌沫失笑：「五分钟。」边走边把最後几层缝完整。

    大厦大厅外，临时警戒线与秩序队伍井然。

    夜风映着救护车的灯，远处喷泉仍在起落，像另一个世界的节奏。

    凌沫收束祈术外显，让自己回到人群里一个不起眼的影子。

    她踏出门的一刻，手机震了一下。

    陌生号码的简讯只有三个字：「早点回。」

    她盯着那三字两秒，指尖一动，收藏到最上面；又回了两字：「知道。」

    夜sE不再那麽冷。

    她把外套拉紧，沿人行道往家的方向走。刚缝过的那些路，在脑海里一盏盏熄掉，回到安静。

    下一个任务、下一次相遇、下一个要铺的光，都在前面——

    此刻，她只需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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