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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神父被捆绑玩弄,发现秘密(彩蛋:对着镜子指J) (第1/1页)
再次醒来时,杜柏感到身体和周遭的世界都如同沉浸在水雾中一般昏沉模糊。
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正站在自己的卧房里。
而林雨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上。
他在哼歌,吟唱出优美的颂歌曲调。
“小雨?……”
杜柏想揉一揉发涨的太阳xue,却发现手臂动弹不得。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站着”,而是被黑暗中不知何处延伸出的四条绳索捆绑住了双手双脚,悬挂在空中。
他的双脚离地,仿佛罪人等待受刑。
看到杜柏醒来,少年朝他走近,站在他面前,开始解他的教袍纽扣。
“你在干什么?”
少年没有回答,很快便将黑色的教袍解开,然后又松开他的外裤皮带。
裤子垂挂下去,钩挂在膝盖上。
“林雨,是你把我绑起来的?”
少年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是杜柏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林雨身上看见的眼神。
轻蔑不屑,充满玩味。
少年开口了,说道:“我只是邀请神父您一起来看一看,我们社区里有一头发情的疯狗,现在被我捉住了。”
“你……”杜柏惊讶地几乎说不出话。
“这头yin乱的疯狗当然就是您了。指染十岁小孩儿,连人渣都不如,说是狗都有点侮辱狗,您觉得是不是?”
他不敢相信少年会用会如此成人化的语气,说出这种言辞污秽的讥讽。
与此同时,杜柏突然开始感到害怕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强作镇定,问道。
“抓到疯狗一般会做什么呢?”
少年将一根手指插入杜柏的内裤缝隙中。
他将内裤朝下拉开,露出此刻软趴趴下垂着的yinjing。
少年弯起手指,弹了一下眼前这根roubang。杜柏浑身一抖。
“哈哈,真敏感呢。”
说着,少年蹲下身,托起杜柏的yinjing左右查看了一会儿。
上神教的信徒从小施行割礼。这根没有包皮保护的yinjing躺在少年手中,如同案板上的鱼rou,脆弱无辜。
杜柏挣扎起来,yinjing也随之在少年手中抖动。
“像春天嫩叶上的rou虫一样呀。”
少年这么说着,猛地握紧手指。
“啊!”
yinjing被捏住,杜柏立刻痛得冷汗涔涔,停止了挣扎。
黑暗中的绳索坚固有力,丝毫未被撼动,依然将他悬挂于半空。
“rou嘟嘟的没用的东西。”少年开始撸动手中的yinjing,一边嘲笑道,“你就靠这么个处子的小家伙,每天幻想自己是我们的主人,妄图驾驭同性别的人类孩童?”
“你要干什么!快住手——嗯啊……”
“神父您快看,您已经硬起来了。果然,您很喜欢我的手呀。”
少年松开手,那根yinjing半翘起来,充血发红。
“这就是所谓的‘rouyinjing’,勃起来也大不了多少。我倒是觉得挺可爱的。”
少年嬉笑着,用手指把玩这根roubang。
食指拇指环成一个圈儿,套进guitou,擦过柱身,扣住茎柱底部。
“既然是会强暴男孩儿的疯狗,是不是应该阉割掉比较好?”
阉割……
这个词令杜柏感到不寒而栗。
“其实,”少年十分惋惜似的说,“您对我出手,我并不介意的。毕竟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可是,如果您想要扩大范围,对其他还没有成年的孩子下手的话,岂不是很容易就会被戳穿吗?您的诱骗手段太粗糙了。”
少年缓缓收紧手指的力道,一边继续说:
“我热爱着这个社区。虽然教堂里的‘圣轮’十字标志和《圣典》都会令我不太舒服,但是上神教信徒们崇尚禁欲、压抑冲动……”
少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对我而言,真是太美味了。每天晚上,我都能轻轻松松通过梦境吸取到丰盈的人类性欲。”
杜柏看着少年那不符合年龄的妖媚神情:“你……你是……”
魅魔。
这个曾在《圣典》中被提及的魔鬼的名字从杜柏脑海中冒出来。
不过,他很快来不及关心这个。
因为少年的手指已经越收越紧,几乎将杜柏的yinjing勒断。
“啊!松开!已经要——”
“都说了,把你阉割掉比较好。而且,阉割掉这根东西对你而言也没关系,你依然可以用另外的器官享受快感的,不是吗?”
“……什么话,我不明白……啊!啊啊!快松开!”
“这种时候还嘴硬。”
杜柏的皮肤因为疼痛而涨得通红,脖颈上血管隆起,汗水顺着流下。
当他快要昏死过去时,少年松开了手。
“哈啊……哈啊……”
杜柏大口喘息起来,四肢脱力地下垂。
“我从一开始,就总在神父您身上闻到yin荡的女人的味道。那时候我还在想,莫非您和社区里的某位饥渴难耐的夫人有染吗?不过后来,我意识到……”
少年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剪刀,将他的内裤割开,扔到地上。
“我意识到,那就是您自己的气味。”
少年托起yinjing,将下面的部分暴露出来。
不过,当真的看到那里时,林雨微微吃了一惊:“哎呀,原来您是这样做的……哈哈,真是可爱。”
杜柏的会阴处贴着纱布。
用胶带粘贴牢固,层层叠叠覆盖住下体。
“难怪。我之前还在想,您虽然每次都让我背过身去,但是您兴奋起来的时候,流出的水到底怎么办呢?会像尿床一样把裤子都弄湿吗?”
少年伸出手,隔着纱布抚摸。
他摸到了阴部的轮廓,yinchun在纱布底下一阵阵抽搐收缩着。
“已经非常兴奋了呢……光是这么摸一下,就有潮湿的感觉。”
从刚才起,男人似乎就已经因为秘密暴露,感到自尊被彻底击溃,呆然不动了。
少年则很是愉快:
“看来平时你在cao我的手掌和大腿的时候,下面肯定也湿得厉害——”
意识到少年开始拨弄胶带,试图揭开纱布时,杜柏再次挣扎起来。
“不行!别看!……”他试图命令,或者说是在哀求,大声喊道,“别打开!”
被绳索紧缚住的双腿无论如何用力,都只能小幅度摇晃。
大腿肌rou已经用力到失控抖动。
少年我行我素,很快撕下了胶带。
他揪住纱布的一角,将被折叠了好几层、塞住阴部的纱布拉开。
“果然好湿……已经透到最外面一层了呢。”
随着纱布完全脱离下体,掉到地上,杜柏能感觉到自己的性液涌流而出,顺着大腿根朝下流淌。
“您也太yin荡了,杜柏神父,刚才那样对待您,您居然还能湿成这幅样子啊。看来,您很喜欢被粗暴对待。我记住了。”
“呜……”杜柏无意识地摇着头。
他从来不愿承认,自己是一个被上神抛弃的造物,不男不女,污秽yin贱。
然而事实就是,每当他产生欲望时,下体的女阴都会变得红肿湿热、兴奋不已,一遍遍地提醒着他:你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你不配做神学院的学生,更不配做教堂的神父。
他越是压抑自己的欲望,越是粗暴地将阴户遮藏起来、堵塞起来,这个隐秘的入口在长袍的遮掩下就越是敏感yin荡,饥渴难耐。
而现在,邪魔因他的yin欲降临了。
或许自己已经堕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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