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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部按摩/坏狗上脑/sak/T批/彩蛋:喂N (第2/2页)
要血流成河了。可眼下谢柯那根jiba粗大得像根驴rou,不需要什么多余的动作就能磨开原先保护着阴蒂的花唇,又在下一次摩擦中狠狠撞在那颗遍布感觉神经的sao豆子上。 蔺钏宴也被磨得爽快。一开始只有谢柯的jiba眼在发sao般流着yin液,磨了没几下,蔺钏宴也爽得要喷水了。 那个小得只能放下两根手指的小逼喷水时倒是痛快,磨了没几下就蔺钏宴就胡叫着高潮了。 “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蔺钏宴嘴里尽是些含不住的yin叫。 各种体液让这yin秽的皮rou摩擦变得愈发顺滑,谢柯一边按着蔺钏宴的腰,一边自己也挺腰去磨,把蔺钏宴磨喷了四五次才勉强在rutou的快感射了出来。 谢柯还在贤者时间里感叹有人陪着磨jiba都是爽的。那边刚重获自由的蔺钏宴已经恼羞成怒,直接一把扯下了那两个还在兢兢业业工作着的rufang按摩器。 最高功率下的吸力可不是开玩笑的,蔺钏宴这暴怒下的一扯直接把谢柯的乳rou拔得变形。而这痛感很快又被谢柯用在下半身上,那根已经软下的jiba竟在蔺钏宴眼皮底下又吐出一小股yin液。 这在蔺钏宴眼里无疑算是在挑衅了。 于是蔺钏宴小手一挥,招来两个家用机器人,直接把瘫在沙发上的谢柯扯了下来按在客厅的角落里。 “跪好!真是给你点好脸色就会得寸进尺!让你动了吗?”蔺钏宴腿还有些颤,面上却已换成了为主的威严。 谢柯感觉胸口隐隐传来刺痛感,rutou像是还被吸着一样颤巍巍地挺着,连带着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只能被机器人死死地按在墙角,面朝墙壁跪着,双手被捆在背后。 他看不见背后的情况,自然不知道蔺钏宴挥手招来的机器人是带着什么东西而来的。只能听见什么东西在背后挥舞得十分用力,一阵阵冷风直刮在背上,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可能会是鞭子,就像两人初遇那晚蔺钏宴从床头柜里拿出来的那根凶器,能把人生生抽破皮的那种冷硬的伞绳鞭。 谢柯胡思乱想着,又否认了鞭子这一猜想。他直觉恼怒的蔺钏宴根本瞧不上鞭子这种不趁手的武器,他也许会拿出什么更粗俗的yin具。 蔺钏宴会喜欢什么部位呢?谢柯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他最近健身很勤快,胸腰屁股腿一个也没落下,连手臂肌rou都比以前结实漂亮不少。本只想靠自己的rou体吸引蔺钏宴的注意,却没想到练了也是要被打的命。 “别动你的sao屁股了!”蔺钏宴眼尖地没错过谢柯轻微的扭动,直接抓起手边的藤条往那个在自己眼皮底下扭来扭去的屁股上连抽四五下。 细而韧的藤条看起来不起眼,落在屁股那种细皮嫩rou的位置却颇有奇效,谢柯痛得直接跪坐在地上,又在破皮的伤痕与地面接触的瞬间被刺得弹跳起来。 他疼得说不出话来,本软趴趴垂在两腿间的jiba却兴奋地又硬了起来,随着谢柯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打在墙壁上。guitou敲在冰凉的墙上,刺激得谢柯只能咬着牙倒吸气。 蔺钏宴却毫不心软,手腕一抖又是好几下抽了下去:“这是罚你管不好自己的狗爪子和狗jiba的。” “是……贱狗知错了……”谢柯不敢不答应,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回应,生怕自己被抽得皮开rou绽还能硬着jiba磨墙这件事被蔺钏宴发现。 “知错?说说看,你错哪了。”蔺钏宴丢下藤条,换了个竹制的戒尺,沿着谢柯的脊柱来回滑动,似乎只要接下来有一句话他听着不顺心,就会把这条跪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贱狗活活打死。 谢柯吞了口唾沫:“贱狗……贱狗不该用主人的逼磨自己的狗jiba!贱狗该打!” “嗯,继续说。”戒尺在谢柯的大臂上轻拍了几下以示鼓励。 谢柯说不出来了,他哪知道自己还做错了什么。“贱狗、贱狗说不出来,求主人明示……” 蔺钏宴冷笑:“说不出来就挨打。三十下,自己数好了!” 说罢,戒尺便带着破空的响声狠狠拍在了谢柯的脊背上。背上不比屁股,臀部还有些rou垫着,抽破了皮也不过是刺痛,可打在背上的,那就是实打实的伤了。 可谢柯不敢躲,他知道要是躲了,可就不是被打三十下那么简单了。他只好忍着痛给自己数数:“一!” “只会数数?怎么不谢谢主人管教你?”蔺钏宴往谢柯屁股上踹了一脚。 谢柯疼得直冒冷汗:“谢……谢谢主人管教贱狗……” 蔺钏宴这才满意了些,没再阻止谢柯数数。 可谢柯被打得昏昏沉沉,似乎这一身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骨rou不过全是花架子,不过是一条竹戒尺也能把他打得痛不欲生,从一数到三十也数不清楚。 也不知道被多打了多少下。谢柯感觉自己的背上手臂上屁股上都是又热又痛,jiba在被打的过程中一直硬着,现在也没能得到发泄。谢柯试着动了动手腕,却发现连原先捆着手的麻绳都被硬生生抽断了。 蔺钏宴也打累了,直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谢柯隐隐听见蔺钏宴的方向有水声传来,他不知哪来的胆子,昏昏沉沉地偏头去偷看那个刚还威风凛凛地揍他的主人,却看见蔺钏宴毫无形象可言地叉开腿,刚还拿着藤条和戒尺的手现在正放在自己的嫩逼上揉弄。 这艳景刺激得谢柯更硬了些。 他灵光一闪,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立刻膝行至蔺钏宴身边,一边亲吻青年的足尖,一边卑微地道歉:“贱狗该死。” 蔺钏宴用脚尖挑起谢柯的下巴:“知道自己错哪了?” 被迫抬起的头正好对着青年湿漉漉的腿间蜜xue,谢柯紧盯着那个流着水的saoxue说:“贱狗该死,这两个月都没来主动服侍主人,贱狗太蠢了,请主人责罚!” 蔺钏宴没再罚他,两腿一夹,把对着那口xiaoxue虎视眈眈的谢柯夹在腿间:“知错能改是好事,赏你舔主人的小逼。” 他话还没说完,谢柯就迫不及待地吻上蔺钏宴的saoxue。 那张嫩嘴一嗅到男人的气息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喷水,谢柯根本没打算拒绝,一边用舌头模仿抽插的动作在xue里动作,一边用力舔吸那些从yindao里流出来的yin水。 “呼……小sao狗……就那么喜欢主人的逼水?”蔺钏宴揉了揉谢柯汗湿的头发。 谢柯的嘴抽不出空,只好抬眼与蔺钏宴对视。 蔺钏宴了然,不再抑制欲望,很快就在谢柯的口技下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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