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拔光了儿子的吊毛，大鱼和失语男孩的恐怖爱情 (第1/3页)

    大鱼始终没有没有cao我，但我就要永远离开了。

    那一夜。

    好多年了，你和我说的话，没有超过一百句。大鱼说。

    他背对着我，站在荒野里。

    我也不想探究，怕你会不安。大鱼没有回头，肩头颤动，他有些紧张。

    他应该会猜到的吧，——对他来说，我的故事应该不算多么离奇。

    要分别了，我说:好，我讲给你听。

    ...........

    第1章

    ...........

    你该走喽。

    爸爸大声地说着，并没有再理会我，mama又很久不来了。

    爸爸依旧做完了该做的事，穿上鞋子准备出门了。

    爸爸该做的事情，现在我才知道只是我习惯了而已。

    今天是周末，“补习老师”就住在我家楼对面，我背起书包下了楼。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吧。胡国中笑了笑，拍拍我的脸，用的力气小了些，不如拍我屁股时的力气大了。

    小呆，我又要出去一会！一阵狂风经过，爸爸在狂风里一闪。

    我弯了腰。

    嘴唇发麻，有些东西堵在喉咙里，我厉声咳嗽着，惊起了一个路人。

    小呆，你去干嘛啦？路人斜刺过来，搂住了我的肩。

    补习......我悄声说。

    什么？......你？用得着嘛？补习什么？大鱼扶了扶眼镜，好像很吃惊。

    体育......咳咳咳。我不想再说话了。

    啊？体育也用补习？大鱼搂得我更紧了些，再没有继续问我。

    大鱼比我高出一头，他也很年轻，自称是我的兄弟，对我所有的事情都很感兴趣，但他又很少会问我些什么。

    只是喜欢等着我，陪着我。

    咳咳咳。我被大鱼搂得很紧，吞咽更艰难了，但倚在他的肩上用处着力，我终于吐了出来。

    呃，好恶心！大鱼盯着地上的一滩液体，显得十分意外。

    这是第一次在这里遇到大鱼，向来不随意吐痰的我，显然让他觉得离奇。

    来我家玩会吧？大鱼并没有松开我的肩，几乎是裹挟着我在前行。

    嗯？......好吧。我想到爸爸刚出门，mama很久不来了，已经下午了，恐怕她今天也不会过来了。

    喝饮料。大鱼说。

    我还是有些惊慌，心里非常忐忑，大鱼的父母，一个在厨房，一个握着门把手，关怀弱智似的，他们看着我。

    我知道自己近似于弱智，但受不起关怀。

    饮料已经打开了瓶盖，大鱼也很关怀我。

    第一次来他家，惊叹他家的整洁。

    地板很干净，没有扔避孕套。

    你们怎么遇到的？大鱼爸终于关了门，探究地看着大鱼。

    ...........

    第2章

    ...........

    补习班。大鱼轻声地说，我不为人知的哆嗦了一下。

    啊呀，学习这么好，还是去补习班？让大鱼这样的学渣怎么活哟。说话的是另一个人，小鱼。

    大鱼扶了扶眼镜，张了张嘴，看看我，没有说我是去补习体育。

    但我终于有些开心了。

    大鱼的jiejie，不止一次地躲在我mama屁股后面，mama走后，她就来jianianyin我。

    我觉得开心，当然不是因为她jianianyin我，只是因为她的名字叫小鱼。

    弟弟叫大鱼，jiejie却叫小鱼，

    ——这不合理的事情，难免让我觉得滑稽。

    你要学着大胆说话。大鱼妈将她儿子放在我面前的饮料拿起来，塞到我手上。

    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我从不说话，正因为如此，他们就都认为我有病。

    你们别围着我们了，小呆难得过来，我想和他说说话。大鱼看着一家人，我知道他要邀请我去他房间了。

    总得先吃饭吧？大鱼妈轻声说着，我的心又开始哆嗦。

    我想要回家，大鱼也握不住我的手，他没有用力。

    没人的时候，我经常和大鱼说话，甚至有时候还互动，因为他从来对我不用力气，除非是搂着我的肩。

    你慢点跑呀，会跌倒的。大鱼站在夕阳里，轻声嘱咐着跑进阴影里的我。

    我停了下来。

    你能......上楼把饮料拿给我吗？我的心哆嗦着，鼓起了勇气。

    好呀。从背后拿出手，手里攥着饮料。

    大鱼追得我不紧，但奔跑的速度也不算慢了吧，饮料却一点也没有洒。

    我想说再见的，但有几个人走过来。我把饮料抱在怀里，开始奔跑。

    大鱼看不见我的时候，我已经到家了。

    坐在床上，天已经黑透了，我却还不能吃晚饭。

    今晚，爸爸该做的事情，他还没有做呢。

    爸爸应该快回来了。

    敲门声，这不是爸爸，他从来没敲过门。

    是mama。

    一地的避孕套，里面都是液体，mama穿着高跟鞋，小心翼翼地避开。

    小呆，没有吃饭？mama花枝招展的，摸摸我的头。

    我摇摇头。

    mama没有再问，只是撩起裙子，把屁股送到我的腿间。

    我的东西，mama很熟悉，掏出来，cao进她的东西里，cao几十下，也许她还没满足，但她放开了我。

    避孕套扔地上，塞给我一把钞票。

    饿了就自己买东西吃。mama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会打花她的妆容，她男人会不喜欢的。

    她也不敢久呆，如同与她每个月的月经告别，她早已经切割了她的儿子。

    儿子如同她的月经，每个月来几天而已。

    回头看着我，走到窗边迅速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就匆忙开门走了。

    楼下有个人，不是爸爸，是小鱼。

    ...........

    第3章

    ...........

    小鱼jianianyin我，从来不给钱的，倘若我mama走后，又被我爸爸碰到了，她也不过是和我一起，被爸爸的东西cao一次而已。

    钞票和饮料，小心翼翼地藏到床底，轻轻关了房间的门。

    灯之前被小鱼打开了，现在我要把它关上。

    黑暗中，我在思考，要不要把衣服脱光。

    拉上拉链。去补习之前已经脱过一次了，现在不用了。

    房门惨叫了两声，爸爸冲了进来。

    爸爸打开灯，拉链开着，他的裤子靠近了我。

    看到你就想cao你，小呆。爸爸轻声说。

    爸爸一般不会这么轻声说话，除非他激动了。

    记不清多少次了，爸爸依然这么激动。

    我张开嘴，等待着他把东西捅进去。

    分开了腿，爸爸果然挤进来，他的两条腿十分不耐烦，又把我的两条腿左右撑大了些。

    东西重重砸进我的嘴里，撕扯着我的后脑勺，爸爸做起了他该做的事情。

    我早已经习惯了，看爸爸今天的意思，是不想让我动了。

    爸爸两手捧着的，并不是他儿子的脑袋，或者只是个飞机杯罢了。

    我的脖子很长，如果爸爸掐住了，我的脑袋会后仰的。

    爸爸早就有了经验，他让我把头发留长些，一边一只手，各自薅起我一把头发。

    多少年前，爸爸第一次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