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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1上]【暖炉】/冰面do/耳光 (第1/2页)
[番外1上] 纷纷扬扬的雪花砸落了梧桐枝上的枯叶。庭中那棵梧桐傲雪挺立,盘虬的秃枝直指寒冬。这冷月,院中等来旧客。 庭院中积雪没过脚踝,叶瞻庭把斗篷抱在怀中走在夏觐渠前面,两人一前一后,地上留下两排脚印。东南处的池子结了冰,叶瞻庭的脚在上面虚虚踩了踩,“冻得结实吗?” 夏觐渠摇头表示不知,叶瞻庭就亲自蹲下看,冰似乎结得很厚,水里的鱼影朦胧;加上雪下了好些天,踩上去应该不会碎吧? “嘶——” “冷。快松开我。” 正思索,夏觐渠的脚突然压在他背上,把他踩在冰面上。脸颊贴着寒气四起的冰,热量迅速地散走,脸皮快要粘在冰上了。 “夏觐渠,你又欺负我。” 还把我衣服给弃脏了。这句心里话叶瞻庭没有说出来。 “是,我就是在欺负你。”夏觐渠利落承认,更变本加厉地把脚踩在叶瞻庭头上。“不好玩吗?” “哈。”叶瞻庭轻笑,“好玩。” 两人都笑着。 他想起来某年也似这样被夏觐渠弄进池子里喝了几口水。景不同,人常在。 叶瞻庭不见夏觐渠有松脚的意思,松开抱在怀中的斗篷,腾出双手抚上冰面。夏觐渠的鞋子从他的头顶移开,踩上他的手背。 轻轻碾压。 叶瞻庭侧了侧头,唇瓣轻覆上夏觐渠的鞋面。 “行吗?”让我站起来。 夏觐渠收回腿,伸手把人捞起来。叶瞻庭贴过冰的脸颊贴上夏觐渠的脸。落下一吻后,夏觐渠把他推开。 “你不能这样。”叶瞻庭忿忿不平道,接着用他同样冰冷的手,探进围着雪狐毛皮的领巾,勾住夏觐渠的脖子再次把自己还未回温的脸颊贴上夏觐渠的热脸。 “叶瞻庭,?你不能这样。”夏觐渠学着他的话回敬。话虽如此,却做足了一副任君作为的模样:垂眸凝视冰面,顺手将叶瞻庭揽入怀中。 雪花细细密密往下飘,春夏繁茂的草木掩在风雪之下。叶瞻庭枕在夏觐渠肩头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院子里种的花……” “开春会重新长出来。” 夏觐渠揽着他腰的手收紧,凝视的眼眸从冰面转移到另一潭池水,夏觐渠半垂着眼,抽出另一只手托住叶瞻庭的后脑勺吻上去。吻,融化隆冬,驱散叶瞻庭口腔中的冷气;吻绵绵长存,唾液唤醒沉睡的春;要吻至天昏,吻出蛰伏在心间的热望…… 一睁眼,叶瞻庭就看到夏觐渠半睨眼眸,用目光侵略着自己。他抬头躲开夏觐渠炽热的眼神,看到纷纷扬扬的雪。叶瞻庭抬唇浅笑,屈起膝盖去顶夏觐渠跨间的yinjing,夏觐渠被撩拨地起劲,舌头退出来,再叶瞻庭几次喘息之后又深入。 “唔—”叶瞻庭把舌头伸进夏觐染嘴里后马上抽出来,得了说话的机会,“夏觐渠,”叶瞻庭又屈膝顶弄夏觐渠跨间之物,“现在,zuoai。” “现在?”夏觐渠握住覆盖在自己脖颈的手腕,“你冷得像一块儿冰呢,一会儿cao起来,你是冷得发抖,还是爽得发抖?”夏觐渠帮人裹紧斗篷。 听了这话,叶瞻庭不满地把夏觐渠给他拢紧的斗篷抖开,手也从夏觐渠炽热的脖颈上伸出来,表明自己不冷,“大人,您是怕我冷?还是怕自己的这根东西冻掉?” 说完,叶瞻庭学着夏觐渠半眯着眼的样子戏谑地笑。 夏觐渠也笑,哼笑变成一股白雾融进空气,“下雪,”夏觐渠的头点了点天,又伸手指了指池子,“结冰。很冷的。” “做不做?”叶瞻庭只问。 “你确定?”夏觐渠反问他。 薄雪融化在夏到柒领巾的狐毛上,很快又结成冰。 他刚被夏觐渠吻得七浑八素,白日宣yin也不算什么吧。本来就是忙里偷闲来到这里落脚。叶瞻庭点头:“做。” “好。我陪你玩一会儿。”夏觐渠信心满满。 “走吧。”叶瞻庭催促。 夏觐渠却立在原地不走动。 “你怎么不走?”叶瞻庭回身喊他,心里开始发怵。 夏觐渠并不应他这句问话,而是喊了让他进入情境的名字,“叶清还。” 然后是,“跪下。”? 膝盖陷进雪中,御寒衣物不足以完全隔绝雪上的寒气。 “夏觐渠,我没说——”叶瞻庭蹙眉,平时叫名字顺嘴,喊错称呼了,“抱歉,主人,我喊错了。” “无碍。”夏觐渠道,转而说出补救措施:“自己扇两下。” 叶瞻庭抬手,感觉跨下似乎突然分泌出液体,手掌扬起,和着寒风甩在自己的脸颊上。 破风的两下,夏觐渠却不满意。 他抬脚走至叶瞻庭的身前,落下的巴掌砸偏叶瞻庭的头,“忘记怎么扇了?我帮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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