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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lia href=/131/131941/9126545.html梨花 (第2/2页)
,惹得孟秋冬恼了,照着他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说道:“你个贱人,再他妈吆喝,就把我爹给吵醒了!你非得让我为了你被我爹给打死,你就顺心了!” 春苗才不闹了。秋冬进了二房将春苗丢上床,第一件事就是脱掉上衣。春苗真以为秋冬又要强压霸占自己的身子,连忙扯了毯子遮盖自己的身体,眼睛跟刀子似的瞪着秋冬。可他见秋冬龇牙咧嘴的护着心口,才知道秋冬不是为了睡他,而是胸上的枪伤伤口裂开了。就连自己没穿衣服也懒得害臊,冲到秋冬身前头说:“二少爷,快叫我看看。” 将裹缠的一层纱布小心揭下来,底下的伤口有点冒血。春苗着急地哭,说“咋办呀,咋办呀。”秋冬说:“你还问!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货,你下手真他娘的狠,一拳一拳都照着我的心砸!去,给我拿绷带来!在床底下。” 春苗哭得止不住,忙从床底下抽出绷带。赶回来时还没等秋冬教他,他就自顾自给纱布打了四折,蘸着酒精往秋冬的伤口周围擦,把一圈的脓血擦干净后,又重新缠了绷带上去。缠到后背时两个人免不了要肌肤相贴。春苗努力避开了身体,可自己的奶子大而翘,rutou总是蹭到秋冬的胳膊,特别是他一脸遮遮掩掩的害羞形状,简直看得孟秋冬心火腾腾烧。春苗知道孟秋冬趁着机会把自己看了个遍,一把绷带缠好就抱着胸跑到床上,拿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多出来的一截绷带在秋冬左边肩膀头上被扎成了蝴蝶结。秋冬扶着肩绕了绕胳膊,觉得心口还是有点疼,“哎哟”了一下。春苗在毯子后头露出一双小眼睛偷偷看着他,想起来与他圆房当日,那时候他的伤比这还重,自己那个时候是有机会一脚踹上去的,如果那一脚落上去,那一晚或许自己就不会给他…… “你再看。”秋冬起身一步步逼到床边,春苗害怕地曲着腿往后挪,“我现在弄成这样子一身的伤,全他妈的因为你这个贱人。你他妈还敢看我。” 春苗小声说:“谁看你了。你还是读过书的人,一开口就是臭的,比庄哥儿和大少爷差的远,你该吃几颗卫生球。” “你他妈的……”秋冬给恼得恨不能给春苗两个耳光,可他下不去手,他长这么大了也没打过人,更别提打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他走到桌子前拿起酒壶,指着春苗道:“你把这个酒给老子喝了。” 春苗摇着头地说:“我不会喝酒。” “放你……放屁!我回家那天晚上,你和我弟弟喝得不够欢?他连交杯酒都给你备好了。你敢说你不会喝酒。给老子喝,要不然我把你卖到凤来楼里当成妓女!喝!” 春苗早就知道,孟秋冬是个好面子的人,说的那些骇人的话多数是吓唬自己。他从毯子下颤颤巍巍地伸出来一只手,但对酒壶犹犹豫豫的,秋冬等不及了,直接爬上床钳住春苗的下巴将酒往他嘴里灌,硬灌半壶酒进去,呛得春苗好劲儿咳。随手把酒壶往床上一丢,又将春苗抱到怀里出门去。春苗怕他伤口又疼,也不敢用力反抗,只好任凭秋冬把自己抱到了后院的榆木红床上去。 从二房到后院这条路本就不远,吹了吹热风,把春苗酒劲儿吹得生发起来。这酒特怪,喝进嘴里觉得烈,吞到胃中觉得暖,自己生生叫灌了二三两进肚,脑子也不发迷,就是浑身骨头给泡软了,下身的女xue发痒,痒得让他忍不住想用手挠抓。而且产道里还不停地流水儿出来,好像自己发潮时自渎的感觉。他一给秋冬放在床上,就被扯掉毯子,光溜溜的上身露出来。此刻春苗的身子已从内而外化成了一滩滑溜溜的油,只剩两条大腿夹着上下磨动。秋冬想将春苗的裤带解开,在他腰上摸了一圈,摸到后腰上有个凉凉的卡扣,手指一按,后半段裤裆就裂出一条长缝,把里头的白花花翘挺挺的屁股蛋看得明明白白。 秋冬已忍得不耐烦,腿间的玉杵硬挺到了上头。他立刻把裤子和裤头都解开,将自己那物事向开叉的裤裆里头送,可春苗腿间出来的sao水太多,沾得两条大腿内边上全是,肥大的牝户上也像抹了一片油。秋冬把个guitou在其上杵了五六回,每回都因为太滑而顶不进产道里头,急得他开始发蛮力,把春苗的两腿高高地捉起,想cao更往下一点的屁眼儿。这时候春苗却娇娇软软地喊了半句:“官人,快点放进我的………”后半句噎在喉咙里,一只手已经抓住秋冬那颤颤巍巍的硬rou,把鸡蛋似的大guitou对准了自己牝儿,先在牝唇里头动了几动,秋冬跪坐下来,把膝盖怼进春苗的背下头,他看春苗牝上的两片大yinchun像褶皱的花瓣一样将自己的guitou裹着,yuhuo彻底烧到身上,对准下头那个一张一翕的rou眼猛地一捅,一整根粗实的大粉roubang全给cao了进去。产道里头更是湿滑不已,春苗哀叫了一声,身子颤了一颤,就将眼睛闭上,说道:“官人,奴的xue心真痒,像有虫在里头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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