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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宴会之后巧遇清冷丞相,为可怜大皇子上药 (第2/2页)
他递给纪岑眠:“我见殿下颈部的伤有些严重,此药膏治外伤,每日擦一些以防止留疤痕。” 纪岑眠一听,瞪大了双眼一下子捂住自己的侧颈。 都怪纪衡元那厮…… 都怪他下嘴从不知轻重,斑驳的印记恰恰在颈部停留,弄得好像是纪岑眠不知节制的整日宣yin。 纪岑眠脸颊立即如同浸透了潮红的色彩,含着泪光湿润的朝段祁修道谢,舌头跟打结似的,道谢的话说得磕磕巴巴:“多、多谢丞相大人。” 面具下的段祁修说不清是什么神情,他微微探头查看脖颈处,又道:“只不过有些伤口似乎过深,新旧伤疤叠加不容易痊愈,殿下若不嫌弃,今夜去我府邸,我为殿下医治一二。” “好啊!”纪岑眠本想拒绝的,可是嘴比脑子回答的快,来不及反应他已经一口答应了段祁修。 纪岑眠又红着脸再次道谢:“那劳烦丞相了。” “殿下,请。”段祁修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当药的粉末倾洒到血rou模糊的伤口时,火辣辣的疼痛阵阵袭来,伤口边缘发烫,诱红了从耳根至颈窝的白腻肌肤。 伤口斑驳蔓延至后颈,得须脱去外衣才能上药。纪岑眠虽不扭捏地解下绦带,但碍于胸前隆起的辛密,他只敢脱到半截。 正当纪岑眠隐忍着疼痛,背后传来段祁修对他的发问:“是何人伤殿下至此?” 冷不丁的发问吓纪岑眠一跳,他总不能说每次纪衡元恼火,就会把他摁在墙上啃咬。兄弟之间僭越的举动怎能溢之于口。 纪岑眠含糊不清的回答道:“……不小心弄的。” 段祁修扶正纪岑眠摇摇欲坠的领口,他能感受到每次抖药散在伤口后,纪岑眠会止不住的战栗。而触目惊心的咬痕显然不是一个“不小心”便可以糊弄到段祁修的。 况且,段祁修知道是谁弄的。 身为兄长的纪岑眠,却被自己的弟弟禁锢在怀中,就算被欺负得眼泪打转,也不敢反抗一下。 在国子监如此,在宴会上亦如此。 “殿下骗人。”段祁修轻轻的就戳破纪岑眠敷衍他的谎言,银色面具下眸色暗沉,“殿下是被谁欺负了么?” 纪岑眠以为是段祁修见自己这些伤口,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他弯着眼睛对段祁修笑了笑:“怎会有人欺负我?丞相不必太过担忧,这只是小伤而已。过一段时间就会痊愈,多谢丞相今日替我上药了。” 说完,纪岑眠又对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丞相心善,一直为我着想。” “我与殿下今夜相遇便是有缘,殿下若是愿意,自可帮我当成朋友。以后有烦困之事,可以与我诉说一二,我自当愿意洗耳恭听。” “当真?”纪岑眠不可思议的反问。 段祁修莞尔:“当真。” 当真?呵…… 当然不是。 眼前纪岑眠衣衫不整,除去后颈处的疤痕,后背光洁白腻,纤细的后颈一手足以完全掌握,脆弱得的可以轻易摧折。 在宴会上见他与纪衡元拉扯不断,便对来了兴趣。 他被欺压的眼圈泛红,最后只能乖乖的点头答应的样子。着实会勾起别人来欺负他的兴致。 段祁修在纪岑眠背后勾起一抹笑意,语气真诚无比:“如今天色尚晚,殿下何不在我这里留宿一晚?” “这……”纪衡元若是一早派人接不到他人,到最后遭殃的还是他自己。但拒绝的话难以说出口,纪岑眠绞尽脑汁的婉谢段祁修的好意,“传闻丞相大人喜静,今夜已算叨扰,着实不好意思停留在府上。” 他害怕段祁修误解自己不承他的好意,赶忙接着道:“只是明日三皇弟请我去府上做客,若今日不回府拿一些东西拜访,着实有些失了礼数。” 闻言,段祁修停留在纪岑眠脊背上的手一顿,微微眯眼感受温软的触感,却难掩不悦之色,嗓音比刚才低沉些许: “如此。” “再挽留殿下便是我段某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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