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楼秘闻之广陵王艳史_第2章 满庭芳【上】(张合 贾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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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满庭芳【上】(张合 贾诩) (第1/2页)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张合种的花被移栽到了菜园里,开始是小小的一块,后来拓展成了一片。

    再后来广陵王直接在张合卧室外为他开辟了一个专属小花园,连土都是外面运来的鲜土,营养肥沃,甚至亲自去郊外挖了些蚯蚓埋入土中,说这样土地不易板结。

    陈登偶尔路过那片小花园,总能看到张合蹲在那里细心料理着花草,而处理完事物的广陵王默默站在他身边,偶尔搭把手。

    “殿下,”张合放下小铲子开心地转身望向她:“花苗又长高了一点呢!”

    “嗯。”广陵王冲他笑笑,随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殿下。”张合低下头去,陈登的角度看到了他通红的双耳。

    于是陈登默默离开了。

    等张合出门作战一段时间不在府上,陈登来寻广陵王,她不在书房便是在小花园里替张合照料那些花儿,要么在浇水捉虫,要么在修剪枝丫。

    有时候广陵王不在只有张合一个人,他就整天泡在小花园里,对花说说话——

    “殿下,什么时候回来啊?”

    在寿春办事的广陵王路过集市时在小摊上买了几双可爱的手制虎头鞋,包好交给了阿蝉。融副官不解:“买这些干什么?没听说谁家生小孩?”广陵王笑笑:“备着”。只有陈登见了心下一沉——前些日子他在夜间撞见入绣衣楼后便整日龟缩屋内的贾诩一瘸一拐地走,看到有人如临大敌般裹紧了斗篷,而陈登瞥见他腹部确实异常隆起……传他有孕此事并非空xue来风。

    真是荒谬!但这怎么可能?!

    一个小鱼篓递到陈登面前打破了他的思绪:“好看吗?”

    “嗯?嗯...”陈登只得手足无措地接过那个崭新小鱼篓。

    她是个明主,记着每个密探的喜好,出门总是会花些心思随机为众人置办各类投其所好的小礼物。

    经过一个卖花摊子时她又停下脚步,端详数盆花一阵又凑近闻了闻,才问摊主:“有花种卖吗?”

    捧着新挂在腰间的小鱼篓,陈登默默看她又买了当地新产的烟丝,估计是给郭嘉的;一支秀气的钗和一块锻刀的铁,那是给阿蝉的。

    回广陵途中她还买了一袋糖果,和一个新的浇花壶。

    陈登知道这些是给张合的,他已经能想象到对方亦步亦趋跟在广陵王身后欣喜的模样了。

    若说广陵王无情,她处处留情,若说她有情,又未免太多情。

    小花园里的花开了,艳丽无比,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却香气袭人。从此广陵王的书案上每天都会被摆上各式各样的鲜花,她批着公文看向那些花时,嘴角不经意间就会挂上一丝笑。

    可陈登也知道,花的长势如此之好,离不开施肥的功劳——张合会用死在他手下的尸体来给花做肥料。

    这日张合正专注在花园中浇灌花苗,突然感受到一阵冰冷的视线。他下意识将广陵王新送他的浇花壶牢牢捧在怀中,警觉地捕捉住那道不友善的目光望去。

    小花园外圈围着一排矮矮的栅栏,隔着栅栏一位裹着斗篷身着紫衣的貌美男子,正拄着拐杖如蛇般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你是谁?”张合来绣衣楼已经一段时间,由于平日里只跟着广陵王或者她不在跟张飞,只念得出几个密探的名字,却记得所有人的样貌,唯独不包括眼前这位。

    男子不答,只是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又瞥向他牢牢捏紧浇花壶的手,才抛下意味深长的一句:“放心,我不会和你抢的。”

    说完,他便拄着拐步履蹒跚地走了。张合望着男子远去的方向,他脚步很轻很慢,拄着拐还要时不时停下滑稽地扶一下腰,以至于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是夜,广陵王认真地批阅公文时,张合端坐在一边认真地看她。

    “殿下。”张合开口唤她。

    “嗯?”广陵王笔一顿,与张合对视。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出神。朦胧的光氤氲在张合艳丽的五官上,似朵夜游牡丹泛崇光。广陵王凝视着这张绝美的脸,连手中毛笔在公文上滴下了一滴墨渍也未发觉。

    “男人也会怀孕吗?”

    广陵王瞬间回了神。

    “……”她收了笔,默默拭去公文上的那滴墨:“不会。”

    “可是我今日见到一个腿脚不好的男子,问了首席,首席说他肚子里有殿下的宝宝了。”

    “是真得吗?”张合歪着头,像一只乖巧的白鼬。

    见她不答,张合拢住她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两腰侧:“合也可以怀孕吗?”

    掌下能感受到他左腰衣物下,那只凹凸不平的鼬纹身随意他的呼吸而起伏。依然是沉默半晌,广陵王俯身凑近他的面庞,直至二人的呼吸都喷洒在对方脸上她才叹了口气,抽出双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傻瓜。”

    “早些回房休息吧。”收起案上文书,广陵王大步离去。

    看着书案上那捧今天才送来的新鲜花束,张合黯然地低下了头:是自己说错话了吗?今日竟走得这么早。她以往都会批阅公文到很晚,以至于自己会靠着她睡着,可她从来不叫醒他,都是默默等自己醒来,等自己帮她捋平被压皱的衣袖。

    忍不住追到门口,张合低低喊了声“殿下”就收了口——她已走远,是往白日那名男子的方向而去。

    屋内没亮灯,在贾诩的房门口站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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