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终成受np_s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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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诱() (第1/2页)

    “五哥,我想要六年前科场案的案宗。”

    对于玉时这种人,弯弯绕绕的根本没用,还不如上来就直接说要求。

    房间里已经烧上了炭火,暖的让人想打哈欠,但满满的酒香又使得人精神一奋。

    “父皇亲自封的卷,不可能再拿出来的。”

    果然跟玉和猜想的一样,这人又冷又硬的简直就是块石头。

    “凡事都有例外的,不是吗。我也不会拿走,只看一眼便好。”玉和退而求其次。

    “只看一眼?”玉时瞳孔深的就像一潭死静的池水,“那太子会只看,不翻案吗?”

    玉和原本懒散的身子一下坐至了些,但是又很快再次瘫回去,“你也是听了些风言风语吧,有人当街告状要我重查科场案,这怎么可能!”

    他自嘲一声,掀开酒坛盖给自己倒了一杯,“先不说马廷安是我的老师,就是看看现在朝堂上有多少的南方势力都知道该怎么做,我又不傻,追债割的是他们的rou,动这个才是真要碰骨头。”

    “他们不跟我玩命才是,五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玉和端起杯子要跟玉时碰一杯,对方却不领情,眸子冷冷地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的内里一并挖出来看个明白。

    “旁人我不好说,太子倒总是有些惊人之举。”

    说罢,不去看玉和僵住的笑,玉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十几个兄弟里只有我被封了亲王,太子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玉和收回酒杯,“当然是因为五哥功绩最大。”

    “不,”玉时摇了摇头,“父皇的意思是把我同其他兄弟分了开,他是要我做一个孤臣。”

    玉和的脸色变了,“你这话是指责我要把你拉进太子党了?我不过是让你行个方便,这点面子你也不肯卖给本宫了吗?”

    “只要动了这案子,在别人看来,我就是太子一系的了。”玉时脸色缓了些,“我母家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漠,于朝野之中总要行事谨慎才能保的我和十一的安全,这件事请恕兄长不能帮忙了。”

    “自罚三杯。”玉时给自己倒了三杯酒,全部饮下。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求,是我唐突了,今日不谈公事我们兄弟二人畅饮一番,算是小弟的赔罪。”

    玉和笑起来,主动给玉时斟酒,他那一双猫眼水淋淋的好似也盛满了酒液。

    只是他真会就这么放弃吗?怎么可能。

    这酒是安德鲁从塞北带过来的,那里人专门用来诱骗妇女用的,他带兵踏平了贼窝时收上来的。

    也不知脑子怎么抽了,把这东西当做新奇玩意贡给玉和。

    估摸着,玉和那时都没想到他能把这东西用到自己兄长身上。

    “五哥?”

    又哄着玉时喝了几杯,见对方那原来冷硬的眸里都有了些水光,玉和心中知晓这是中招了。

    这种酒入口清甜绵软,但是后劲极大,半坛放倒一个壮汉绝对不在话下。

    玉和自己也喝了一杯,他酒量差此时头已经有些发晕了,撑着身子到了玉时旁边。

    “五哥,你是不是醉了?”

    对方没回答,玉和更是得寸进尺,揽住了玉时的肩,手在人衣服上四处摸索着。

    “这才几杯啊,今天可是要不醉不归的。”

    另一只手端起了满满的酒杯还要往玉时嘴里倒。

    身体凑的更近了,那只手已经摸到了腰间。

    他早就从玉蒙那打探过了,刑部机密案卷的钥匙一直都是玉时贴身带着,只要拿到了让自己人把东西偷出来,看完再放回去就行了。

    玉和的笑容扩大,却不妨那到人腰间的手一下子被抓住了。

    “就说过太子殿下总有些惊人之举。”

    玉和的眼神一点点的往下挪,慢慢对上了玉时那对再次变得冷硬的深瞳,他的笑此刻看起来更像是苦笑了。

    “或者说,殿下根本就没在乎过我,不然查一查我的经历,您会发现我不仅去过西北,还曾经被掳到过贼窝里,这种手段我吃过一次亏。”

    玉时捏着那只都钻进他里裳的手,一点点的往外抽,“十一他只知道我会把钥匙贴身藏,却不知道我从来不挂腰上,殿下,您想要的东西在这。”

    玉和的手被摁到了热乎乎的胸膛,那里有一小块硬物。

    “五哥,你这可真是让小九我心慌啊。”

    玉和眉眼都弯下来,那种凌人的贵气像雪一样融化,仿佛他还是深宫中被废的储君,而玉时是轻易能决定他生死的亲王。

    “你同我,就不是兄弟了吗?”

    身子俯低,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近的能看见彼此眼中的倒影,“五哥难不成是想我去让十一弟来求你?他现在倒是蛮听我话的。”

    啪,满桌的菜肴扫落一地。

    玉时一翻身将玉和压倒在桌面上,酒坛也翻倒,浓郁的酒液沾湿了他的发梢。

    “殿下,臣警告您不要去碰十一!”

    声音嘶哑饱含威胁,一直以来都给自己捆着锁链的獒犬终于露出了獠牙。

    “呵呵,是他来找我的,可不是我把他拉进太子党的,你知不知道十一听话的很…呃…”

    一只手掐住了玉和的脖子逐渐收紧。

    “为什么你们总是不明白,有些人根本不想参与党争,他们只是想活命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玉时的眼圈发红,喘着粗气,“可总有人不放过他们,您母后是这样,原来您也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您是被拴住的狼,看来是我看错了,都一样是令人恶心的蛇!”

    “咳咳…住…”玉和的脸逐渐涨红,“我…没有要…结党…,我…也只是…想活着…”

    玉时的手松了些。

    “想活着还去碰不该碰的东西!”

    “咳咳…啊咳,这…世界上有人甚至连自己是因为什么死的都不知道,……棠严的母亲就是这样。”玉和抬眼正视了玉时,“他们最起码有权利知道自己是因为被逼死的吧。”

    “哼,”玉时冷笑了一声,“这世上的可怜人多了去了,你又怎么知道自己翻了案不会再逼死几个无辜人?”

    见他是油盐不进,玉和心一横,扣住了玉时的后脑就吻了上去。

    玉时的眼睛瞬间睁大,那死潭一般的瞳孔里也翻腾起了浪花,趁此机会,玉和摁住了他的肩把人推到在地。

    随后一跨腿,骑在了人的腰上,眉宇间再次有了那掌握局势的盛气凌人。

    “智取不行,看来只能强拿了,你今天要是敢打我,本宫就告你冒犯储君!”

    说罢,玉和抓住了玉时的衣领,往两边一撕,只可惜他手劲小了些,没撕开,只拉开了一条小缝,玉和的手随即顺着伸进去开始了摸索。

    身下的玉时呼吸越来越重,那眸子深的像是黑夜里的海面。

    “殿下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玩火自焚。”

    “我被教过,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也包括这个吗?”

    玉时的两手掐住了玉和的腰一托,抓住了内里的绸裤一拉,露出了白花花的一截腰身。

    “不择手段,呵。”

    顺着腰摸进去,两手一撑,衣袍被撕开,嘶啦声让玉和打了个颤,玉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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