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搞1v1的叛徒们都还好吗_第四章 微骑乘前戏++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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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微骑乘前戏++做( (第2/3页)

了自己的后xue。用不着谢知鸣再催促他,安德尔跪伏下去,侧脸贴着枕头,白皙挺翘的后臀被探入的手指分开,那口嫩粉色的后xue暴露在空气中,xue口已经沾着湿漉漉的体液了。

    “唔,信息素。”谢知鸣嘟囔了一声,他到现在还是有点不太习惯zuoai的时候放出信息素,让房间里全都是他自己的味道,但安德尔每次都会因为情动流很多水,这倒还是挺不错的。

    安德尔颤抖了一下,狼狈地偏头埋进枕头里,吞下一声低低的呻吟,又往后xue里塞了一根手指,用两根手指开拓着后xue。湿软xue道里温热的体液随着手指的扩张而溢了出来,顺着腿根流了下去。

    谢知鸣就伸出一根手指,将yin液涂抹在他的大腿内侧,“安德尔,雌虫都像你这样吗,每次我插进去前你就会流水,而且会高潮。”

    “嗯唔......是、信息素的原因,雄主。”安德尔绷紧了身体,却又咬着唇往身体里塞进第三根手指,他的动作有些太急躁了,没有放松的xuerou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不由得也被带得外翻出来,嫩粉嫩粉地挤在xue口处,但很快又被后xue吃了回去。

    好色。谢知鸣用指骨按了按他的xue口,然后亲昵地握住他的手,也插进去一根手指,“为什么不碰碰你的敏感点?让你先高潮一次好了。”他径直将指尖按在了湿软的xue道中那枚凸起的点上,甚至用指甲很轻微地按压了一下,还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被他玩弄着的雌虫呜了一声,埋在枕头里的脑袋陷得更深了,颤抖地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呃嗯!”他紧紧地抓着床单,肩膀也紧绷着,假如不是尚有一丝可怜的理智,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爬离这种极端的快感。

    但他只是顺从地展示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任由雄虫欺负把玩,被玩得狠了,也只会断断续续地叫两声。

    而他的后xue却比他本人要诚实得多,谢知鸣能感受到自己塞进他后xue的手指,被紧紧地吸绞着,大股大股温热的yin液从xue道更深处的生殖腔里被喷出来,想必里面那张腔口如今也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吐出更多的yin水来。

    谢知鸣拍了拍他的后臀,臀rou的手感好到他不由得又多捏了几下,这才又偷偷摸摸将手指摁在他的尾椎骨上,“给我看看你的尾巴嘛。”

    可怜的军雌几乎瘫软在床上了,腰身也无力地陷着,只有臀rou饱满的屁股勉强支撑着,被分开的臀缝里那张粉xue还含着他自己的三根手指一吞一吐呢。然而他低低地喘息着,嗓音喑哑呼吸沉重,勉力拒绝道:“不、不行。”

    谢知鸣不想放弃,他继续戳着安德尔的尾椎,指尖调皮地从椎骨的地方顺着股沟滑进后xue里,随即却又抽出来去摁他的尾椎骨,“给我看看,不然我就收回信息素了。”

    安德尔有些艰难地再次回答道:“不。”他凌乱的金发散落在床上,遮住了侧脸,让虫看不清他的神情。

    谢知鸣垮下了唇角,有些不高兴地收回了信息素:给他看一看怎么了?一只雄虫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他捞过床头柜的终端,决定起码要打两局游戏才能原谅安德尔。

    但当他触及终端时,床上的雌虫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唔......”谢知鸣一顿,察觉出不对,他俯下身揽住安德尔的肩膀,把他翻过来,替他脸上那些凌乱的金发撩了起来。

    安德尔的表情很难受,他紧紧地闭着眼睛,泪水湿漉漉地沾湿了他的眼角,眉头也紧皱着,咬着的唇泛白,几乎要迸出血丝,从鬓边流出的汗已经浸湿了他的金发,身体也在很细微地颤抖着。

    谢知鸣忽而意识到信息素这玩意和他想的不一样,不是猫薄荷,而是维生素。他轻吸了一口气,连忙再次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这次他相当谨慎,很温柔地环绕着安德尔,而并非像之前那样带着点儿戏弄意味。

    他随手捞过安德尔的睡袍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么难受。”

    安德尔剧烈地喘息了两下,他伸手抱住了自己的雄主,强悍的军雌在此时显得有些过于脆弱,他近乎哀求地说道:“请不要这样......我很害怕。”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如今湿润着,泪水在眼底积蓄上一层水光。

    好吧好吧,全都是他的错。谢知鸣摸了摸这一大只军雌的头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撒娇似的在他的脖颈上亲了一下,“我知道了,我保证以后都不这样做了,别难过,好不好?”这招百试百灵。

    安德尔贴着他,垂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声音微弱地反驳道:“您不知道。”

    谢知鸣有些心虚,所以他又亲了下安德尔,试图萌混过关。

    安德尔叹了一口气,他好像更难过了,紧紧地抱着自己的雄虫,低声说:“您总是这样,对于身边的危险毫不在意。”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我的尾勾伤到了您......”那双碎冰的湖泊终于在此时溢出泪来,但不如想象中温暖,落到掌心的时候沉重而冰凉。

    谢知鸣怔怔地看着掌心里透明的泪水,意识到自己又错了,而且伤害到这只内心敏感的雌虫了。他几乎有些想伸手抓一下头发,但他猜如果他把自己的头发弄断,面前这只军雌会哭得更凶的。他只好回抱住安德尔,用自己十分匮乏的言语去安慰他,“别哭了。”

    但雌虫只流下了两滴眼泪,而后就安静地抱着他,像一只受伤的幼雌寻求安全感那样紧紧贴着他。

    这情况很难办。谢知鸣第一次这么浪费自己的精神力:他的精神丝线穿过房间,溜进厨房,从冰箱里找了一盒草莓牛奶,甚至放进微波炉加热了一下,最终装在玻璃杯里的温暖的草莓牛奶被送进了卧室,而且插上了吸管。他将草莓牛奶递到安德尔的唇边,“别难过了,喝点牛奶。”

    安德尔顺从地张开唇,衔住了吸管,喝掉了一整杯草莓牛奶。

    谢知鸣摸了摸雌虫的脸,尤其捏了捏他的脸颊,“好一点没有?”安德尔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他就仰着头在军雌的脸上也亲了亲,“别难过。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做危险的事情。”

    他握着雌虫的手,揉捏着他的指节,“以前是以前,现在我都有雌君了嘛,肯定不会背着你偷偷去冒险的,再相信我一次嘛。”

    “雄主说了,我就信。”安德尔学着他的样子,慢慢地、小心地在谢知鸣的脸上亲了一下。

    谢知鸣又心虚了一下,再次萌混过关,“你还想看看我的蝶翼吗?给你摸摸。”

    安德尔的眼睛很明显地亮了一下。

    于是谢知鸣脱下衣服,难得地展开自己的翅翼,“看吧。”

    他的蝶翼是玄黑色的,翼展很长,表面的鳞粉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种深沉的墨绿,从蝶翼根部勾勒出一道天蓝的花纹,蔓延到翅膀下方,隐约能看见外缘的赤红花纹,很浅,像是一枚枚圆环那样,

    他动了动自己的蝶翼,懒散地将其中一片递到安德尔手里,玄黑的背面有着更为明显的赤色纹路,“唔,没什么特别的啦。”

    “很好看。”安德尔凝视着他的蝶翼,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

    “喜欢就多摸两下好了。”谢知鸣不太在意,只是随口说道:“我不太清楚帝国对有翼虫族的划分,但在我的家乡,拥有相同花纹的蝴蝶,应该是叫做重帏翠凤蝶。”

    安德尔点了点头,“很好听的名字。”随即又摇了一摇头,“帝国只看家族,不太看重花纹。”

    “唔,原来如此。”谢知鸣对帝都的那一长串家族姓氏不感兴趣,他略过这个话题,有点无聊地看着正聚精会神的抚摸着自己蝶翼的军雌,索性转过身来,随便雌虫发挥。然而蝶翼上没再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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