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搞1v1的叛徒们都还好吗_第三章 定时发布引发的误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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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定时发布引发的误会( (第3/3页)

 拉斐尔非常好安慰,他根本就不觉得虫神有错,听到这句话,他几乎是立刻就高兴起来,残余的一点点惶恐在他摸了摸自己大腿内侧的刻字后就散得干干净净,神色变得安然又信服,“吾神......”

    “叫我伊思吧。”伊理亚斯说道,他抱起了这只漂亮柔软且只因他而yin荡的雌虫,“你做得很好,乖孩子。”

    拉斐尔的眼眸亮了起来,他欣喜却又安分地躺在神明的怀中,但心脏又开始紧张地怦怦跳,某种情绪在挑动着他的神经,使得他在被放回床上的时候忍不住开口,很低很低地问道:“那您......有多喜欢我一点吗、比其他信徒更喜欢吗?”不、嫉妒是不应该的、他不能去索取神对他的优待......那不行!

    但他忍不住。拉斐尔有些绝望地想,渴望几乎溢满了他的胸膛,让他每次想起神明时,不但有欢喜,还有一直在啮咬心脏的永无止境的贪婪。

    伊理亚斯听完了他的提问,还有一路上那些纷杂又一致的心绪。事实上,他并没有什么情绪,反而安抚地摸了摸雌虫的发顶,轻声说道:“告诉我,你为何而信仰神明。”

    为什么......?拉斐尔琥珀色的眼眸里有着澄澈的茫然。

    于是伊理亚斯很快放弃了这个愚蠢的提问,也不再去听雌虫的心声,而是抬起眼眸看向了月光。

    但拉斐尔抓住了他手腕,很大胆,但又像是握着烙铁那样颤抖着,他仰起头,声音也在颤抖,“那您能告诉我、您为什么突然消失了吗?”他咬着唇,几乎要把唇咬出血来,他的唇舌背叛了理智,使得他冒犯地喊出神明的名字,“……伊理亚斯。”

    什么?他有说过自己的全名吗?伊理亚斯短暂地疑惑了下,随即总被尘封的记忆短暂地解锁,随后他沉默下来,说:“是你啊。”带着一点恍然大悟。

    ……

    少年时的拉斐尔是没有朋友的,身为圣子的他总是独来独往,接受着神殿对他的培养。但他也是寂寞的,只能与自己信仰的神诉说,只在心里悄悄地说着,包括一些异想天开的想法。

    那时的伊理亚斯在沉眠的间隙里听到了,因为无聊,他用呓语回应着自己的信徒,包括但不限于建议他逃课或者别的什么。仅剩的意识让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拉斐尔聊着,温和又宽容地允许他一切叛经离道的行径。

    毕竟他的确没什么神明架子。

    那是拉斐尔最快乐而又隐秘的一段时光,神明回应了他,如同慈父,也如同挚友,而并非高高在上俯瞰世界的神,甚至告知了他神名——“伊理亚斯”。

    但虫神的呢喃突然离他而去:那是因为伊理亚斯睡熟了。

    可每年的神谕依旧如期降下:那是因为伊理亚斯设置了定时发布。

    拉斐尔在那段时间感到极度地惶恐和无助,他认定自己被虫神所厌弃了,但最终他平静下来,几乎是带着死亡的决心在祭祀上献祭自己的身体。

    无论如何,他完全属于他的神,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

    神宠幸了他。

    神遗忘了他。

    这让拉斐尔始终出于痛苦和欣喜之中,使得他在得而复失后却又忍不住焦虑惶恐却又嫉妒。

    嫉妒那些同样被神垂青的虫,嫉妒那些不属于他的宠爱,嫉妒……嫉妒曾经被回应的自己,他能够那么心安理得地得到神明的垂青,而并非像如今的他这样患得患失。

    为什么伊理亚斯一直没有听到这些呢,因为每次当拉斐尔见到他的神时,那些纷杂阴暗的想法全都会变成对神明的虔诚和爱……像是污泥里也会疯狂生长的花朵。

    神殿的规训也使他再也没办法像从前那样直白地恳求虫神再多优待他一点、那是嫉妒,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拉斐尔流着泪,“吾神,我爱您。”他颤抖着,唇舌依旧在吐出一些止不住的爱语,“您的信徒……渴望占有您。”这怎么可以呢?神是可以独属于他的吗?神会因为他的冒犯而厌弃他吗?吾神……

    他几乎要把自己逼疯了。

    小可怜。伊理亚斯的心不免软了下来,他俯身抚摸了一下雌虫的脸颊,声音低沉舒缓,“别怕。”他黑色的眼眸中蔓延来金色的脉络,逐渐化为一种纯粹的灿金,瞳孔深处的倒十字星熠熠生辉,安抚着精神紧张的雌虫。

    拉斐尔很快安静下来,但他依旧有些失落,像是带着点叹息,却又强行打起精神,哀求道:“至少,请您多使用我一点,好吗。”

    “我会的。”伊理亚斯说道,他的心越发柔软下来,“但是如果想要更多,就得付出更多。等价交换,懂吗?”他允许自己的信徒僭越三分。

    拉斐尔落下了欣喜至极的眼泪,他忍不住大胆地攀附过去,小心地亲吻着神明的手指,“呜、感谢您的、呜……”他激动得都不会说话了,依恋地用脸颊贴着神明的手背,湿润的泪水沾湿了温暖的皮肤。

    怎么还是个小哭包。伊理亚斯真的被他逗笑了,他轻轻地勾起拉斐尔的下巴,终于放下他那岌岌可危且本来也不剩多少的神明架子,“别哭。下次再见,我会给你带礼物的,好吗?”突然觉得那块水晶不太能拿得出手了,怪磕掺的。

    拉斐尔听他说什么都会信的,雌虫乖乖地连忙点点头,突然又有点脸红,“下次我会准备得更好的,您早一点来好不好?”

    “我会的。”伊理亚斯俯下身,给他留下一个留在额头上的吻,并非对信徒的慈爱,而是一种关系更亲近、更暧昧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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