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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下药不成反被C(上) (第1/4页)

    眼下的状况让许灿始料未及。

    热……怎么会这么热。

    许灿侧身卧在枯黄了叶的草地上,胸前陌生的钝痛和麻痒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脊背上一阵阵地窜起烘烫的焦灼感。浑身酸软无力,下身不齿处阵阵发紧,燥热和黏腻感折磨着越发混沌不清的神经。

    想要安抚……

    许灿下意识地无声呼唤,属于郡主温和的桂花信香让她无比怀念。但她很快就意识到皇家别院距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就是快马加鞭,身体孱弱的郡主姑娘也不能解当下之渴。

    ——我的信香温和,经不住她人信香的恶劣干扰,容易提前进入雨露期,你出门在外自当小心。

    许灿无力地剧烈喘息,脸色艳丽如初春桃花。

    谁能想到魔教圣女居然是个乾元,还做出性别压制这种她人所不齿的下三滥把戏。不过她自己先骗人家下了春药,导致对方气血翻涌、心跳加快,以致信香紊乱……这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天意弄人,竟是无常到这种地步。

    汹涌的情潮愈发猛烈,烧地她再无暇思索其她。身下既烫又麻,细细地痒,xue口分泌出湿滑的粘液,软rou违背意志地蠕动着索取。

    眼前变得模糊。

    苏明月把人掰正,居高临下地盯着许灿。含珠带泪的迷蒙双眼。那双漂亮眼眸中满满的茫然随着明月的动作一点点褪去,像是一把淬地上好的宝剑斩断雨水,利刃出鞘。

    她经不住笑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是你自作自受?”

    许灿浑身都湿透了,脸上挂着不正常的潮红,搂在腰侧的手明显感觉到她在微微地颤抖,乌黑的秀发上沾染的汗珠瞧着冷冰冰的,唯有那丰润的双唇百般柔情,翕张不已,隐隐可见其柔软的绯红舌尖,好似在盛情邀请。

    太阳xue直跳,许灿浑身上下无一点还手之力,愈演愈烈的快感与诡异的空虚感烧地她耳垂都是红的,“你、你可不无辜。”

    苏明月也不解释,理所当然道:“你对我使春药都叫堂堂正正,我一个乾元,不对坤泽干点什么,岂不是太监?”

    “……我看你差不多是了。”大庆来的人牙尖嘴利。

    确实。美人衣襟散乱,惊喘不止——如此香艳诱人的活春宫,任何一个乾元都不可能忍住。

    苏明月恍然大悟,伸手开始脱许灿的衣服。

    “等……”许灿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但她立刻就后悔了。她不确定自己发情的信香到底影响了苏明月多少,面对一个狼吞虎豹般的红眼乾元,挣扎反而是下下策,更何况魔教的圣女乃九品高手,不是靠心慈手软行事的。

    说什么都是无用,还不如闭上嘴。

    “分明是你先给我下的春药,又是你挑衅我在先,怎么现在不要了?”明月的口气里多了几分揶揄,她好似就偏要证明自己是个健全的乾元般,手上动作不停,“有没有与你说过,大庆的小许探花,其实很有做狐狸的天赋?”

    许灿只拧着眉不说话。

    明月也不消她说。不多时,一副光裸的雪白身躯便赫然暴露在荒郊野外的枯地上,兴许是方才几番打斗所致,腰背上几处骇人的青紫,轻轻一按,guntang微熏的皮肤便一颤,好不惹人怜惜。解了发带,乌云般的微卷青丝散落,如墨笔般细细勾勒出纤细修长的脖颈和瘦削轻薄的肩背。两相衬托,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炽热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许灿兀地绷紧了皮rou,心中掠过一丝慌乱。

    感受到她的紧张,明月替她把额前的乱发拨开,“怕了?你不是豪勇之士吗?”

    许灿神经突突地疼,刹不住的海棠花香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她。

    郡主的桂花信香虽然软弱,此刻却也在拼命反抗,两股纠结的信香在她体内争夺领地般斗殴、冲撞,惹得她眼底一阵阵刺痛,深陷雨露期的坤泽无计抵御,只能在冒着炫光的黑暗中无力地仰面躺着。

    腰心线条拉伸出诱人的弧度,明月忍不住摸了一把,腰肢说不出的柔嫩与紧韧。汗珠顺着许灿胸膛隆起的曲线缓缓下淌,肩窝下陷,锁骨处羊脂白玉似的好一番雕琢。

    许灿已经无暇去照管明月不安分的手了。方才那阵激战,到底是明月信香占了上风,此刻体内的桂花信香几乎跑得无影无踪,剧烈的疼痛感和晕眩感消停下来,但这绝非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原饲主的缴械投降意味着侵略者可以开始无尽的索取。

    更加可怖的热潮又飞快地蔓延开来,许灿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敏感的几个地方,没有一点分散在外的。胸乳处鼓地厉害,花心深处仿佛会呼吸般瘙痒如万蚁啃噬,然后便是彻底的让人无法忍受的空洞与渴求,剧烈到让人恐惧的热量拉扯着她的理智。

    “我记得被标记过的坤泽若是与其她乾元交合会痛不欲生。”明月抚上许灿那鹤一样的脖颈,顺着筋骨一节一节地按压,频繁的触碰让身处雨露期无法自拔的坤泽更为动情,她细细摸过那些漂亮的不像话的骨骼,心理陡然生出几声满足的喟叹,“我本来呢,也不是很想强迫,但你主动送上门来,这要是临阵不干,乾元之耻啊。”

    她都说的这么露骨了,许灿却没什么反应,大概是头脑发热,此刻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许大人,你这副来者不拒的样子,可别怪人采撷。

    明月在她那修长的脖颈上吮吸舔咬,时不时小口啃噬喉结,在许灿微弱的挣扎中留下一层一层浅浅的牙印。大庆来的人身上很软,光滑的脊背像是在窑洞里烧了几天几夜的白釉瓷,筋rou均匀,温润细腻,怎么也叫人不信她从小武毒双修,倒像是哪里不谙世事的文弱小姐。

    真是世间少有。

    托住她的后背,明月掐着腰,低头咬上许灿胸前乳粒,同时手指碾弄乳晕。便听得耳边惊喘越发急促,许灿只觉得胸口传来阵阵微痛的酥痒之感,叫她牙根几乎咬不住,从唇齿缝隙中往外泄出轻呼,不由自主地挣了一下后,卸了全部力气。

    直将那樱果啃噬得破皮充血,鼓胀如哺奶妇人之物,才恋恋不舍地放过。

    感觉到那双手的热度转移到下半身时,惜字如金的小许大人难得开口讨饶,“别……别……”

    明月好整以暇地逗她,“舍得出声了?”

    “……”牙关难以合拢。雨露期本难以隐忍,许灿在京都几次特殊时期都被人好生疼爱过,身体早已食髓知味,若不凝神,恐已放荡求cao,什么yin词烂语都往外蹦跶了。

    冷不防被一只手指就着滑腻的粘液尽根插进rouxue内,许灿浑身一僵,呼吸骤然便急促起来。花xue里的蜜rou纠结着想要挤弄出去方才闯入的异物,却又无力抵抗,只能任其在xue内捣弄采汁。火热的手掌覆盖住发烫的花唇和花蒂,手掌揉搓捏拧,手指抠挖顶弄,许灿双腿酸软地如千斤往下跌,几乎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明月手上,手指进的更深,花xue好似要挤进乾元的血rou,她像一只被撬开了外壳的蚌,颤巍巍的,任由索取。

    指甲刮了刮小rou粒。

    “……别、等等……哈啊!”

    这一下极重,那里本就不是能碰的地方,被恶意蹭过去,钻心地挠人,胸膛剧烈起伏,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恍惚间听见厚重的咕啾水声,骨缝与经脉见几乎都是乱窜的热度,几乎烙进了躯壳深处。

    许灿被这前所未有的感觉激得视线模糊,恍惚间觉得搅动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后知后觉的软rou绞紧了外来物,却只得到“啵”地一道无情抽离声,腰部不受控制地弹动。

    不清醒间,觉得自己好似拔高了一大截,身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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