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gl短篇_异地恋的救星,通感飞机杯(二)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异地恋的救星,通感飞机杯(二) (第1/4页)

    这年头买飞机杯还送道具。看见箱子里的铃铛时,江沐感叹了一声,老婆挑的这家店也太牛逼了,真是设备齐全。

    道具有自己的名字。缅铃。

    个头不小,鸽子蛋大,古铜色,镂空,表面刻了许多浮雕,却很浅。里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不大分清,裹在手心里微微颤。说明书解释全面,说遇热会动。

    江沐硬的不行,却还是决定再忍忍。她好奇这东西怎么动。

    花xue被她挖得软如一滩烂泥,加之动了情,馋得不得了,就想咽点什么下嘴,因而铃铛进入甬道的时候非但没有遭到任何推阻,反而顺遂得不得了,轻轻松松就含住了。稍施点推力,江沐一个没看住,就被那蠕动的色情烂rou衔了去,糜红的rou壁自觉张开,欢喜地绞住,缠着那些花纹厮磨,箍得且紧,夺都夺不走。水声并铃铛声一齐作响。

    虽香艳异常,但到底是吃得慢了。江沐思忖着帮上一把,便用指尖顶着往前一推。

    她手指长,这款飞机杯的甬道又颇浅了些,竟直接将铃铛顶到尽头,被焐得guntang的铃铛震颤不已,猛地撞上宫口,劲瘦的腰胯痉挛着荡起妖冶的弧度,花xue喘息着高潮,过分逼真的性玩具像颗烂熟的桃子被塞进严丝合缝的容器内,饱涨得快要化为一滩汁水。

    分明被玩的惨兮兮可怜见的,那软豆腐似的yinrou却还一副未曾食饱餍足的贪吃样,吸吮着还要将江沐的手指往里迎,大概是那浮雕尚浅,勾起馋瘾却不解渴。说明书也说了,除了撩刮痒意,屁用没有,反而能够使得xue道从里到外无不疯癫索取起来。

    说明书还说了,那铃铛里头有春药,造起来跟蚂蚁啃似的。

    江沐亲眼见识过这东西的厉害,便想还好是个飞机杯,换做个活人,大概能被折腾疯了。

    她本来是要把这写了萧潇名字的性器好好jianianyin一番的。硬邦邦的冠头刚在xue口囫囵打转,房门就被人一阵火急火燎地敲。助理在那头喊快赶不上航班的时候,江沐在这头恨不得打开手机立马退飞机票——她裤子都脱了,这她妈不是逼人灭世吗?

    气得。

    但是最终还是把自己擦擦干净塞裤子里了。工作重要。

    她把性玩具勉强塞进行李箱,想着只有老婆才值得她放弃工作,要活生生的。她眼前浮现出萧潇那双多情眼。

    萧潇这个人喜欢用傲娇当保护壳。江沐则想扒开看看里头的柔软。

    叫她能说回道的嘴张口只能吐出yin词艳语,叫她清澈明亮的眼里只落满guntang情欲,叫她里外被jianian个通透,叫她下腹灌满含不住的精水。

    叫她通红着耳尖,缠绵床榻黏乎乎软糯糯地只会喊江jiejie,老江,阿沐。

    萧潇躺在房车里,从发丝到蜷缩的脚尖都在抖。

    好不容易熬到那场戏cut,她今天得以短暂歇息,攀着小李勉强回到自己的小天地,那双玩弄她的手却陡然消失了。唯留下酸胀的小腹和无穷无尽的情欲。

    她很确幸自己肚子里并没有东西,但就跟莫须有的那双手般,她的肚子里——确切说是zigong口,同样堵着个不得了的东西。

    会动,震颤着蹂躏得宫口周围的软rou肿胀了一圈。guntang,烧得整个下体抖好似浸在热水中待融化。肚囊中有整团的化不开的胭脂,热浪一阵阵扑过来,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处腾腾升起,一路从下半身杀到头顶,受难的软rou红涨得快要滴血,无论萧潇如何抠挖,始终得不到疏解,来自更深处触碰不到之地的痒意研磨地她神志不清,浑身发麻,只能在狂风骤雨般的快感折磨中茫茫地流了许多发泄的泪。

    乳尖硬翘着被她蹭得几乎要破皮,yin水毫无止尽地涌出,但就她握在床上的这片刻就已经抽噎着高潮了好几次。

    萧潇过去从没觉得多个批棘手。她迷迷糊糊地痛定思痛,肯定是前三十年的禁欲过度致使了今日的无力缠斗,咬着牙抓了手机来转移注意,一打开微信就看见两小时前江沐给她美滋滋地炫耀快递。

    什么啊,那箱子根本就不是她给寄的。

    她本想损对方一句,但指尖软地手机都捏不住,语音又怕自己哼出浪音,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嘴贱了,好汉不逞自己逞不了的能。

    刚要丢开手机,江沐给她发了个行李箱的照片。

    他发了个语音,笑嘻嘻的,心情很好,我出发啦~老婆给我的东西我有好好享用哦~

    萧潇:?

    她按着语音本想“哈?”一句表示自己的疑惑,嘴一张,倒是浪出一声哭腔,还发出去了。

    说好赶飞机的江沐秒回:?

    在特别的人面前露怯比社会性死亡还可怕。

    萧潇破防了。她这辈子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偏偏这位跟她默契度只有百分之六十的同事在关键时刻永远在正常发挥,心电感应那是一点儿都没有,问号还要夺命连环call致以诚挚问候。

    她能接吗?她不能。她不仅光着屁股,花xue里还插着自己的手指头。

    不如手机关机,万事大吉。

    侧躺的姿势使得她手上动作极其受限,无名指的指关节不偏不倚地抵在硬核上,随着抽cao动作,碾得那本就不经人事受不住蹂躏的小家伙绽出花,直露出里头最脆弱最核心的硬籽,带着叫人血脉膨胀的温度和嫣红血色。牝户里头rou层颤动,每回往深处抠挖都恬不知耻地挤上前,绞着两根指头不放。根本堵不住yin水就算了,甬道反在她自己手指毫无章法的jianianyin下蓄满更多的汁液,争先恐后地自被紧塞的闸口缝隙中挤出,滑过菊蕾、淌过臀缝,给行过之处烙下名为瘙痒的印章。

    浑身上下的皮肤皆绷得紧紧的,然而愈紧,便愈加难耐地荡开一圈圈的躁热与癫狂。可是她不论如何努力,却都只能无可奈何地承认,那双透明手的手指着实够长——她连那饱受煎熬的私密地带都无法抵达,只能任由那铃铛在宫口处发了疯地震颤。而永远都是浅尝辄止的yin物恼人的很,非但纾解不了深处大规模的“蚂蚁打架”,反倒磨得娇嫩敏感的xue道饥饿地呐喊叫嚣,无师自通地描摹起性器的形状,不合时宜得乱抽搐起来。

    恍若交媾的结合处发出耻人的闷铃声,小李举着狗勾打的视频电话敲窗户的时候,前后xue霎时被自亵的羞耻感刺激到汁水横流。

    又一番高潮,萧潇爽得太阳xue直跳,徒劳地昂起脖颈,一肩颤颤巍巍地支在床面上,紧咬着的唇瓣抽噎着哼出几声无力的颤音,之前几番高潮已经让她哭得眼睛刺痛,此刻又是泪眼婆娑得可怜。

    而她还不得不把高潮的尖叫硬生生地咽回肚里,在小李注意到这弥漫着情欲的糜烂气息之前,颤抖着指尖去抓被子,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盖上。小幅度地在干爽的被套上蹭着,以图搓干,yin水反倒是越抹越多。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诡异。中了邪了,世间竟有这样的苦!

    萧潇想问。但她只能闭眼掩泪光,把破碎的音节缝合粘黏问江沐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