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gl短篇_不做出不去房间(二)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不做出不去房间(二) (第2/6页)

地“嗯”了一声。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凹处与自己的凸起处撞到了一起。

    两人都意识到,对方有感觉了。

    很难说是心理原因还是生理原因。

    ——阿榆应该是被自己蹭来蹭去没欲望也给蹭起来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要多想。

    ——欢宝宝只是为了自救加救她,甚至不惜“献身”,而你脑子里又是在想些什么玷污两人纯洁感情的东西?

    宁榆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1

    这一声吞咽声在过分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无比明显。宁榆干咳一声,“那个……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不、不用。”温欢没想到她问这个,磕巴了一下。

    “阿榆你就是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你只要别乱动就行了。”

    宁榆当然知道她为什么先发制人——不是图谋不轨,只是不想让她为难。

    毕竟她们不可能真在这儿了了下半生,总要有一个主动。

    为什么这种时候了,还要为别人考虑?

    宁榆有些忧虑地叹了一口气。

    温欢以为她在担忧到底能不能出去的问题,安慰她。

    “没事的。别担心阿榆,我们一定可以出去。”

    “我不是担心这个。”

    1

    “那是什么?”

    “担心你。”

    温欢被她一记直球打得猝不及防,只会懵懵地跟着重复,“我?”

    宁榆忽然扬起头去够她,嘴唇不太精准地碰到了她的鼻侧。

    “温欢,别一个人撑着。”

    那人有些干裂的唇擦过鼻翼,后知后觉地有点痒,温欢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弯起嘴角低低应了一声。

    扩张得差不多了,温欢终于把手伸向身下这人的裤子,摸上了腰带。

    宁榆“啊”了一声,脸突然爆红。

    “我、我自己来……”

    “你来。”

    1

    温欢看着她拖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摸索裤腰,那只手装作不经意地蹭过她那里,听见她倒吸了一口气。

    宁榆手忙脚乱地解皮带,但越急越难脱,挺立的性器终于被释放出来的时候,还不小心弹到了手铐边缘,痛得她又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

    向来温柔体贴的温欢下意识去安抚——手掌触碰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动作实际上是在做什么,但已经明显感觉到掌下的东西因为她的触碰变得愈发硬挺起来。

    温欢索性握住它,缓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宁榆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绷紧了,那只手想过来拦她,被扣住,温欢的手指嵌入她每个指缝,十指相扣着,压住。

    宁榆的裤子只被褪到腿弯,变相限制着她的行动,温欢又在上面压着,几乎没有什么动弹的余地。一只手被铐在床头,另一只手又被紧紧扣住,完完全全受制于人的姿态。

    而眼上蒙的领带剥夺了视线,黑暗中身体的触感更为明显,她能感受到那人的手正如何温柔但有力地抚摸着她,那处不受控制地充血跳动。

    宁榆紧咬着牙。

    先前自己信誓旦旦的那些高山流水、知音之说仿佛欲盖弥彰的遮掩,她若是真的这样看待温欢,又怎么会在她过界的触碰——事实上只是为了解决当下的困境,对方一直坦坦荡荡,甚至坦荡到上来就把自己铐了,如今心里有鬼的是自己。有鬼到在她的触碰下,产生这样不堪的想法。

    真的是挚友吗?

    1

    平常能言善辩的宁榆在这个过程中始终一言不发,仿佛失去了语言中枢系统。

    “可能有点凉,忍一下。”

    温欢的声音忽然响起,紧接着一股凉意淋上,冰得她一个激灵,强制把她从杂乱的思绪中扯出来。

    温欢的手掌包裹着她,画家拿画笔的手握这里也得心应手。似乎是漫不经心地上下滑动了几下,把润滑液抹匀,就离开了。末了拇指指腹还微微用力在冠头蹭了一下,宁榆抖了一下,硬生生克制住跟着她的手挺腰的冲动。

    温欢终于给她做好准备也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扶住对准。

    她深吸了一口气,控制自己慢慢向下落。

    宁榆攥紧了拳。

    不应该这样——如果是知音之情。她该拒绝的。

    但她没有办法。

    ——温欢的目的就在于此。

    1

    于情于理她该拒绝,该阻止这场荒唐的性事,而不是沦为共犯。

    但她被铐住了,无法反抗,所以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不是她主观上愿意,是被迫的。

    她可以这样给自己解释。

    这是温欢递给她的借口。

    真是……无论何时何地、什么情况下,都足够妥帖的欢宝宝。

    温欢的眉头微微蹙着。

    方才的扩张还是太潦草,吞吃得很是艰难。

    粗大的性器撑开窄紧的甬道,缓缓陷进更深处。

    她们那两只铐在一起的手十指相扣着,有时候痛了,温欢的指根就紧紧箍着她,箍得她有些疼。

    下面那张紧窄的小口也箍得疼。

    1

    温欢觉得自己已经被填满了,可似乎还没进完。她的身子仍然悬着,触不到底,不知还剩多少。

    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个在黑暗中吊在悬崖下的人,看不清的黑暗下仿佛是万丈深渊。她只有一根绳子,只能死死抓住那根绳子。她不知道她以为的离死亡的距离,恰恰是那一线生机。

    维持这个半落不落的姿势太久,大腿有些发酸,使不上力气。

    温欢一手撑在她绷紧的腹肌上,勉强加一个着力点,苦苦支撑着。

    那个吊在悬崖下的人其实只要一松手就能安稳落地,但她看不到。无法也不敢赌,只能死死抓住那根绳子。

    应该从这个故事中吸取教训。她想。应该狠一狠心就这样松手,可她也不敢,谁敢确定松了手不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呢。

    “欢,别着急。”

    宁榆动了动被温欢扣着的那只手,想抬起手帮她稳住身体。

    温欢顺势松了手,任她摸索着扶上她的腰侧,帮她托着点力气。

    或许悬崖会主动为她俯身。

    1

    温欢动了动嘴唇,终于开口求助。

    “阿榆,能不能……帮帮我?”

    “好。”宁榆对她向来有求必应,“要怎、怎么做?”

    “你……用点力,我自己不敢。”

    她自然能感受到里面有多紧。

    “不行,那样你受不了。”宁榆道,虽然她也憋闷得难受,“……要不还是算了。”

    都到这地步了你跟我说算了?

    温欢伸手扯了下她的领带。

    “别废话,快点。你还想不想出去了?”

    “……”宁榆沉默了一下,忽然道。

    1

    “欢宝宝就这么着急想离开吗?”

    宁榆终于如了她的愿,掐着她的腰,将她按下去。

    “唔——”

    温欢仰起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像引颈受戮的天鹅。

    余下的部分彻底进入,从未到访过的深处被强行破开,她恍惚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收致而内敛的xue裹夹着自己,甫一进入,宁榆就能感受到寸步难行的紧致,还有皱褶与xuerou所带来的吸力。

    她的腿根已经紧贴到身下那人的大腿,微微颤抖着。

    宁榆也冒了汗,那口xue紧紧绞着她,丝毫动弹不得。

    待两人都缓了一会儿,慢慢适应,温欢开始稍稍抬起身子再落下。

    动作有些滞涩,所幸那不知什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