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北极之星灭明时 (第32/35页)

虽然不太清楚小小姐怎麽做到的。不过皮表可以自由形成绝热层的样子。反过来把绝热层去除就会散掉累积的热量——」

    「……明白了。」龄而点点头。看来一直都是日用而不知，也就是说可以——

    「好烫！」

    习惯几近零度的脸颊忽然遭到五十度的手一贴——

    「姊姊不是很喜欢接触吗？请再多接触一点。」

    然而不如龄而所预期的——帝姬就是不跑。

    「……没用没用、小小姐。小姐可是超耐痛的喔，这点程度反倒是奖励。」

    龄而不禁露出冷漠的眼——

    「鄙视小姐也是奖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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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龄而何去何从？」

    「放着不管不就好了吗？小姐很怕小小姐不理睬的样子。」

    「那姊姊就会用龄而想不到的邪门歪道……很烦。」

    「小小姐说话真是越来越毒了啊……」

    龄而倒也不否认。不理帝姬疑惑的目光、将姊姊的座椅拉呀拉地搬走。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啪、啪地拍着旁边的……空气：

    「请坐。」

    帝姬不禁冒出冷汗。

    「请坐。」

    龄而重复了一次。

    不得已、帝姬折衷用正坐。虽然不像龄而预想的空气椅子——「好乖好乖~~~~」倒也给她给姊姊m0m0头的高度差。弄得帝姬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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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姬这才知道为何01与龄而都不喜欢被m0头——有种被小看的感觉……不过是龄而的话、自己好像可以接受的样子？……不对？由龄而来的话不就是完全地享受吗？

    海尔琳在一旁「耶欸欸欸欸欸欸…………」地呆愣。先不论小姐，到底是谁让小小姐变成这样的……好吧，反正她们愿意。

    「这一切……」一手还按在帝姬头顶、龄而忽然开口：「都是姊姊引发的？」

    「从什麽地方看出来了吗？」

    ——你们的话题都好能跳啊。海尔琳在旁抱怨着，只是没人理她。

    「……隐隐约约。」龄而摇了摇头。

    「直觉真准确哪……」

    「……」

    「什麽都不问吗？」

    龄而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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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段沉默降临。看着黏腻的雪雨缓慢地滑过玻璃，龄而像是沉思着什麽。

    「……姊姊曾经说的……如果把那些总而言之、没有人可以决定龄而是不是怪物。」

    「是哪。」

    「……他们让龄而去Si。龄而可以不听。」

    「……是哪。」

    猜到龄而接下来会问什麽、帝姬不禁苦笑——

    「——那麽姊姊：有甚麽资格……决定那些人们……那一区、一百万的人……的生Si。」

    「没有。」

    出乎意料的速答——该说并非意料之外、而是龄而没有准备好。她早就听出姊姊的心跳并没有太多变化。

    「……明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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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还是做了——不经许可、无理无据，我窃取他们X命为己用……却只是达成愿望的手段而已……你可以称之为傲慢。」帝姬缓缓、却微笑着、不带犹豫地述说：「愿望以外一切都属其次。这也是我的骄傲——」

    ——对我失望了？帝姬的眼神微微仰向龄而。

    「不……」龄而摇了摇头，「姊姊有多狠，龄而早就知道了。」

    ——嘴上这麽说，龄而还是将手朝下按。但考虑她的臂力，恐怕没有b这更轻的惩罚。

    「龄而……我有一个请求。」

    「龄而不听。」察觉话语背後有更不堪的内容、龄而想也不想地拒绝。

    「如果我——帝姬这个人，背叛自己的骄傲……」

    「龄而不听！」

    「请——。」

    帝姬的声音至此了结。让龄而也不能靠怒吼强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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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话不言自喻。帝姬也退一步、没打算说白。

    但龄而当然明白——正因为明白、才气得露出犬齿。然而怒目也只换来无奈的笑容。

    霎时脸上遭什麽东西扑上、视线也黑了下来。

    是棉被盖住了头。在帝姬掀起棉被时，龄而已经不知去向。

    帝姬回到一楼。只见酒後的Ｗ已经累得睡倒在沙发上。有人为他盖上了毛毯。

    没见到龄而的踪影、该说她想躲也没人找得到。暂且只能放她去了。

    不过……忽然冷清下来，显得有些奇怪。

    ……01呢？

    如同帝姬感到不对的嗅觉，加密通讯也随之传来：是朱从连接要求。帝姬立刻接上：

    「你！还有你们这家伙在Ga0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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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接上来就是音波攻击——实际上直对帝姬脑内，摀住耳朵根本没用。

    「发生什麽了？」

    「Ｗ根本联络不上。为甚麽01还在战区附近——」

    在战区附近？

    「……01！」

    帝姬不禁惊呼——

    ——他不寻常的犹豫、反应，帝姬与龄而当然都看在眼里。

    不过论谁最清楚如何避开帝姬——甚至龄而她们的耳目？

    他钻着只有最亲的人才知道的空隙溜走！

    帝姬立刻抓起Ｗ衣领将他搧醒。察觉不对的龄而也忽地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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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从、即时追踪01的位置传给我、他擅自行动了。」

    「怎麽可——你们到底怎麽让他溜走的！啧……晚点再算帐，你给我听好。要是01缺了一根寒毛、我就跟你一刀两断、一刀两断！明白了吗!?」

    「……知道了。」

    「唔呜恶……总之临一那崽子往回冲了是不？」

    即使刚醒而且喝了酒、也能立刻了解事态的Ｗ或许值得激赏——但也只是这样、甚至口齿不清，於事无补。

    况且在场的人都於心有愧：没有一个人SiSi盯住01。

    帝姬不仅连日疲劳、还粗心认定01不会做太出格的行动、将注意转向龄而。

    至於龄而、则陷入名为困惑的巨大噪音里。还有天气。她察觉不到屋外发生何事。

    Ｗ则彻底自打了脸。「回到家之前都还算远足」——自己这麽说的他却陷入醉酒。

    「我去追。」帝姬放出炽能。朱从恐怕是来真的。应该不只是龄而——他还有什麽理由绝不能放01送Si。甚至不惜以盟约做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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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龄而也去。」龄而低着头、紧紧握着衣服下摆。

    「我也——」

    「你待在这！我跟龄而的脚步你跟不上的。要不指挥些能帮上忙的群狼。」

    「啧……惭愧。」

    帝姬披上大衣甩头出门而去。龄而则已经消失了。

    说惭愧……她们心里都一样。

    以为01与战争最无关系、只要在安全的後方等待一切结束。从未考虑他对此战争的想法。

    他一路上尽做拖油瓶——本人想必最清楚。而其他人全都下意识的……忽视01这个人了。

    话说回来……是不是漏掉一个人呢？

    作为最冷静的旁观者，小妖JiNg一如既往地、只要想就能做个隐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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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户外姑且不提。虽然没有戴护目镜时的y件辅助，只是观察室内？那轻而易举。

    只是她不说而已。反正也没人问呀？哈哈。

    其实再等五世纪也没关系——说谎了呢。其实只要有戏剧享受就好。

    而既然是戏剧、自然要求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