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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与卿知 (第1/2页)
把密函交给阁内主事人后凌遥开始收拾东西。
门口唯一相熟的师兄靠在门边和他闲聊。
自从去年师父去世后,凌遥便向阁内申请退出,说是家中有家眷,不愿再做这些任务了。
阁里也不是非要人断情绝爱,只说若是有重大事情还是需要凌遥回来,便让他把今年最后一批任务做完即可回去。
今天刚好做完。
“认识这么久了,还没见过你的家眷。”
凌遥收拾东西的手微微一顿“没见过就没见过吧,有缘会见到的。”
“你每回做完任务就马不停蹄回去,干嘛呀?怕你夫人跑了不成?”
“……不是。”被说到痛处的凌遥有些沉默。
“你不到三十,以你的身手在阁中待下去前途无量啊。”师兄有些惋惜“咱们这辈,现在只有我们俩活着了。”
“所以我更要早点离开了。”
凌遥和这个唯一的师兄也没什么多深厚的感情,懒得寒暄,简单收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太白山。
一身轻松。
马不停蹄行了一个月,回到了江南。
他把原先的苏宅卖了,和宴与朝他们住在一处,一年里几人各有任务在身,其实聚少离多。
回去时家中也很冷清,陆迢又接到任务去了外地,宴同暮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但还是回去帮忙清理苗疆尸人,顺带教导新的五毒弟子,也忙得不可开交。
凌遥心中窃喜,却遇到了正准备出门的宴与朝。
“凌遥,你回来了?”宴与朝有些惊喜,但步伐不停,仍是急匆匆的样子“回来再说,我和叶惊风他们约好了!”
然后连吻和拥抱也没有,擦肩而过离开了。
凌遥顿在原地,一双秀气的眼里带点迷茫。
宴与朝最近迷上了锻剑,日日夜夜待在藏剑山庄和那些世家弟子一起锻剑。
从基础开始学起,叶惊风亲自教他,现在已然能锻打一把成型的剑了。
凌遥在家里等到深夜,都未见宴与朝回来。
他不点烛,坐在黑暗的房间里,都快三十的人了此刻居然有些委屈。
等宴与朝回来,发现凌遥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他觉得有些奇怪,以内力燃起了烛火,走得近了才发现他一张脸阴沉沉的。
宴与朝后知后觉想起自己今天确实走得匆忙,没有好好和凌遥聊聊。
他从背后抱住凌遥,半哄道“今天太忙了,确实没顾上你,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凌遥闷闷道。
他这几日痴迷锻剑,都记不清陆迢和宴同暮是什么时候回门派的了,大多数时间都呆在藏剑山庄,甚至因为家里没人晚上都是住在那里的。
今晚本来也是,刚进屋猛然想起凌遥回来了,连忙赶回家。
“那……现在应该还有铺子没关,我们出去吃一些?”宴与朝有点惭愧。
“不饿。”
宴与朝看出来凌遥生气了,放软了语气“别不高兴了,你回来我很惊喜。”
“是吗?没看出来。”凌遥冷冷道。
到最后两个人上了床,温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凌遥的脸色才和缓下来。
结果刚进入状态,宴与朝才把凌遥纳进去,突然想起什么,抬起腰,把凌遥的性器都推了出去“差点忘记这个了!”
他从衣襟处掏出个小刀状的铁片,巴掌大小,未开刃,其实不太像刀,更像饰物一类的。
凌遥见他献宝似的掏出来给他看“我锻了三天的,怎么样?别压坏了。”
凌遥咬牙切齿“现在是看这个的时候吗?”
一面说着他被推出去的性器又顶了进去,二人继续刚刚的缠绵。
好不容易二人能独处,以往每次回来身边都有另外两人,实在碍眼,睡觉都是挤着一起睡。
如今只有两个人,宴与朝一心想着那个破铁,这让凌遥越来越恼怒起来,下身挺动的力气也愈来愈大。
宴与朝还在身下举着那一小块铁片看,喃喃道“打了三天才有这样的光泽…嗯啊…明天再打磨一下…唔…轻点儿…你顶得好深……”
凌遥不耐烦的把那块铁片收走,重重一挺“认真一点!”
“唔……好……”
*?*?*
第二天凌遥也跟着去藏剑山庄,先去拜访了一下二庄主,这些年他爹的产业一直挂在藏剑山庄名下,等他回来继承,商讨了一阵后他就去剑庐找宴与朝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宴与朝痴迷到这个地步。
结果过去了发现让他更气急败坏的一幕。
他和叶惊风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都赤裸着上身,把上衣扎在腰间,挥舞着手中的锤子,一面锻打一面大声说话“对!你手不要这样拿锤子,要用巧劲,不是蛮力。”
“这样吗?”宴与朝大声问道。
“对!再用力一些!”叶惊风指导道。
他的心口有一道淡淡的疤,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看不太清了,上身肌rou线条流畅,汗珠随着每一下锻打的动作飞溅出来,衬得他那一张异域的脸更加英气勃发,是一种颇具男性力量的美感。
虽然剑庐温度很高……
虽然所有锻剑的人都赤裸着上身……
但是……但是……
凌遥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李昼在一旁抱着手看叶惊风,眸子里半带宠溺笑意。
连年来的征战让他整个人都黑瘦了不少,他身材高大,站在那里笔挺高挑,俨然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见到凌遥,有些惊讶“许久未见了,上次见还是前年吧?”
凌遥点点头“你很少回来。”
“是啊,过几日又要走了。”李昼的目光匆匆看过凌遥,便又放在叶惊风身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凌遥不明白,怎么李昼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他……不觉得吃醋吗?
思此,凌遥犹豫道“叶惊风这样,你不会不高兴吗?”
“啊?哪样?”李昼完全没听明白,甚至不理解凌遥在说什么。
“就是…赤裸着上身……”
“噗……”李昼没憋住笑“他自幼锻剑,向来都是如此,我如果连这样的醋都吃,那也太累了。”
凌遥默不作声。
李昼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都是如此,床榻之上也是你来我往的,很正常,放宽心。”
凌遥抬起眸,一张艳丽的脸上迷惑不解“你来我往?”
“对啊?难道你们不是吗……”
……
于是晚上时吹熄了烛,宴与朝有话想说,却被凌遥压在床上,用布蒙住了眼。
“凌遥,你先等等,我……”宴与朝的双眼被蒙住,以为只是凌遥想玩的新花样,想先说完自己要说的,但下一秒却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的下身被凌遥含住,压进喉间,裹着柱身吞吐起来。
凌遥很少做这样的事,这让宴与朝有些惊异,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下体很快因为这样的刺激硬了起来,逐渐在凌遥口中胀大。
等到彻底变硬,凌遥才把那根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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