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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他被按在桌上弄,而耐不住瘙痒遂磨起了桌面来 (第2/2页)
“唔,先生似乎也很喜欢粉色......” 贺眠初次进行大扫除的时候,进入了最后一间客卧,看到了不少粉色的东西,譬如窗帘、衣服、被子等。 当时的他略感到不可思议,觉得这些东西不应该出现在沈肆风家里,因为实在是有违壮汉的外表,而后再想想,谁还没有个奇特的爱好呢? 想到这,贺眠的嘴角弯成了明显的弧形,眉眼跟笑起来的狐狸一样魅惑和好看。 沈肆风不喜欢粉色,但确实喜欢甜的食物,正想要惩罚人记错自己喜好时,瞧见了这抹温柔的笑容,jiba不禁硬得发疼。 他让贺眠趴在桌子上,翘起屁股让自己干。 贺眠神情有点懵,但还是配合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屁股对着沈肆风的胯,之后jiba对准roudong一捅而进。 “唔......”屁眼再次被撑成了一个圆形,柱身磨着软rou,他除了感觉有点胀之外,还有点痒,眼眸下紧闭起来,眉头中央皱成了个川字形,神情既是舒爽又是难耐。 沈肆风抓着腰,挺着胯,rou茎对着sao屁眼在疯狂地打桩,jianian进jianian出快到只见残影,以至于捅出了不少的yin液,滴落在地面上。 roudong在快速度抽动的同时,甬道里的软rou也在配合着不断蠕动,直至现在紧致度不曾松懈。 贺眠是有腰窝的,因为背部赘rou少,腰肢线条弯曲有形,再加上肌肤白皙,整个后背看起来是非常迷人和好看的。 白T被沈肆风随意地撩上去一半,白软的腰肢一下子展露了出来,再往下是合成蜜桃形状的两瓣臂rou。 此时,正有汗水从肌肤里毛孔里渗了出来,由于屁眼在吞jiba,所以臂肌一直在收缩,瓣rou渐渐地变成了粉色,真像极了沾上水的粉红蜜桃,诱人可口极了。 沈肆风看得眼睛发红,大手忍不住揉起两瓣圆润的臂rou来,不一会儿就给人搓红了。之后,他还扇了几巴掌那被自己的胯颠动的臂股,“sao屁股可真会吃!cao,shuangsi了!” “唔唔......啊......别打......”贺眠含着泪往回看。 沈肆风看了这张人见犹怜的脸蛋,就又扇了一巴掌屁股,“谁他妈叫你屁股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会吸!” “唔啊......”贺眠一脸委屈,眉毛耷拉,嘴唇往里抿了下,心道屁股就长这样,怎么可以怪他啊。 “宝贝,以后可别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只能在我面前露。” 贺眠不解。 沈肆风俯下身子,在贺眠耳侧说道,“你这张脸最适合给人射颜了。” “......”贺眠听完,想要捂住耳朵,以后再也不停沈先生的话了。沈先生的嘴巴实在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啊! “是不是在骂我?嗯?”沈肆风笑道,jiba狠狠地一插。 “啊......不唔......轻点......” “轻不了,”沈肆风抓着两瓣臂rou往自己胯部疯狂地撞来,“宝贝,叫老公。” 贺眠隐忍着情欲的欢愉和折磨,没有说话,双手握成拳,趴在桌子上,身躯被干得一耸一耸的,双腿软成面条,好在腰间的手栓住了他,这才没有倒在地上。 沈肆风眯起眼睛,威胁道,“叫不叫?不叫,我就cao死你。” “......老公......唔哈轻......轻点......啊......”贺眠原以为自己随了男人的愿,就会被放过,没曾想会引来了更为激烈的冲撞,“骗人、人......啊......” jiba重重一插,身子就会被男人的胯部撞向前,如此反复地被cao了几十下,他的双臂终于撑不住了,上半身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两颗红肿的rutou在之后的时间里不知被迫磨了几次桌子。 磨着磨着,胸脯一片酥痒,贺眠早已沦陷于情欲中,遂不顾廉耻地磨起桌面来,“啊......舒服......”同时,他的后庭也在无意识地迎合着沈肆风,紧咬住jiba不松嘴。 见人自顾自地磨起rutou来,沈肆风被激得红了眼睛,骂了几句脏话,“我cao你死!妈的,小婊子就该被cao烂!干死你这个sao货!” 掌心里的臂rou被撞得波浪滚滚,他忍不住地边cao屁眼边扇起臂股来,这一系列的行为使得身下人叫得更欢了。 “啊.....啊不要......啊嗯啊......舒服唔唔......好大......” 沈肆风正尽情地干得sao洞,有次被猛地吸了一口,差点就交代出来了,“cao......呃.....”随后,他瞧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想到这sao逼也未免太紧了点,便用力掰开了臂rou,好让yinjing多cao几下。 “啊——”屁股突然传来了一阵撕裂感,贺眠下意识地抓住男人的手臂,眼里除了欲望还有恐惧,“手......疼啊......放、放开......啊......” 沈肆风冷着眉,不发一言,yinjing一寸一寸地挺进肠rou都有些翻出来的屁眼。 抗议无果,贺眠只能认命地挨cao了。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 桌前的两人依旧在纵情地交媾。 整个空敞的客厅里弥漫着糜烂的气味,同时压抑的怒吼声和浪荡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回荡在房子里,如若有外人在,听到时定会脸红心跳。 墙上的钟终于转到了十点。 沈肆风射了。 其持久能力久到贺眠几次濒临绝望,最后嗓子都给哭哑了。 他在男人射后,腹部痉挛了几秒,全身力气尽数退去,身体准备往地面掉时,有只手接住了他。 沈肆风亲了亲贺眠的眉眼,嘴唇随后流连在贺眠的脸颊、嘴巴上,小声低喃道,“宝贝,真乖。” 贺眠疲惫地靠在沈肆风的怀里,听到这两个“真乖”的字时,莫名地觉得这语气像似在逗小狗,做好了就有奖励。 可是...... 他不是小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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