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国拟瓷中心向】我是中嬷_【苏瓷】点我看老男人s诱纯情大一(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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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瓷】点我看老男人s诱纯情大一(有)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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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股声音在内心挣扎,几乎要撕裂他的耳膜,瓷嗅着微弱熟悉的信息素,最终还是抬起略微发软的双腿走向阴暗潮湿的巷子里。

    这是他人生中做出最错误的决定,天大的错误也无法掩盖,没有之一。

    男人浑身上下都被血迹与脏污覆盖,宽大的手紧紧盖着右眼,鲜红还在不断的从右眼、从手掌的缝隙中争相而出,汹涌的Omega信息素比血液的浓度还要更多,他像凶恶的北极熊感受到人的存在,随后用仅剩的左眼看到站在逆光处的瓷。

    “Учитель……?”老师……?

    纤细的东方人定定的站着,眼神不肯从苏身上偏移一分一毫。

    苏得知瓷的存在后整个人像是松口气,神情也不那么紧绷,哑着声音,说:“Идисюда,Покажи.”过来,让我看看你。

    虽然瓷的俄语水平有限,但经过苏的刻意练习以及他的天赋程度,大部分日常交流的词汇还是能听懂。

    苏的牙咬下血迹斑斓的手套,用刀痕交错的手掌轻抚瓷的发丝,然后掐了嫩的仿佛可以出水的脸颊,带上些责备的语气,问:“为什么还过来?”

    好吧,苏承认,确实好笑,明明是他叫亲爱的学生过来看他狼狈难堪的样子。

    于是苏真的笑出来了,很浅,又很深。深深的、一下一下砸在瓷的心中,像是敲醒迷失在被雾霭笼罩海洋里船只的钟。

    这还是他认识苏先生以来,第一次见对方如此放松的神态。

    趴在房顶上防止有人再次放冷枪伤害首领的手下:……我们也是。

    美这个不管明面暗面都搞动作恶心人的布尔乔亚,偏趁这个时间放冷枪,又因担忧附近瓷的安危而心急,不小心卖出破绽让对方搞瞎了自己的右眼。

    苏盖着眼的右手越来越紧,直到被瓷用略冰的双手捧住自己的脸才反应回来。

    “老师,您怎么了?伤的重吗?需要我拨打急救电话吗?”

    哦对,美这个b,用尽无耻手段,把肮脏物扬他身上,搞得他跟上战场回来半身不遂一样,实际上最严重的不过是右眼罢了。

    虽然这样想,但不知道苏出于什么狗屁心理,竟故作虚弱点点头,哑着嗓子开口,道:“很疼,可以去你家帮我包扎吗?”

    瓷愣了愣,微皱青眉,说:“可是您的伤应当去医院更加合适,再说我现在是住宿生,带您回去肯定会引起轰动。”

    苏见状,故作思考的模样,然后略带迟疑的开口:“因为一些事不方便去医院,我在附近有租的房子,扶我过去吧,可以吗?”

    很不想承认,但瓷偏偏从这任何人都能听出来生硬的语气感觉到一种,呃,撒娇?这么说可以吗?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小情侣的把戏罢了。

    不过瓷还是乖乖听话的把苏扶起来,就是不知道苏竟然伤的这么重吗?扶着他的腰走还有点摇摇晃晃,脚印一浅一深,不得已把半边身子全给苏埋着。

    斯拉夫男人的重量基本全压在瓷的身上,血液以及浓厚的信息素冲淡了清馨的红茶香,本应十分钟左右的路程硬生生托了半个小时。

    趴在房顶上的下属僵硬的拍拍旁边人的肩:兄弟,我感觉眼睛被美强jianian了……

    旁边人也僵硬的开口:我懂你,兄弟……

    瓷小心翼翼的扶着苏到沙发前坐下,先简单的把苏方才失去的右眼做些护理,然后手搔搔薄红的脸颊,略微不好意思地开口:“老师,麻烦您把上衣脱一下,我要给您上药。”

    斯拉夫人不是什么含蓄的性子,闻言利索地脱去上衣,露出衣衫下无时无刻都在爆发荷尔蒙的肌rou,身上的血迹为这幅身躯画龙点睛,添上一股野性。

    瓷偷偷咽咽口水,眼神不禁瞟到男人雄厚的胸肌上,这些小动作可都没逃过苏的眼睛。

    苏轻笑一声,道:“想摸吗?”言毕,身躯微微靠近瓷,手轻握瓷的手腕。

    瓷这下红透了整个耳朵,比伊甸园的苹果还要羞涩,结巴的开口,说:“没、没有……”但手还是听从主人的意愿,不自觉的贴上男人宽阔的胸襟。

    “砰砰——砰砰——”

    谁的心跳?是他的?还是他手中不断跳动的心脏?亦或是都有?

    和想象中的一样舒服好摸……手指都陷下去了……

    明明没有喝酒,但瓷感觉醉乎乎的,脸颊上不断攀爬着红,可能是苏的信息素闻多了吧……?

    反应过来自己做出多么失礼的举动后,瓷连忙抽回手,身板坐正,低着脑袋不敢看苏,愈来愈有小企鹅的范。

    他羞耻地开口,说:“非常抱歉冒犯了您……!我去为您准备药品!”

    还未等苏回答,瓷便急匆匆地站起身,同手同脚地去找药品。

    男人垂着猩红的眸子,手摩挲着方才轻握的纤细手腕,胸膛上还存在着微凉的触感,但却发热,一路烫进苏的心里。

    然后沙发底下幽幽的爬出来只毛熊。

    没有给下属开口的机会,苏冷着眼盯着毛熊,毫不留情地说:“滚进去,别吓到他。”

    下属:……

    毛熊又一言不发的重新钻回沙发底下。

    下属:无语。

    还是下属:恋爱脑,真可怕。

    苏走了。

    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瓷还是像往常一样去苏的办公室,但洁净的办公桌上已然没有苏存在时的痕迹。

    “老师……?”

    ——

    瓷颤抖拿着钥匙,无论如何也对不准门前的孔锁,铝制的合金在门前留下一道道深刻的划痕,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右手颤抖的更加距离,双手握着钥匙对准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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