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后_昏迷束缚/兔尾巴跳蛋/跪在办公桌下R交/抱C/昏迷摆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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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束缚/兔尾巴跳蛋/跪在办公桌下R交/抱C/昏迷摆弄 (第1/1页)

    我把射过精的yinjing在他身上抹了两把,穿好外裤后揽住靳玉的脖颈和腿弯将他横抱起来,他的头偏向外侧,口中的jingye流出更多,把头发都粘成一丝一缕的。

    靳玉的眼睛一直很难完全紧闭,即使晕过去之前闭上了,稍微颠弄就松开一条细缝,露出脆弱的眼白,辛清上调侃靳玉眼睛太大,无意间还正中我下怀,果然是为我诞生的。

    现在的情景下他是我的“女友”,纤细的身体即使真的临时客串一下女孩也没有违和感,我对女孩一般没有那么手重,因为总觉得她们更容易被打碎,更容易坏,我调整了一下心态,更加深入角色。

    我抱着她在屋里走了一圈,感受她四肢在脱力情况下微微的晃动,这种反应恰到好处地平复我的心情。直到她嘴里再也流不出除了津液以外的东西,才把她轻轻地放倒在书房宽大的桌面上,她双腿分开悬在空中,私处大张。

    “小玉,你还是那么漂亮。”

    我握着她的手留下细细碎碎的吻,情不自禁地微闭双眼,“你知道么,看到你倒在别的男人怀里时,我恨不得把他撕碎,然后再把你关起来。”

    我去卧室拿了昨天床上还没有收起来的领带,把她的手绑在头顶,她透白的肌肤在黑色桌子的映衬下显得更生动了,暴露的rufang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上面还有从嘴角流下的jingye,嫩红的rutou凸出,引人采撷,昏迷中的人丝毫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

    我吻着她的眉眼,克制了几次才没有舔舐那迷人的眼白,而是从床头抽屉里拿了一瓶眼药水,翻开眼皮,就见他眼白发红,还有少量血丝,她昏得太深,涣散的瞳孔只能看到一个边缘。

    我帮她阖上双眼,又揉了一会儿帮她缓解疲劳,接着一点一点地把乱掉的头发别到耳后,“你不是最喜欢我在这里办公吗?我每次工作,你就来烦我,让我给你挑照片,挑衣服。”

    她的侧脸完全露出来,光洁到没有一丝瑕疵,只有耳垂下点缀着一颗红色的小痣,我低下头,对那个位置反复舔吻,“其实我更想让你挑姿势。”

    我的手往下,抚上她深陷的腰窝,在胯骨上揉捏,她这里很敏感,即便完全失去意识,被触摸之后还会条件反射地回缩,反应像是可爱的小兔子,翻开身子一看,不出意料的,她后xue也一张一吸地想要吃点什么。于是,我从柜子里拿了一个连着毛绒兔尾巴的最大号粉色跳蛋,相信她能好好含住,涂了一层润滑油之后,我磨着那粉嫩的入口,她的xue这两天几乎就没有空过,所以很湿软,但跳蛋终究还有些大,我耐心地一点一点塞入。

    完全进去之后只在洞口留了一截毛绒兔尾巴,我按按她的小腹,感受了一番掌下柔软的五脏形状,用力按还能隐约摸到yingying的球体。我手指穿过大腿根把她拽下桌,她不受控制的躯体一下倒在我身上,我把她往下放,自己坐在椅子里,皮鞋顶在她腰后,让她在我双腿间跪好。

    只有这样还足以让她跪得稳当,拉过她的手放在她的rufang和我的腿之间,我解开裤子,弹出微微充血的yinjing,放到她并拢的手里,用双腿把她整个人圈住,她只是握着,头向后仰在我的膝盖上,这副模样似乎是在请求原谅或者讨好。

    从我的角度来看她的腰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腰细得什么也挡不住,能看到她的圆润的臀部连着毛绒尾巴,雪团子一样可怜又可爱地窝在我腿间,我残忍地把跳蛋推到最大档。

    机器工作的声音从她体内传来,她的身体压根受不了这么剧烈的冲击,刺激得她眼珠乱滚,全身都在崩溃地颤抖,她的手也在动,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溢出粘液的伞头,我动动膝盖,她的头颅被迫来回甩动,仿佛被我cao得受不了了,我被她这么不堪重负的情态激得眼眶发热,伸手把她的双乳聚拢,yinjing挤进去cao干,“靳玉,靳玉。”

    我不停叫他的名字但是不下令让他醒来,他被程序压制着无法清醒,翘曲的睫毛不停颤动,想努力睁眼,最多换来的也只是口中不成调的呻吟,“啊……啊、好热……”

    他双眼翻白,眼皮眨得很慢,棕色的瞳仁呆滞地转动,呼吸不过来一般伸出半截软舌,赤裸的身体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整个人都被cao得烂熟,我忍受不了rujiao隔靴搔痒似的性爱,掐住他的腋下一把抱起来,胳膊绕过我的脖子坐稳。

    我捏着那截毛绒尾巴玩弄,细毛每在他会阴处划过,他搂着我的手臂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快感混着麻痒逼得他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

    “又哭了啊。”我扳下我的身体和他对视,认真地舔走他的泪水,“靳玉,醒来了。”

    他与程序苦苦斗争的意识终于找到了出口,缓缓掀开眼皮,筋疲力尽地瘫软在我怀里,声音拖着甜软的尾音,“可以……拿走吗,哈……好涨……”

    我挑眉看他,“你确定?”

    他虚弱地点点头。

    于是我依言结束了这恶趣味的游戏,握住毛绒团子一把抽出,碾过他的敏感点,仅此一下,他硬了许久的性器就隔着衬衣抵在我的小腹上xiele出来。

    他打了个颤,略显难堪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又把我搂得更紧,“弄……弄脏了……”

    我吻了吻他的嘴唇,“补偿我,好么?”

    然后我并不等他点头,就掐着他的腰对准他的后xue一下子放了我的yinjing上,插入的是从未有过的深度,那一刻他几乎话都说不出来,难以置信地盯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眼神逐渐失焦,半晌才叫出声,但也只是发出了声音,完全说不了完整的句子。

    我一边握着他的腰在甬道里抽插,一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只是难以平复激烈的快感,在灭顶的cao干中晕过去了两秒,并没有大碍。

    这场性爱又是以靳玉再次昏迷过去为结束,我拿了热毛巾把他抱到客房,取掉了义乳,将他里外都清洗了一遍,直到他变得像一个全身冒着热气的礼物。我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揉了揉上面勒出的红印,为他穿上了我高中时候的白色T恤,平时睡觉他就喜欢穿我的衣服,这件短袖穿在身上正好,我又挑了一条干净内裤和宽松的短裤给他套上。

    看着他并不太安稳的睡脸,大概是因为最后他是被生生cao晕过去的,所以即使意识丧失了,但身体的惯性还在,腰腹还时不时挺起,做出迎合的动作,眼珠也不安分地在眼皮下转动,合不上的眼白还在微微颤栗。

    我想了想又把短袖往上推到肋骨的位置,呼吸间平坦的小腹下陷时,和裤腰之间还能空出深深的留白,我把短裤的边沿也往下拽了拽,露出半根yinjing,他这东西粉白精致,几乎没有毛发,很是秀气,我捏过他的手腕让他手指自然蜷曲的角度握住他自己的性器taonong,但是没有什么效果,毕竟他刚射过一次没有那么容易再发泄,我也没有勉强。

    我把这令人血脉贲张的横陈玉体拿被子全部遮住,在他耳边说,“你从小就喜欢自己的哥哥,今天午睡醒来你发现自己再次想着哥哥做了春梦,在床上遗精了,你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晚上你给哥哥的汤里下了迷药,想要占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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