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后_视觉剥夺/不正宗的lay/昏迷表演/胶衣管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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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觉剥夺/不正宗的lay/昏迷表演/胶衣管束 (第2/2页)

……好痒啊……”

    我差点被他逗笑,我那抵触和真人zuoai,主要是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再遇到他这样信念感不强的,三句话说不到我就会破功。眼下辛清上说了让人阳痿的话之后就完全没动静了,我想起他说这瓶全喝下去他也只能昏过去两小时,现在只喝了两口,估计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我把他的脑袋摆正,又仔细检查了沙发面,没发现上面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这才和他并肩坐下,把他的头按下去,调整成舒服的姿势,让他安睡在我膝盖上。

    就在这时,头顶的吊灯突然灭了,我下意识地望向四周,发现本来空旷的场地里,亮起了许多手机屏幕,我看了时间,晚上十一点了,这是什么特殊的时间吗?正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舞台上的灯光也亮了,不过也只有一盏追光灯,对准了不知何时摆好的一张床,让我意外的是站在床边的是周昂,那躺着的无疑就是他身边的少年了,此时正一丝不挂地昏迷着。

    周昂拿起床上放着的黑色物体绕着舞台走了一圈,似乎是在展示,我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件胶衣。

    难道是表演么?

    我对这些特殊俱乐部的了解只能算皮毛,只不过早些年混迹过许多不同的圈子,对什么都是浅尝辄止,所以也看不出周昂身上有什么“同类”的气息,他会怎么玩,我并没有头绪,不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开场。腿依旧很沉,辛清上睡得很香,可我真的放着他这么睡而什么都不做,好像也不太好,于是我隔着他的衣服描画他的身体曲线,从缓慢起伏的胸口到劲瘦的腰肢,动作不是很轻,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要是看到我给他身上留下痕迹只会更高兴,说不定还要拍下来给别人炫。

    台上的周昂已经做准备工作了,这种完全贴合身材的材料穿起来并不轻易,要先在胶衣内部和人体上都涂均润滑油,从脚趾开始,一点点把人囚禁在闷热不透气的黑色牢笼里,只给呼吸留下小孔,哪怕是清醒状态的人被穿上这东西,也很难在湿热和缺氧中保持清醒,很适合用来调教。不过我自己并不喜欢做,因为这是个大工程,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

    周昂是内科大夫,按理说上班应该也很累,还有功夫搞这些,我从心底里是佩服的,而且不管是SM,还是我这种恋睡癖,在与真人的性行为中,真正的上位者和掌握主动权的永远是承受方,如果对方不同意或者抗拒,那就完全没办法进行下一步,不能让对方感受到不可忍受的疼痛和不适,即使最低底线也是最难掌握的尺度,说到底,会有这些癖好的人骨子里都强烈的兽性和施虐欲,让他们在zuoai这种容易失去理智的场合依旧恪守自持,其实不亚于让野兽给自己套上止咬器。

    我没有信心也没有意向去压制我心里的野兽,所以才会选择仿真人做我的唯一。对于熟悉仿真人的人来说,辨别他们和真人是很容易的,我看到那个少年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真人,于是我对周昂更佩服了。只见他往手心里倒了一大摊润滑油,然后从足底开始,一点点涂抹,他的动作很熟练也很利落,就像个魔术师给观众展示道具,估计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有些理解为什么他会上台表演了,他和少年都很有观赏性。

    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很放松,少年的脚背被触摸到的时候还瑟缩了下,可能这里是他的敏感点,随着全身都被抹上润滑油,少年的皮肤泛起了浅浅地粉红,场内本来很静,现在却能隐约听到压抑的喘气,还有一些淡淡的水声,我的手也隔着裤子掐住了辛清上的性器,反复揉捏,挑起他的欲望。

    穿胶衣的时候需要抬腿抬手,反复翻拨昏迷人体,周昂还故意加大了动作幅度,软绵无力的四肢像是死物一样在床上辗转腾挪,少年的手指垂下床沿,观众的眼睛能捕捉到那只在灯光下显得瓷白的手自然蜷曲的角度,无毛的下体很干净,更令人迷醉的是,这个少年会在昏迷中获得快感,他的yinjing颤抖着挺立起来了,和手指一起,跟着周昂的动作同频晃动。要知道在深度昏迷中,普通人都是无知无觉的,除非是特别擅长在无意识状态下寻找快感,以及很习惯被迷晕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即便是演的,他也可以算作天赋异禀了,说上一句名器也不为过。

    这个环节很迷人,台下的低喘和私语更多了,窸窸窣窣的好像一个巨大的蚁xue,我们这些工蚁都在欣赏台上的“蚁后”献上这场色欲的盛宴。

    我猜这里很多人都会喜欢这种把人当物品摆动的感觉,我自己也喜欢在靳玉昏迷后抱着他颠弄,他在我的动作中形成的一切反应都能击中我最隐秘的欲望,那是我一手养成的,他的性感和无力都是来自我,并且永远归我所有,我的控制欲在那时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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