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后_睡中吸入迷药/昏迷摆弄/被迷晕的人如何勾引别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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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中吸入迷药/昏迷摆弄/被迷晕的人如何勾引别人 (第1/2页)

    左京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病床上的人仍在昏睡中,一手置于身前,另一只手还没被扳过来,无力地放在身后,丝毫不知自己睡着的样子给了另一个男人如此大的冲击。

    心脏跳如擂鼓,左京近乎贪婪地用目光狠狠抚摸辛清上领口出暴露的皮肤,刚帮老师翻了个身,他怕再有大动作会把人吵醒,不敢轻举妄动。

    他起身把这间私人病房的门反锁上,拿出了口袋里的麻醉剂。这是他送老师来医院出门前鬼使神差带上的。

    大约两毫升已经雾化给箱子里的仿真人用了,剩下的量足够让老师睡到晚饭时间。这种酒店式的病房柜子里有备用的毛巾,左京拿出一条试了试手感,柔软度高,吸水性好,接着把麻醉剂全部倒在上面。

    然后他猛地把毛巾捂在了辛清上的口鼻,这举动让人溢出了一声混合着睡意的模糊喘息,左京担心辛清上认出他,于是站在他身后,只能从侧面看到他半睁开眼,露出半个溃散的瞳孔,左京觉得他多虑了,这幅状态的老师说不定连是人是狗都分不清。

    本就是从梦中醒来的人毫不设防,他按得又死,辛清上甚至没来得及挣扎,连根手指都没动一下,就双眼翻白了,下一秒浑身一松,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下左京慌了,因为这种麻醉剂的起效时间很慢,他的本意也是想满足自己隐秘的欲望——欣赏老师在自己手里挣扎的迷人姿态,从给仿真人吸了一路都没昏过去可以看出来,没道理老师这么快就陷入昏迷……除非是对麻药特别敏感的人,一点点药就能放倒,这种人一般别的感官也很敏感,比如稍微碰碰就能留下痕迹,再上次床做得狠了了,连床都下不来……是天生应该被保护在温室玻璃房的娇嫩花朵。

    左京的呼吸更重了,他被这个发现弄的激动不已,几乎是立刻就想实验自己的想法,他解开两颗老师病号服胸前的扣子,露出被衣料覆盖住的布满掐痕和吻痕的rufang和红肿的rutou。

    老师昨天和别人做过了。

    左京被这个事实逼得双眼通红,猛地把辛清上扳成平躺的姿势,瞪着他昏迷的脸,左手抬腰,右手摸进他宽松的病号裤,掰开他的臀缝,试探深处的小口,辛清上身体瘫软,一点都不能保护自己,任由学生将他肆意摆弄亵玩。

    还是很紧。左京一口气松了下来,望着自己的手指,后知后觉地不理解自己,他这是在干什么?确认老师是否贞洁吗?就算老师和别人做过又怎么样?他有什么资格去干涉老师的人身自由?他只不过是老师的一个学生,他教过那么多人,多少年后可还会记得他?

    必须给老师留下一些专属回忆才行啊。左京把剩下的扣子也解开了,还将裤子往下褪了一些,他搁着内裤揉了两下,似是安慰似是道歉,下一步他就伸进内裤握住那根瘫软的性器,让其重见天日。

    老师的yinjing都是好看的,静静地伏在黑色的丛林中,如果上面没有泛红的掐痕就更好了。左京像犬科动物划分地盘时要掩盖别的气味一样,在那掐痕上又原样重重握了几下。

    他轻轻揉开老师的眼皮,只见他半颗涣散的瞳孔快速泛出泠泠水光,生理性泪水给整颗眼球覆盖了一层泪膜,整个表情好像是在泫然欲泣地“望”着自己的学生。

    好敏感的身体,哪里都这么敏感。左京的心尖都在颤抖,他失控地低头吻上老师的嘴唇,撬开微合的牙关,舌头在里面来回扫荡,没有技巧,没有挑拨,只是最原始的占有欲,还混杂了孩子气的报复。

    松开老师后,左京定定地看着老师的脸,身下的人陷入了更深的昏迷,眼皮被揉开后无法自行闭合,眼珠上翻得只见一丝泛红眼白,眼泪早就流了出来,在鬓边蜿蜒成两道脆弱的泪痕,嘴唇也被吻开了,就他看的这会儿功夫就积了一腔津液。左京忽起恶作剧的心思,捏着老师的下巴左右晃动,口中满溢的津液随着他的动作流了出来,顺着脖子洇湿了枕头,还牵连出了一道银丝,狼狈得不行。

    可是也美得让人腹下发紧。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忽然敲响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有人没?五号房量体温。”

    左京只来得及应了一声,下一秒反锁的门就被打开了,周昂夹着病历本走进来,看到一脸震惊的左京,哦了一声,“忘了说,那门儿是坏的——这是睡下了吗?你是病人家属?”

    他说着扫了眼床上的人,头发凌乱,嘴唇微开,他了解辛清上不是口呼吸,况且眼白还外露着,现在这幅模样明显不是正常的睡眠状态。

    虽然这样子很漂亮没错,但是周昂还是敬业地注意到虬结成一团的被子,只能勉强遮住身体,是刚刚才被胡乱盖上的,显然是慌乱中为了掩饰什么。

    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被子下面又有什么香艳的景象呢?

    “我是……病人的学生。”左京做贼心虚地掖了掖被角。

    周昂夸张地噢得千回百转,“他今天中午火急火燎的就是去你那了?你别紧张嘛,我是你们老师的朋友,随便问问。”

    “呃……是的,发生了一些事……”左京纠结得要命,他现在压根不想聊什么天,“您是要量体温对吗?要不我来?”

    周昂爽快地把体温计递给他,看似真诚而细心地建议:“按常规量腋下的话,病人正睡着不见得能夹住,不如我们量肛温?”

    左京头皮一炸,连忙说:“不用了吧!我可以帮忙按住的!”

    “噢,是吗。”周昂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看他隔着被子把温度计塞进去,轻轻地按住辛清上的胳膊帮他固定,又觉得这学生瞧着这么纯情,实则指不定对辛清上做了什么呢。他旁敲侧击道:“他最近状态怎么样?他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头痛还伴有间歇的心绞痛,晚上还失眠胃疼,我参考下他的作息,再做进一步诊断。”

    其实诊断结果早就下来了,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又把辛清上的病情添油加醋地渲染一番,想从这个学生嘴里套出点话。

    左京看起来没有被他说的症状唬住,把自己说得像个完全不知情的学生,“我不太了解老师的生活,但是他本来明天是要给我们上课的,想必这几天都在备课吧,今天却突然病倒……”

    得,这话说得比他还模棱两可。周昂顿时失去了兴趣,心说总算知道为什么靳际那家伙说话总是直截了当的,不想接话也会直接转移话题或者摆张臭脸,这才是耗能最低的社交礼仪啊。

    “行我知道了,等会儿麻醉医生过来,给他上个麻醉再去做个全身检查。”周昂甩下最后通牒,转身走出病房,“体温计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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