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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少年(速推剧情,乱杀,微微微) (第3/6页)
—! 1 下一秒,她的头被拧了下来。 “咚!” 女子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脖子以上空空如也。 断颈撕裂的巨大伤口如同被车轮碾过,爆掉的颈动脉疯狂喷血,猩红如同喷油漆般,扇形铺开在地面。 银砂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面无表情踩过她的尸体,一手抓住女子的松散的飞仙髻,将颈部淌血的一颗头颅拎了起来。 紧接着,将身下挺立如长剑的玉茎,直接塞进了她因惊恐而张大的嘴里。 “咕叽……” 刚死之人的口腔还温热,触感与常活人无异,然而喉管却因恐惧而缩紧,如同闭死一般,jiba无论如何也戳不进去。 银砂皱着眉头,又用力试了几次,甚至将她蹭花口脂的嘴角撑裂开来,却仍然没有突破,不禁感到有些烦躁。 “咚!” 1 女子的头被她随手丢在地上,如同一块石头一样砸在地面。 地板瞬间凹了下去,破碎木板崩的四处都是,头骨碎裂,血液和脑浆溅了出来。 楼上的人见状,被惊得发出尖叫,又是一阵慌乱杂乱的脚步声,一片晦暗中,模糊的人影如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 银砂背对门口立在那里,银色月光穿过空洞的门框,在地板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 然而身影本尊却宛若一具沉默的雕塑,脚下一滩粘稠血迹,是被压扁的头颅和尸块。 半晌,她缓缓僵硬地抬起头,血液浸透的凌乱湿发遮掩下,漆黑无高光的眼珠怔怔地看向楼上方向。 “咚,咚,咚……” 二楼已经被毁,尖利的惨叫还回荡在耳边,断裂的木板中心凹陷下去,台阶断掉一半,退路已经被完全堵死。 楼内女子以及其他被困的杂役嫖客,只能如同一群待宰羔羊,好似捉迷藏一般,尽可能地缩在门后,床下,或是狭小的橱柜里,透过门板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 1 每个人都竖直了耳朵,一边恐惧而颤抖,一边祈祷着自己足够幸运,不会被怪物揪出来杀死。 “咚,咚,咚……” 有节律的声音在封闭空间内回荡,似乎有人踩着楼梯向上走,沉重的声音如同催命招魂铃,令楼中躲着的每个人的心脏都不由得随之跳动。 但如果有人从上面往下看,便会发现那并不是脚步声,而是人的额头磕在台阶边缘,发出的一声声空洞的闷响。 “……” 银砂低垂着头,一节一节踩上楼梯,一手抓着一只女人细瘦的小腿,将尸体拖上楼梯,凹陷的额头频频磕在木阶上,发出咚咚闷响。 另一手则抓着一个圆柱形东西,在自己身下反复taonong,抽插声不绝于耳。 借着月光看去,那竟是一截人的脖子。 “噗嗤噗嗤……” 粗长玉茎伸进细窄喉管内,反复穿入穿出,带出淋漓鲜血作为汁液润滑,如同一只生动的玩具。 1 “啧……好……” 渐渐地,抓着脖子的纤细的手越发攥紧,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几乎看不清残影,极高频率的动作显示出这只手主人此刻的烦躁。 “好难……” 银砂微微弓起脊背,一只手在自己身下噗嗤噗嗤拼命捣弄,强大的力道将半截喉管冲击得几乎变形。 她压低声音,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嘶哑的声音,似乎即将接近爆发边缘。 “……好难用啊!” “——噗叽!” 下一秒,那截被当做飞机杯使用的脖子被生生捏爆,碎rou四溅直冲天花板。 随后便如垃圾一般被丢在地上,扭曲的脖颈如同一只被捏瘪的纸杯,在地上汩汩流出鲜红的汁液。 “……” 银砂沉默着咬牙抬起头,满脸鲜血包裹黑漆漆的眼眶,眼中神情罕见流露出一丝急躁。 她想要的是那种感觉,那种温暖的,舒服的感觉,可是这里的所有人,甚至没有一个能够让她满意。 “砰!砰!砰!” 银砂如同一头激怒发狂的野兽,举起手中女人尸体,开始无情到处打砸。 如同抡起一把巨大锤子,凿得花梨木栏杆窗板稀烂一片,整个三层塌陷一角,围栏悬在空中摇摇欲坠。 剧烈震动一下下顺着地面传来,压迫感一寸寸逼近,几乎压垮神经,同类一个接一个地被抓出来残杀。 惨叫声不绝于耳,血rou分离声,骨头断裂声……甚至还有忍受不了从窗口一跃而下,身体沉闷砸在地面上的声音。 最终,在强大威压下,躲在橱柜里的一名女子撑不住崩溃,号啕大哭起来。 “——!” 下一秒寒风掠过,甚至还没等拉开柜门,痛哭的女子便随着柜子一起被拦腰斩断。 2 “唔呃……” 女子哭声渐渐平息,埋在杂物中的半截胸腔拼命起伏几下,最终瞪着眼睛没了气息。 紧接着,一只血红的手拎起她的头,两只手指挖掉连着血丝的眼珠,暴露出黑漆漆空洞的眼眶。 “咯吱咯吱……” 银砂鼓着腮帮子,嚼着强韧的眼珠,将玉茎对准女子眼眶,顺势就要插进去。 感受到眶骨传来阻力,她举起头颅认真端详片刻,随即手腕使力,手中一颗圆润头颅立即如同融化一般软了下来。 她眨着呆滞空洞双眼,捧着一团失去头骨支撑的流动皮囊,软塌塌脸皮包裹大脑,如同装满水的袋子,就这么放在玉茎上一下一下撸动起来。 “……难用。” 一声闷响,被插得稀烂的一滩头颅被她随手丢在地上。 …… 2 不知过了多久,楼内哀嚎终于彻底平息下来。 棚顶吊灯砸碎在地面中央,五层环形小楼此刻哀鸿遍野,楼中所有人都被她屠杀殆尽,放眼望去,四处都是残破的人体断肢。 劈开的胯骨,折断四肢的躯干,撕裂的头颅……如同垃圾场一般纷乱,毫无章法地共同铺在地面上。 鲜血顺着环形长廊边缘汩汩流下,如同一片猩红色瀑布。 “嗒”,一只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银砂沉默立在顶层,此刻已然变成一个血海爬出来的人。 长发发尾滴滴答答流着血,身上挂着数不清的血丝碎rou,随着行走挪动,不断扑簌簌下落。 身下玉茎仍然挺立,她睁着盛满黑泥两只眼睛,如同一只被cao控的木偶,变成只知道杀人吃人的工具。 忽然,她稍稍歪了歪头。 “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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