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兄妹/H/1v1/强制)_手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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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 (第1/1页)

    神父会认真聆听她抱怨,也会细心安抚她焦躁不安的情绪,虽然解决不了问题,但是像个老朋友一样,同她聊天,给她极高的情绪价值。

    他说,苦难是暂时的,像是长跑运动,跑的时候气喘吁吁,好像坚持不下去但是经过半个小时的歇息修复,人又会重新活过来。

    她认同这种话。

    不断的给自己灌输观念,陪睡而已,很多情侣都会做,不是什么很难的事,这不过是生命中小小挫折,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着,几天下来,觉得自己好像没刚回来这么难受了。

    白循时现在正在兴头上,就像刚得到玩具的孩子,若是立马失去,只会让他发怒,不如等他松懈了没这么大兴趣了,到时候不管想做什么才有机会成功。

    不能反抗,反抗会受伤。他那种人,就是个白眼狼,想起来以前自己还去讨好他,真是可笑。

    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在乎自己了,要认真的活着,要小心筹划,不能莽撞。要一次就成功摆脱他,要忍耐,自己没有犯错的资本了。

    想通了,他又不在,蔓蔓睡了回来最安稳的一觉。

    这天,教堂集会刚结束,乔治发出邀请,“jiejie你可以去我家做客吗,明天是我的生日聚会?”

    蔓蔓想了想,在这自己确实没事g,他不让自己走很远。乔治很有礼貌,蔓蔓挺喜欢这个小朋友,同意了。

    让十一去买了礼物,傍晚准时到了乔治家。他家住在教堂后面一条街区,蔓蔓路过去,十一在后面不远不近跟着。

    乔治家的院子不大,看得出来,条件不算很好,但是布置的很隆重,有个很大的蛋糕摆在院子中央。

    院子吵吵嚷嚷,蔓蔓走进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来的很多都是有身T缺陷的儿童。

    他爸爸过来打招呼,介绍才知道这些都是同个互助会乔治朋友们,都来为乔治庆生。他妻子是个很平和的人,虔诚的基督教徒。

    丝毫不觉得照顾几个有病的孩子,是什么痛苦的事情,宗教给与了她最大的力量,认真热情的招待每一个人来的客人。

    间隙还特别过来安慰蔓蔓,她像是感觉不到痛苦和辛劳,热情满满。没有停留太久,送完祝福就离开了。

    临走前的时候,他妻子还送了自己烤的小饼g。

    回去的路上,巧克力饼g的香味从纸盒散出来,蔓蔓打开纸盒,捏一个饼g放进嘴里,很甜。拿了一个给后面的十一,两个一前一后走回去。

    白循时站在办公室窗前,看楼下下班高峰的车水马龙。

    他这几天一直住在办公室的休息室,没有回去公寓,里面空荡荡的,懒得去,烦。

    也不想去别墅,想到那,向着喊了一声,阿南走了进来,“她在做什么?”

    肖南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盯着楼下看,“十一说,蔓蔓小姐在教堂认识了个传教信徒,他儿子今天生日宴会邀请她去。”

    白循时脸sE不怎么好看,她倒是潇洒,还认识新朋友,“随她去。”

    坐回办公桌接着看国内药企发来的工作邮件,越看越烦,不知道这些国内的员工怎么写个汇报邮件这么罗里吧嗦,一大堆车轱辘话写不到重点。

    烦躁,猛的合上电脑,人带着椅子哗啦一声移到后面,离得远了,眼角瞟到桌面日历,算起来一周已经满了,不知道在这待着有什么劲,“回去。”

    蔓蔓刚到路口,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距离有点远,加上门口庭院灯光不算亮,有些看不清人,但是感觉是他。

    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往日不是要走很久才会回来一趟。

    走近才发现,人就斜依在大门上,像是在刻意等自己回来。

    今天仍旧像是往常一样成套的西装,金丝眼镜,一副JiNg英样子,装的人模人样,有时候,她甚至怀疑,他是不近视的。

    脚步一顿,蔓蔓站在那不动了。

    白循时看她见到自己就停在那里,像脚上生根一样一动不动。不禁有些好笑,以前不是挺能耐的,撒泼打滚的闹腾,怎么现在成了破了胆的鹌鹑。

    走过去,低头看她,“做什么去了?”

    蔓蔓顿了顿,“参加别人生日宴去了。”

    不信保镖不说她的行踪,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问。

    男人接着问道,“开心吗?”

    开心是有的,小朋友们都很懂事,流程也很好玩,只是,如果自己说开心,他这种人见不得自己好吗,怕是又要找自己不痛快,“流程很好玩,他mama做的饼g很好吃。”

    “是吗?”

    他说完就盯着蔓蔓手上吃了一半的小熊饼g看。

    蔓蔓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犹豫一下,“要不,你试试?”准备拿一块新的递给他。

    白循时看看她,细长的手指捏住一块褐sE的巧克力饼g,饼g吃了一半,抬起她的手,张嘴连带手指一起含在嘴里。

    “呜。”

    手指被他咬住,不重,但是指头被口腔Sh润的口腔包裹着,感觉像是自己整个人一起裹进去。

    黏腻,还有些sE情,蔓蔓有些难受,立即想cH0U出去,但是没成功。

    他咬着指尖,舌尖不时扫过去,蔓蔓只觉得又cHa0Sh又痒,身上顿时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不适极了,“你快放开。”

    说着又要去推他,白循时轻快地抬牙齿,她立马把手收回去,纤长葱白的手指尖留了两个牙印。

    以前他听人说过这种指头是适合弹钢琴的,白慎大抵也听信了这种鬼话,各种名师找来教她。

    她学的倒好,半年时间,老师换了十几个,曲子就没学会几首,白慎就把她锁到屋子练琴。

    琴没练好,甚至不如自己会的曲子多,溜门撬锁翻墙爬窗倒是练得门清,上次公寓失火,她这撬锁功夫可是帮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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