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9且恁相偎倚/飞蓬逗重楼炸鳞被报复/重飞人身龙型/微N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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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且恁相偎倚/飞蓬逗重楼炸鳞被报复/重飞人身龙型/微N心 (第4/4页)

但本性就是爱挑衅的战神,他还是忍不住逗了一句:“明人不说暗话,我在你手上看见好几次鳞片了,你的本体却从来不肯给我看。啧,狼人吸血鬼这种非人类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难道很丑……呜嗯!”

    气极反笑的重楼堵住了飞蓬的嘴。

    末了,他好不容易才松开气喘吁吁的飞蓬,幽幽道:“你不是只喜欢毛绒绒幼崽吗?”

    “两只小白虎还在妖魔岛,我每日都会去看。”重楼越说越理直气壮:“它们听见你的名字,还会有反应呢,你何时回去抱抱它们?””

    飞蓬想了想,在继续逗弄和偃旗息鼓之间,理所当然选择了前者。

    “我可没说我只喜欢毛绒绒,不喜欢鳞甲类啊,它们很有用。”重楼青筋直蹦地听见他坏笑道:“哦,我是说剥皮拆甲做武器。”

    飞蓬的视线扫过重楼的手背,绕过重楼的胸膛,最终停留了在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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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刚才某个时候我怎么觉得你换了……呃嗯……”飞蓬被再次堵着唇,纠缠住了舌根。

    重楼这回儿是被逗得气急败坏了。

    不过,他纠缠到最后,还是拗不过飞蓬,直接现了原身。

    于是,当天晚上飞蓬勉力撑着腰腿,从甜食店出来的时候,手腕上多了一个样式古朴的手镯。

    是龙形的,鳞片栩栩如生。

    飞蓬摸了一下、一下、又一下,酥酥麻麻的触感让重楼忍得鳞片几乎要炸起来了。

    “哈哈。”飞蓬忽然就放下了雨伞,在雨中漫步起来。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也润湿了火热的手镯,用凉意为彼此降了温。

    但等到了溪风家里,飞蓬沐浴的时候,故意把手镯掰开贴在腰上搓洗,重楼还是忍无可忍了。

    “嗯……”飞蓬扒着重楼用空间法术弄来的木桶边沿,指尖一会捏紧,一会无力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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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后来甚至直不起腰背,险些沉了底。

    魔龙掴住青年的腰身,一圈圈缠绕着、盘旋着,像是逡巡领地,又似龙王出巡。

    龙牙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刻下崭新标记,就连大腿内侧的臀缝都没有放过。

    一朵朵火焰魔印在皮rou上绽放开来,是灼烧般的欢愉快意。

    “呃额嗯……”神将恍惚间又回到了过去,是重伤被魔尊破身的那日。

    曾经谨守天规戒律的禁欲,在一次破戒的许久后,终于完全终结在了无声的尖叫之中。

    而他心口,被纹刻了那魔眉心的印记。

    魔龙逆鳞融入其中,逆转伤势,以牺牲换取生存。

    “嘀嗒。”泪水落入桶中波荡的水面。

    重楼动作一顿,柔声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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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蓬不吭声,只紧紧抱住他,手掌隐隐发颤。

    曾经的神将忽然就猜中了魔尊被天道完全封禁的真相,只恨不得回到过去,把那片逆鳞逼出来。

    逆鳞,龙之要害,永远只有一片,不可再生。

    失去便等于暴露命门,是危险之极的处境。

    那试问失去逆鳞的魔龙,面对至高无上的天道,偏偏骄傲自负、不肯低头,又会有什么结果?!

    “疼了吗?”重楼有点慌了。

    他明明克制了力道,连鳞片都不敢张开太大角度,生怕擦伤了飞蓬。

    “没有没有。”飞蓬闭上眼睛。

    天道。

    之前他想了很多很久,都想不到的,忽然就意识到了,足见天道故意蒙蔽天机,又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解开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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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楼,你的鳞片很漂亮。”飞蓬真心真意地赞美,小心翼翼地提示:“可是,龙有逆鳞,你的逆鳞呢?”

    重楼没有吭声。

    “呜嗯……”龙茎突然撑开更多,逼着飞蓬的呜咽声脱口而出。

    肠壁深处的腔口被撑开了,弯曲的结肠一点点固定成茎身的形状,是毫不留情的侵犯与占有。

    “哈啊呃……”飞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酥软的双腿极力曲起张开,在盛满水的双人浴桶里摆出迎合的姿态。

    他没有让一丁点灵力外泄。

    “啊!”在前任神将止不住的泣音里,魔界至尊彻底贯穿了他的今生。

    龙舌亲昵地舔弄青年颤动的唇瓣,龙茎时而重重捅弄,时而快速抽拔。

    在遏制不了的哭腔里,飞蓬得到了回答。

    “别问,别想,别思,别忆……”厚重柔和的嗓音伴随灵力侵透了他,试图将这抹记忆画面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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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重楼再说什么,飞蓬已经明白了。

    重楼在知晓他的身份后,不是不知道逆鳞去处,但他不打算收回。

    哪怕没有逆鳞,很可能会无限期拖延魔尊回归。

    只因理论上,他的神魂伤势能撑到现在没魂飞魄散,正因为这颗逆鳞。

    “……重楼……红毛……”飞蓬到底是顺从了重楼的意思,将这出戏完整演了下去。

    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只是双腿还绷紧着,皮rou还紧夹着,痉挛抽搐般拧咬着。

    重楼心头动荡,欲望更加难以自控。

    “噗通。”他不喜欢待在别人家,便拽着浴桶搬着飞蓬,一同坠入到空间裂缝里。

    飞蓬摔在了一片柔软如羽毛的簇拥中。

    他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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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重帷幔之中,纯黑色的幔帐晕染出一派静谧安宁的夜色。

    可青年莹润白亮的肤色像是闪闪发亮的珍珠,晃花了魔龙的眼睛。

    “呼呵。”他呼吸声更加粗重,把人捆得死死的,压在了床榻深处。

    一只手不知何时捞了出去,像是强忍着什么,捏得指节咯吱作响。

    龙爪很快便伸了出来,像手掌般taonong上去,合拢了五根手指。

    些许轻微的响声溢了出来,像是猎物脱力后被撕咬喉管而发出的最后嘶鸣,又如海水倒灌时劈开城墙的混乱潮声。

    “哼。”直到一只汗津津的手臂挂起床幔,才让斑驳日光照亮了榻上的一片狼藉。

    飞蓬仰躺着,眼眸微微睁着,却已失去了意识。

    他身上是纵横交错的吻痕、牙印,铭刻着另一个人的军功章。

    双腿不自然地岔开着,隆起的小腹盛满了雨露,中间的泥泞河谷艳红如脂,但xue眼并不红肿地翕张着,嘟起了一圈软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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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头尽是铁骑踢踏挞伐的痕迹,亦是看不见尽头的坦途。

    当然,现在已经完全是魔尊的形状了。

    “哼。”重楼又轻哼了一声。

    但他气色极好,有难以掩饰的满意餍足。

    只是一次原型交合,或许是第一次释放野性的缘故,他想起了不少。

    “啵。”这令重楼想再亲一亲可怜可爱的飞蓬,特别是那双手。

    手腕上很快便多了几个吻痕,若飞蓬醒着就能看见,刚好是落在筋脉使劲儿的节点处。

    魔尊恢复的记忆之中,神将信步而至,轻盈无声,剑若长虹蔽日,是令他目眩神迷的对手。

    这样的人,难怪他沾上了,就再不愿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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