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11却话巴山夜雨时/乔迁新居与剧组暴雨夜帐篷夜话魔龙与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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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却话巴山夜雨时/乔迁新居与剧组暴雨夜帐篷夜话魔龙与奴 (第3/4页)

,就被攥住尾巴,一整条都拎了起来。

    他老老实实地缩着,任由恼羞成怒的飞蓬把自己搓吧搓吧连续打了好几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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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挺灵活的……”飞蓬低声惊叹道。

    以前,全盛时期的重楼可缩小不到这个地步,他自然不知道这家伙能跟绳子一样绕好几道。

    “啵。”重楼唆了一口飞蓬的指尖。

    濡湿而guntang的触感,让飞蓬瞬间回过神:“……”

    他红透了颈,恨恨地把重楼丢进被褥里,出去继续拍戏了。

    “咕噜。”重楼轻而易举把结都解开,慢悠悠地爬了出来。

    雨林甚是美丽茂密,深处还有沼泽与湖泊。

    绿树环绕,灌木极多,水质清澈,周围甚至有大大小小的水洼,适合夜晚乘凉。

    魔尊负手立在湖畔,指尖滴落腥味的鲜血。

    在他脚下,好多条充满浊气的异变巨蟒吐着蛇信,一点点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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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胜于无。”重楼舔了舔指尖的血。

    蛇身血rou化为红雾入口,其中浊气皆被魔魂吞噬,原地只剩下残留些许血丝的蛇骨。

    魔龙到底还是兽,捕猎是本能,而这等因魔界浊气蜕变却毫无灵智、只知杀戮的玩意于魔尊,是远比人间美味能果腹的食物。

    而蛇为小龙,生食于重楼更是补品。

    “哼。”他那双血色瞳眸稍稍变形,兽瞳形状若隐若现,是血的刺激,也激起了最本能的欲望。

    妖魔岛之所以被称为“妖魔”,当然也是有理由的。

    其他魔族与魔尊多有相似之处,比如都需要这样捕猎。

    但有时吃得爽了,难免兽性爆发,需要纾解。

    “天快黑了。”重楼沉了沉眸子,勉强将那股热度压下。

    他一贯很擅长隐忍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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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开荤后,比之前可难忍了很多。

    好在已经快天黑,在雨林拍戏可不算安全,特别是夜晚,往往都会早收工,并布置好安保工作。

    “哒哒哒。”说来也巧,周围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是剧组聘请的安保队伍。

    重楼挑了挑眉,看了看铺了一地的巨蛇尸骨,悄然隐去身影。

    “啊啊啊!”不一会儿,现场就响起了人类的惊叫声。

    有怪物灾难大片那味儿了。重楼勾勾嘴角,满意地闪身回到飞蓬所在的营地。

    许是正值雨季,不多时就雷声轰鸣、暴雨倾盆。

    飞蓬在帐篷中间的软床上,靠着枕头正玩手机。

    重楼刷好牙游回来时,就瞧见他聚精会神的眼神。

    “你在看什么?”重楼化为人形,挤上了床。

    飞蓬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将手机递了过去。

    “……”看着那张被安保队伍拍摄传出,让大家保持警惕的一地尸骨的照片,重楼的手指有点发紧。

    飞蓬掰开他的唇看了看,似是满意地松开手:“知道刷牙就行。”

    “……你不觉得……”重楼迟疑道。

    飞蓬倚靠在他肩膀上,摇头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想想我们相遇的、也是暴雨的那晚,我不也只救了白虎幼崽嘛……呜嗯……”

    帐篷外,雨声甚大,完美地遮掩了激烈的亲吻声与砰砰的心跳声。

    “飞蓬……”重楼转而舔舐飞蓬的喉珠。

    大抵是钳制猎物好细嚼慢咽的兽性作祟,他尤爱吮吻此处,特别是人在身下难以掩饰满脸春情的时候。

    手指在xue壁上勾勒出一圈圈鳞片的模样,带着暗示地打着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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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股水渍往外流淌,弄湿了臀缝。但手心本就是黏腻湿滑,有大量浊白四溢,濡湿了手指。

    始作俑者微微打着颤,还靠在重楼怀中,浑身上下的皮rou都透着润泽的艳粉,满眸尽是才释放过的倦懒。

    性感极了。

    ‘重逢之后,飞蓬比之前敏感了很多。’重楼下意识想到,嘴里也就更加没了把门:“你知道,为什么有‘龙性本yin’的说法吗?”

    水色空蒙的眸子动了动,细密修长的睫毛扫动着,轻轻刷弄了重楼的眼睑。

    他们离得太近了。

    “什么?”飞蓬的唇一张一合,嗓音喑哑到几乎无声。

    重楼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他刚刚就在这处嫩窄深邃的喉管里,达到了本身的高潮。

    但仍然无法满足,反而更想扣住飞蓬的后脑勺,让这双红润湿软的唇,时刻都紧紧贴在自己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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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甚至梦到了他破碎记忆里,魔宫深处的那方血色王座。

    他依稀回到了过去,沉浸在那种神魂颠倒的快意中。

    清冷矜傲的神将跪坐着,手腕被束缚在王座两端。这个姿势使他被迫伏在自己身上,不得不呜咽着被撑开喉管,连喉珠都只能艰难地滑动。

    自己却好端端披着甲胄,还戴着手套,一下下慢慢抚摸他赤裸的背脊和颈肩,一次次重重扳开他极力想要合拢的双腿。

    “呜嗯……”炎波血刃擦出的细碎伤口还在流血,适才几近于不败的劲敌却狼狈地挣扎着,沦为他随时可以享用的盘中餐、杯中酒。

    直到被烫得含不住了,飞蓬才滚落在层层叠叠的台阶上,只得仰起头,望着正向下俯视的自己。

    “……为什么?”飞蓬在发问。

    语气迷蒙,嗓音沙哑。

    浊白在他唇角滑落。

    而他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下壁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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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粗糙的手套,魔尊扣住了神将的脖颈,将人翻过身跪趴着。

    “呜嗯……”一瞬间猛力狠辣的贯穿中,飞蓬忍不住闷呻了一声。

    但早就被cao开无数次的软xue服服帖帖,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

    甚至还因抠挖逗弄,喷出了不少湿黏液体作为润滑,令重楼得以轻松一插到底。

    rou壁刚被进入,就含住粗暴掼入的rou茎,xuerou攀附每一根暴起的脉络,对着渐渐立起的鳞片又吸又绞,爽得重楼头皮发麻。

    “噗叽噗叽。”硬挺的龙茎便更是不受控制,只一味往里深顶重撞,cao干得臀瓣挤向两边,露出中间湿润喷水的花芯。

    那两瓣臀rou更是如绽放盛开的花,深处也似量身打造的性玩具,时时刻刻都紧实地裹夹伺候,将灼热性器卖力吞吐。

    飞蓬的双腿倒是抖如筛糠,怎么都迈不出步伐,只能趴伏着被一次次填满罅隙。

    “你问我为什么?!”神将的意识渐渐迷离时,重楼总算听见了魔尊冷漠的声音:“那你呢,为什么要逃出去?”

    有鲜血,溅落在彼此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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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楼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原来只是之前的一点记忆。

    “……你杀了他?”飞蓬倒是扣紧台阶,答非所问地追问道。

    他明明快被冲撞地散架了,嗓音也断断续续的,也还是道:“魔界……魔神本就不多……为我……杀你同族……可不值当……”

    重楼眨了眨眼睛,在愈发怒火中烧的爆烈情绪中,勉强了理清思路。

    “我若迟了一步,你就死了!”他一想就大为理解自己当时的怒火:“呵,还是一动不动等死的。”

    飞蓬识相地没有反驳。

    但他很会怀柔,竟直起腰,紧紧拥住了自己。

    被无声地抱了半天,魔尊到底还是退让了:“没死,你拽我的那一下很及时,成功让他避开了要害,回去养几年就好,行了吧,哼!”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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