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快穿】炮灰断情绝欲后他们悔不当初_8:质子初夜开b/帝王隔着屏风痛苦听活春宫,他像条败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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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质子初夜开b/帝王隔着屏风痛苦听活春宫,他像条败犬 (第2/2页)

热guntang的异物在体内弹跳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那是身体下意识产生,被入侵到肺腑的恐惧。

    若说之前南宫净想着将人逼出jingye便是,只是疼痛罢了,应该很容易能忍,满脑子是藏在隐忍下的阴翳算计。然而真当rouxue撕裂的疼痛传来,宛如尖刀插入五脏六腑狠狠绞弄,再鲜血淋漓抽出来,痛得他恨不能昏死过去,浑身冷汗浸透单薄脊骨。

    空气中弥漫开了淡淡的血腥味。

    南宫净浑身看上去又凄又艳,胸膛上还有顺着伤口蜿蜒而下的鲜血,两腿间含着粗大jiba吞咽,那泥泞的交合处,也有着处子膜被捅破的处子血混杂着体内yin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滑落。

    梁国嫡皇子僵坐在那根jiba上不敢乱动,可是却有人容不得他歇息。

    青奴嗓音没有半分怜惜:“皇子殿下,还请动一动,您这样干坐这,完全浪费时间呢。”

    听见她催促的话,南宫净面皮又白又红,哪怕嫩逼疼得厉害,也只能掩饰住内心羞愤与被cao穿的恐惧,奋力挣扎着身体,将自己丰盈软臀高抬复沉下,用自己软rou嫩逼去伺候那根份量狰狞的jiba。

    他的身体在忍痛颤抖,那没有润滑就被主人粗暴捅入男性jiba的嫩逼此刻已然稍微松了松小嘴,在抽插间cao干发出了仄仄yin靡水声以及皮rou拍打的声音。

    殿宇虽大,但仅仅隔着一张轻薄屏风,无论声音都在鸦雀无声的殿宇内分外清晰。帝王依旧是绷着面孔的模样,脸色去一点点灰败下去。

    像一条被丢下的无家可归的败犬。

    自己名义上的皇后,帝王床榻间独享的禁脔,如今却在被另一人享用,而他只能枯坐在这里,无力等着那只被自己使用过的jiba插别的男人xue里,直到射了满肚子jingye为止。

    一边的沈雪晏似乎没看出帝王阴郁的脸色,还恶劣的啧啧轻叹道:“其实还是用血脉胞姐作为养蛊人才合适,哪有那么麻烦——不用交合,不用破开胸膛,只需要点开指尖血养着便好。”

    见帝王眉眼不自觉黯淡如败犬,冷漠的瞳孔后是没藏住的痛苦,沈雪宴心情微好,毕竟他虽然不敢真的薅侄儿皇帝虎须,但在作死底线上蹦哒两下也很有意思。

    沈夺玉完全没有理他,只是神情恍惚的很,那些交合yin靡浪荡的声音炸在他耳边,将他整个人炸得失魂落魄,楚辞生现在在被另一个人拥有,这样的认知让他全身骨血都冻僵。

    他猛然打了个寒蝉,嘴唇苍白。

    而南宫净现在可没有脑子思考太多,疼痛和隐秘处难以启齿的快感几乎让没经历过情事处子,那一向清冷理智的大脑融化掉。

    因为几乎没有润滑,雌xue紧得不可思议,带着被贯穿的剧烈痛楚无法自控地细细颤抖着,但随着他用嫩逼去套jiba,被一下下捣出汁水儿来,痛楚稍微少了少许,更多的是某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从神经末梢传导至大脑皮层。陌生的快感刺激让南宫净浑身酥麻酸软,渐渐的,口中的痛苦呜咽就完全变了个味道。

    那怕周身还有着看客冷眼旁观,但南宫净也忍不住抬起雪白臀部再狠狠坐下,让性器插得更深,痛苦化作最甘美的yuhuo,灼烧着他的理智,一次次借着那根jiba把自己的嫩逼捣得汁水淋漓。

    他已经不再去想自己的动作与勾栏妓子无异,南宫净迷蒙了眼神,一张清冷如皎月的面容泛起潮红,分明是快乐到极点的表现。

    男人隐忍但掩不住舒爽的闷哼从屏风里传至耳畔,汹涌而来的情潮带着粘腻感,响在沈夺玉耳边,沈夺玉哪能不知道里面的婊子是自己玩自己的乐趣?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作态,简直不知廉耻得很,早知道梁国质子如此sao浪不堪,他应该早些赐几个彪悍男人给他才是!

    沈夺玉心中酸楚嫉恨,他可是忘了自己情到浓时,硬生生压着皇后在大殿上搞来搞去也不见得难堪呢。

    南宫净骨rou均匀,肌肤温润带着珠宝般的华光,此时却身上还有着鲜血斑驳的痕迹,衬着那浑身雪白的皮rou,简直yin靡又情色至极,等他骑着那根jiba活生生潮喷了两次,楚辞生浓稠guntang的白精才射进被开苞的处子xue中,jingye的内射烫的敏感肠道抽搐痉挛。仅是如此,就让南宫净未经抚慰的前端喷吐出稀薄jingye来。

    红床暖被云雨初歇,过了片刻钟,南宫净才身姿挺拔如青竹,体面温润的从屏风后走来。

    除却脸面上情欲潮红未退,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方才的活春宫里,被cao得欲生欲死,因为快感和痛苦几欲昏过去。

    南宫净冲着帝王行了一礼,便施施然离去,离去的背影腰肢肃直若梅,纤细又清高,只是脚下有些虚扶才能发现一二端倪。

    沈夺玉看着他的背影恨得眼睛几欲滴血,只是他虽的确暴戾,却并非不讲理之人。众多愤懑与所有物被玷污的难受疯狂只能硬生生被吞咽下,细细密密痛苦啃噬着自己心脏。南宫净可没沈夺玉想的那般从容,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向来擅长示弱博得几分进退空间的他偏生想要在敌国帝王面前挺直脊梁,让自己并不那么狼狈。

    大概是出于某种可笑又没有必要的自尊心。

    刚被开过苞的皇子失了情欲掩盖后,那被粗暴cao开的嫩逼此刻已然火燎燎的疼痛,浑身都粘腻着汗水和情液,更过分是的是,被彻底cao开的xue口似乎合不拢,有什么汁液从不断翕张的逼口,顺着敏感嫩rou缓缓滑出来,流的他满腿都是,狼狈浸湿了亵裤。

    一向从容清冷的南宫净又羞又难堪,但他想了想,似乎还并没有想象中最恶劣的情景那么折磨…大抵是这场情事中的另一位主角只是个活死人,而那位假皇后生得…也格外像楚筠儿的缘故…

    终于在风雪中,走到自己的宫室,南宫净没来得及清洗身子就跌跌撞撞向内室走去。在这场完全以自己为主导的欢爱中,他依然耗尽所有体力,浑身疲惫得很,不顾自己从梁国带来的侍从惊呼,含着满肚子浓精,就倒在软榻上。

    他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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