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城(男出轨H)_赏花(/女XC花/人体花瓶/部分路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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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赏花(/女XC花/人体花瓶/部分路人) (第2/2页)

    与车中其他花种不同,腊梅长在树上,要裁当然也是连着枝干一块儿剪下来。尽管只是一段分支,细得可怜,它的硬度也是普通花茎所不能及的。

    腊梅往往凌雪而开,也不知道这初夏时节,主办方是从哪儿找的它。

    蔺观川幼年起就学插花养性,虽然宁静温和的个性没学会,光学会套个好人皮子了,但好歹插花是得心应手的。

    持着把儿长尖短的花艺剪,大概修了修,男人的手就瞄着那口roudong伸去了。

    微糙指腹剥开粘合的花瓣,露出白里透红的蜜xue,不带半点扩张,他手上用力,握着枝丫就深深埋了进去。

    “啊啊……”比手指粗糙百倍的枝干寸寸进入,它刮着紧致的内壁,尖锐的根部一路顶着娇嫩的软rou,喂进层层叠叠的褶皱,尖锐小刺直扎得女人连连呻吟。

    根要扎得深,花才立得住。擅自闯入的外来者半点都不客气,干脆利落地一贯到底,直接种进了软烂宫颈口的凹陷,牢牢生根于此。

    冷白的皮肤就像雪一般,秀气的黄花开得正美,rou嘟嘟的阴阜上就这样长了张寒雪冬腊梅图。

    窄小的媚xue吃了个痛快,却还不算完。因为男人正悠闲地修剪着第二根花枝,散漫的眼神从莹白的yinchun上一扫而过。

    旗袍女被他的视线刮得直打哆嗦:“saoxue已经吃不下了……”

    “乖。”蔺观川笑着拿树枝戳了戳那点凸起,如愿看见女xue里又潺潺流出水来,满意道:“好宝,你这么sao,当然吃得下。”

    这第二根虽比前一个更细了点,但长得曲折不已,枝干每隔两三厘米就要拐个弯儿来,即使分枝已经被他剪掉,但仍有不少毛糙的凸起。

    “真的吃不下了。”女人不过偏头一瞅,就又嘤嘤哭喘起来,她哭得两眼微红,却不吵闹,让人看了只会更加想要蹂躏,却不烦闷。

    掌风呼得生威,男人用左掌训了她几下,右手扒着xue内的花枝,使其偏着空出条路来,单向一边儿偏的力度却压得rou壁抽搐起来。

    她就这么随意一高潮,可是不得了了。平常yindao里含着的性器都是滑腻腻的,就算青筋凸起,好歹不会伤着内里。

    可这回咬着的却是个表面凹凸不平,粗糙带刺的家伙,媚xue这么紧着痉挛,就带动体内的树杈一起动了起来,当即把她jianian了个通透。

    “呜啊啊啊啊……”外面有男人攥着雌蒂戏弄,内里有树枝不受控制地乱冲乱撞,女人简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小刺扎进rou里的痛感、爽感。

    奇形怪状的花枝在无数柔软褶皱里寻了个容身之地,但她却因着异样的感觉而崩溃地攀升。

    蜜xue死死绞着枝干,越绞,毛刺越深入,扎得越疼!愈疼,愈爽,她夹得愈紧!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旗袍女似乎是进入到了某个不可逃脱的快乐循环当中,肥腴的两团屁股疯狂地拱扭,又是笑又是哭,要不是还被蔺观川控制着身体,恐怕早就瘫了下去,软成一滩烂泥。

    就在她这么濒死般颤栗的时候,男人却还是不慌不慢捏着第二根树杈,闲适地掰开正处于极度快感中、缩得不能更紧的xue口,硬生生把它往里喂去。

    高潮着的甬道怎么可能会欢迎外来的异物,只拼了命把它朝外推着,而他却一力反着使劲儿,逼得女人原本塌着的腰肢都拱了起来。

    偌大的房间里,只听她句句求饶喊得娇媚:“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看吧,吃得下。”成人的力量当然不会输给一口yinxue,蔺观川慢慢将花插了进去,瞧着两束乱摇的腊梅,又肯定地敲定。

    腊梅飘香,夹杂着女子爱液的腥臊味道在空气中蔓延。眼下黄花似是被风吹得狠了,一个劲儿地摇啊摇,晃得花儿都快掉下,又让男人抿着唇扶正。

    那朵委屈的嫩xue一松一紧,试图用黏糊的yin水把花枝泡软,却只招来它变本加厉的对待,不仅不肯变软,反而还因为爱汁的润滑而嵌得更深。

    男人计算好了角度,正巧让树杈上的某根分支抵住了女蒂,凸起的位置直戳立起的红豆,那株长得最俏的小花就这么贴住了雌珠。

    乍一瞧,旁人还以为这一线天美景之间,骤然开了朵腊梅,傲然挺立。

    喉结不由得上下滚了滚,他轻轻用力,拉了下分枝,牵动着整个树枝都在她身体内部撕扯起来。

    “啊啊,啊……”不曾开启过的宫颈口那么小,本来就嘬着根枝杈吮吸,又被蔺观川胡乱加了枝更弯曲的。这么一来,两根花枝就在她xuerou内打起架来。

    它们硬对硬压着彼此,同时也共同压着花rou,硌得宫颈盛开成它的形状,变成一块任由欺负的花泥,只会被动地承受插入,绝不反抗。

    敏感无比的蒂果更是凄惨得要命,它老老实实让枝丫摁着施虐,却还被晃动的树枝左右刮蹭,上扫下扫着触碰,肿胀得愈发变大。

    旗袍女边抽噎边用眼睛余光去瞧,也只能看到自己花缝之间一株腊梅怒放,花叶沾带着她的露珠,恍若清晨滴露。

    两瓣大yinchun依旧白嫩,不过是被男人玩得漫了层水,泛着yin靡油光。浅粉色的樱唇里悄然探出几根树杈,在雪白臀部背景板上生长。

    花唇顶端的sao珠被拧扯了熟红,怯生生吐着液,其上一朵黄花惹眼,红黄白三色对比,更为女子私处填了份奇异的色情。

    女人嘴里咬着食指,哭得我见犹怜,还在可怜唧唧地哼哼。

    旁边的路人啧啧称奇,服务员看了也是眉头一挑。蔺观川最后上手,揪住阴蒂极速地搓了几下,女人腿缝立刻跟喷泉似地涌出了清液。

    嘤咛两三声,落雨湿腊梅。旗袍女马上抽了骨头般软了身体,无力地跌到服务员的臂弯,被他们折着扛走,以准备下一个节目。

    “腊梅瓶”没了,男人面前的空花瓶却半点不见少。他瞄了眼新送上来的屁股,懒得再插一瓶,于是只随便摸了摸这些空瓶,然后便随着引导,前往了另一半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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