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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贱狗一股s尿味:有品味到我的口水味道吗?/白月光 (第3/3页)
翡翠和黄金表,你呢?” 程母用力戳他脑袋:“你怎么这么蠢!身上连个像样的都没有?” 程佚缩着脖子,一米九个子卷成小鸡崽子。要不是池玉撑腰,他根本不敢回到这个窒息的家。 “小玉对我很好。”他笨笨地解释。 “对你好?能有多好?给钱才是对你好!我都听村长说了,他有钱到能给捐什么什么楼呢!你看看你这几年给家里捞到点好处没?” 程母的呵斥被池玉叫唤声打断,她立刻止住,示意程佚收敛那副丧家之犬的脸:“红包呢,就提了点酒和水果,有什么用?” “知道了。”程佚抿嘴,心里想,池玉哪里给得起大红包,兜里比扫过的家门口还干净。 1 程佚在主卧前磨蹭一会儿,酝酿心情。他失神看着门板上贴着的福字,新家落成时他看过照片,家宝朋友圈发的,程佚转了他一百块,让家宝替他点串鞭炮意思意思存在感。 屋子里很冷,池玉把窗户打开,卧室里被整理的很干净,明显是梳妆台的地方也给清空。 池玉看着他那副受气样,还有一进门就穿上的脏污围裙,气不打一处来。 关上门就指着程佚鼻子骂:“你傻啊,你着急干什么活?跟着我啊。” 程佚局促捏衣摆,低头把围裙脱了。池玉看的心烦,把脏污的围裙扔到垃圾桶。 “四件套撤了。”才不想睡别人睡过的。 程佚观察着干净到连折痕都是有棱有角的床单,告诉池玉:“妈说已经换成新的了,本来打算丽丽生娃之后用。” 丽丽就是池玉看到的孕肚女人,肚里的二胎是程家新希望。因为第一个希望是女婴破灭了,全家都不太高兴。 池玉只是在电话里和程母随口提了几句,程母就狠下心把家宝和儿媳赶出最大最舒服的主卧,让他们到一楼睡,一楼只有一间卧室,程家父母睡的,对面是杂物间,旧床满是灰尘和蜘蛛网。 那间杂物间就是程佚的房间,位置不好,离猪圈近,臭烘烘的。晒不着太阳,阴冷。 1 池玉想起程家宝那副不爽他的吃瘪样,心里别提多开心:“你弟那个矬脸,脸和猪一样肥,真不敢相信你们是亲兄弟。” 程佚为难看着恶意满满的老婆:“小玉……这种话你和我说,不要当着其他人。” “我骂他怎么了,没钱娶老婆就算了,朝哥哥要钱也不敢主动出面,让一把年纪的妈撒谎骗钱。我可瞧不起他。” 程佚整理着行李箱,小声说:“家宝比我聪明,他能进单位,我还是走后门的呢……” “啧,闭嘴。不许你这么贬低我老公。”池玉叉腰,伸手甩肥屁股一巴掌,“昂首挺胸,别给我丢脸,知道吗?” 吃饭的时候更有意思,池玉一屁股坐在高位,直接和程父肩并肩。众人也不敢说他坏了规矩,两个女人坐在最下位,池玉薅着程佚,死死捆绑在身边。 桌上男人们喝酒吸烟,池玉不舒服地咳嗽着,立刻有人替他说话,劝吸烟的把烟头掐掉。 人爬到高位,身边都是好人。池玉打小就明白这个道理,他不必刻意说什么,甚至不需要说话大声,身边总有人配合他,迁就他。 就是这么个帅气多金的人,屈居在农村自建房,衣冠楚楚坐在塑料凳上,酒水一轮一轮,所有人脸都喝高了,只有浅尝辄止的池玉脸色正常。 程佚不敢说话,池玉抢了最好的鸡腿给他,最好的鱼肚rou给他,第一筷子的牛rou,还替他挡酒……他好恍惚,他坐在不该坐的地方,爸妈弟弟时不时冲他瞪眼,没敢发作。 1 丽丽以不太舒服为由,早早撤下。程佚知道她这是要去给孩子喂奶。 酒过三巡,池玉开始开玩笑,说起程佚被骗子骗了几十万。 众人一听数目,唏嘘不已。 程家三人脸色却瞬间白了,僵直在原位。 池玉说这话时是笑着,当个笑话:“我还以为是家里缺钱,程佚把钱送出去应急,这些年出门在外打拼,和家里也好几年没联系了……咵地没了三十万。” 他说话时故意看了眼程家宝,对方低着头,默默喝酒不吱声,脸红一真白一阵。池玉明明听程佚说就数他弟在家嗓门大聊天聊地。 “原来是被骗了,嗨呀,我说那不行得报警!” 程母身体哆嗦了一下,筷子上的rou不知道该不该放在嘴里。 “程佚不报警,说没时间。我说那行吧,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必须和我商量,三十万不多,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池玉说着哈哈笑起来,和人干杯。在座的人心里都明白,程家宝娶媳妇突然有的首付款买房,以及后来陆陆续续的补贴,几十万块,可不是他一个死工资月薪三四千的能一口气拿出来的。 1 池玉没有戳破,大家也就不戳破。池玉见氛围凝重,又转移话题,聊起他一个哥们打官司的事。 “我那哥们老婆大着肚子,跑出去找其他女人,前前后后给小三花了几千万,老婆生完孩子,他找律师把钱追回来不说,还让小三背上几百万外债。” 在座听得唏嘘不已,酒都没工夫喝了,就听池玉吹牛:“没办法啊,我那哥们律师团队全国都排得上名号,连我和他做生意都得小心再小心……” 这顿饭吃的程家一桌子人心惊rou跳的,大儿媳点谁不用多说了。程家宝杯子一摔就回到卧室,门砰的一声。 池玉不在意,揉了揉程佚的腰,他的狗不断拽着他袖子,不知道是阻止他过分,还是单纯害怕。 饭后,池玉没脸没皮凑到程母面前,把人吓得脸色铁青。 “伯母,程佚和我说了……”池玉舔着干燥的嘴角,眼神闪过撕咬猎物的兴奋。 程母就是个没受过教育的乡村妇女,花大儿子的钱天经地义,但她真的被大儿媳说的那些手段吓到了。 池玉掏出一个红包,沉甸甸塞她手里:“他是我老公,我的排面,穿得脏兮兮的在厨房钻来钻去,这么多人,我的面子——” 他不说完,语调微凉,夹杂着笑,好像在和人聊天。程母托着那只沉甸甸的红包,露出的粉红钞票把封口撑得合不拢。 1 程母笑得有点僵:“这孩子,打小勤快惯了。我以后说说他。” “那就谢谢伯母了。我和老公要在这里住几天,麻烦你们了。” 池玉路过客厅,程父喝的脸颊通红坐在沙发上抽烟,程佚眼神不断往扫帚上瞟,蠢蠢欲动,被池玉瞪回去。 满地狼藉,程母一个人弄,一墙之隔的卧室里突然吵闹起来,摔得乒乓响。 程母赶紧把扫把丢了,冲进卧室,程佚也跟着进去,看到弟弟弟妹吵得面红耳赤,地上摔着饭碗,饭菜掉一地,大女儿躺在床上哇哇哭。 “程家宝我真是受够你了!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李丽哭着,坐在床边,捂着大肚子。 “我说你sao不对吗?眼珠子都他妈黏到姓池的脸上了!要不要脸!” 程佚还想听,被他妈黑着脸推出去,紧紧关上房门隔绝动静。 池玉才没心思理会他们内讧,一把抢过程父嘴里烟头,在对方呆若木鸡的眼神里,用脚把烟头踩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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