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尝尽男色(高H)_(四)守节寡夫失贞被儿子同学(上憋尿失微)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四)守节寡夫失贞被儿子同学(上憋尿失微) (第1/2页)

    “怎么还在这里躺着不去学堂?”一道严厉地声音在耳边响起,话音刚落床帘就被来人一把掀起,耀眼的光照了进来,顾明笙几乎睁了一夜的双眼被光刺得狠狠闭上。随后见不得光一样慌张地把自己完全缩在被子里。

    “别......别看我......”

    “怎么了?又在私下Ga0什么小动作?”那人语气压迫感十足,有些不耐。

    在黑暗里适应了一会儿,稍稍镇定下来的顾明笙将被子开个小缝,从缝里看向来人。一个看着经历了不少风霜青春不再的中年男人,一身素镐不施粉黛。白衣上数十年如一日没有任何的花纹与装饰。一眼就能辨认出来是他守寡十多年,一直为Si去的母亲守节,以未亡人自居的父亲。脸上从来都没有笑容,甚至表情都没多少,古井无波的面容,木石一样毫无生气。

    只有头上cHa着一朵白花,但也不是用来打扮自身,任谁看了都知道这人是在守丧。

    顾明笙g到起皮的双唇动了动,发出微弱地声音懦懦道:“父亲......我...我今日身子不太舒服,不能去学堂了。”

    柳严看他日上三竿还赖在床上本想动怒,但又注意到他不同往常的苍白的脸、眼睛红肿、神sE灰拜。觉得他可能确实是不舒服,就把准备好的斥责咽了回去。撂上了帘子让他好好休息,走到了门口还是没忍住叨叨:“昨天放学了也不按时回家,成天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天天跟着一群nV孩子走得那么近,真是丢男儿家的脸。我平日教别的公子如何守规矩、重清白,自己的儿子却在外面这样。你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名声,还有谁家敢娶你?”

    声音渐远渐听不清了,等他离开了,顾明笙木木地看着床顶神情木然,半晌自嘲一笑。名声......娶他......他不听父亲的话,与那帮nV生走得那么近,现在吃了教训。不仅坏了名声,就在昨天,连名节都没有了。谁还能娶?他这样不清白的身子还敢嫁给谁?绝对不能让父亲知道此事,顾明笙暗下决心。

    他现在身上还隐隐残留昨晚的感觉,身心俱损一夜没睡,闭上眼睛就是噩梦一样的场景。完全不敢去学堂面对那帮人,也不敢出门。只敢隐匿在黑暗中,一点光亮都会让他恐惧。他觉得所有人都能看透他,知道他衣服下面是一副什么样的身子,知道他以一个未出阁的男子被一群nV人......1Unj过。

    可一天两天他还能用身子不舒服糊弄过去,之后该怎么办。顾明笙想不到办法,只能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就这样三日匆匆过去,那晚的其中一个nV同学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你要g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看到一个熟悉的nV人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闺阁,顾明笙急道,声音里充满恐惧。

    “有别的姐妹做照应,假装有事拉扯住你家的护院,我绕开小厮偷偷翻墙进来的。”她淡定地走近床榻,透过被子上下打量着顾明笙。

    “离......离我远点,不要再靠近了!”顾明笙也怕别人听到,小声命令道,但语气弱弱的毫无底气。也完全不敢跟她对视,别过头去不敢面对。

    “别怕......jiejie今天来是跟你谈个条件。看你几天没来上课,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我们那天下手是有些没轻没重了。”

    “你们还想做什么?”听到她提到那天的事,顾明笙又羞又怕,很怕被人知道。

    “其实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只要乖乖听我们的话,答应我们一件事。那晚的事情以后就天知地知,再不会有别人知道。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清纯小公子。”

    “什么事......?”顾明笙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没有办法,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听从。如果她们能信守诺言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他也可以不用惶惶度日了。

    nV同学一听有戏,连忙低声诱哄道:“听说你跟你父亲关系一直不怎么样,他从小管你管得那么严厉,你长大了也不怎么听他的话。也是,他总是古板无趣的严肃m0样,教习指点别人规矩,任谁都喜欢不起来。我们姐妹也看不惯他那张Si人脸很久了。就想小小的整蛊一下,明天不是瑞相正夫的寿宴么,各家男侍都去贺礼,你父亲作为瑞相的大公子的教习老师也会参加。你出门之前把这包药放在早上的饭菜里。这事就算结了。”

    顾明笙一听便没有犹豫断然拒绝道:“这不可能!他到底是我的父亲,我不可能坑害他!”

    “这不是什么伤人身T的药,只是会让他频繁去厕所罢了。他平日满口礼仪,就这次让他在宴席上失了规矩,小小丢个脸而已。你要是不从,明天城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你还未婚配,就被一群人破了身子的事。我们大可以说我们不在,是酒馆那帮酒蒙子g的。谁都不会为了你区区一个男子受辱,就大张旗鼓与这么多势力作对。”那人见事不成转而威胁道。

    想到自己的事情将会被传得满城风雨,人人知晓。众口铄金,大家都会戳着他的脊梁骨笑话他,还会把他浸猪笼的。想到这个场景顾明笙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安慰自己确实只是给父亲造成不伤大雅的麻烦,不情愿地接过了药。

    他一大早避开人,将药撒在了菜里。用餐的时候不自觉不安地看了父亲好几眼。

    柳严看他用餐没有规矩的样子立马皱起了眉头,瞪了他一眼训斥起来:“坐没坐相,一点大家公子的规矩都没有。”

    柳严一大早起来就心浮气躁得很,情绪差到极点。但个中原因根本无法对人提及。

    他给Si去的妻主守孝,身子旷了十余年。守着男子应有的德行节C,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事,也视自渎为男子YINjIAn失德的表现,他自己编写的书里也把这种人叫做没有脸面的荡夫。所以自从妻主Si后,他这身子就再没人碰过,即便是他自己。

    但他这身子好像天生与他作对,熟透之后就敏感得不行,经了人事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妻主常常没怎么动作,就g得他直想叫。但他又觉得男人在床上y叫不成T统没有规矩,只有g栏院里卖身的才会有这种表现,所以忍得极其辛苦。为了维护自己的T面,不暴露他那个不争气的身子,经常推拒这种事。妻主还只当他矜持害羞。

    妻主Si后,他的身子就像g涸了许久的沙漠。一日b一日躁动,T内时时像有东西在灼烧,骨头缝里都好似有东西在爬,瘙痒入骨。每晚都入睡困难,与自己的yUwaNg苦熬作对,要夜夜念清心咒才能艰难睡去。

    这些年尽管不愿承认和面对,但他的身子越来越饥渴。经常半夜不自觉迷迷糊糊地夹着被子,双腿绞紧蹭磨着已经被yUwaNg控制的肿胀的下T。

    今天起来被子上又是一片白灼,JiNgYe撒得床铺上到处都是斑驳。贴身的小KK裆处Sh了一片,冰冰凉凉紧贴着S过之后萎靡的下T。这种时候他总是羞耻得不行,暗骂自己是个SaO的。没有nV人自己梦里饥渴到SJiNg。

    他从来都不要小厮贴身伺候也是这个原因,夜夜梦遗的事情绝不能被人发现,实在有损他的德行形象。

    ......

    宴会上没与各位夫侍说上几句话,柳严就突然感觉尿意上涌,来势汹汹。他心中纳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