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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舌头C,吐津Y涂X口,J磨X,浑身是男人口水 (第1/2页)
剧组找了个大通间作为群演的化妆间,今天要拍个大场面的戏,里面人来人往,好几位化妆师同时负责五六个群演,整个场面熙熙攘攘,很热闹。 角落里人比较少,是不需要化妆,反倒要涂黑。 剧里的小村庄附近有一大片露天煤矿,女主要教大家怎么制作蜂窝煤。 古清陶拿着深色粉底液把自己的脸涂黑,边上放着锅底灰粉末,上了粉底后沾点碳粉比较真实。 “你咋这活都干?”王德军一路找来才看到脸一团黑的古清陶,惊讶他真的能对自己这张脸下手。 没看旁边的化妆师个个都时不时看过来,没一个忍心对这张漂亮的脸蛋下手才让他自己来。 当事人毫无所谓,嫌弃脸不够黑,又得被导演骂,他拍了厚厚一层的锅底灰,满意了才放下手。 悠闲回道:“赚钱嘛,不寒掺!” 王德军佩服地对他竖起大拇指。 一旁的化妆师突然惊呼:“丽姐说女二的金枝头冠没拿过来,今天要用的。” 这场戏女二第一次出场怼女主了,挺重要的。 服饰道具在另一处小院,为了安全,防止一把火全都没了,隔得挺远的。 主演们有另一场戏,早上便出发到外景去了。 这边大家四十分钟后才出发,但她们人手不够,腾不出手,等都化完妆后也不知道赶不赶得及过去拿。 他们都是一个团队的,要是因为这事耽搁了进度,以后的名声就不太好了。 古清陶窜了出来,笑地明媚:“姐,我帮你去拿呗,只要你的雪媚娘分我一个....不,分我两个就行!” 他先是竖起一根手指,想到冰凉凉甜甜的雪媚娘滋味,又急急地竖起第二根。 化妆师们住的是套间,客厅有个大冰箱,他总能见到她们吃着各种甜品,昨天还听说她们团购了十几个雪媚娘囤着吃呢。 古清陶早就嘴馋地很,天寒地冻的天气最适合吃甜点了! “太谢谢你了,你想吃几个都行。”化妆西喜出望外,急忙告诉古清陶那头冠的模样和存放位置后,就放人走了。 披上大衣,古清陶顶着个小黑脸就出门了。 “左拐一百米,第三间的二层架子上.....”嘴里碎碎念,古清陶踏入小院瞬间傻眼。 这.......只见院子右侧里并排着五间房。 古清陶直呼大意了,也没人告诉我是左边数起第三间,还是右边数起第三间呀。 幸好只用查看两间房就行,迟疑了一下,他选择先去右边第三间。 “好黑呀,大白天的也这么暗。”古清陶倒是不怕黑,就是找起东西来麻烦。 敞着门,往里走,他扶着墙想要找到灯的开关。 专注于找灯的他没注意到,在他推门的一刻,房间深处隔开了个小的单间,此刻垮垮地敞开一丝缝隙,昏暗的光线一下变得幽深。 古清陶一边嘟囔着,一边往里走:“这什么设计呀,找个灯都这么难找,浪费时间。” 走着走着,他好似摸到了开关,一喜,向前跨了一大步,正好来到单间门的边边上。 “又见面了~” 一道磁性的男声像是贴着耳朵侵入,由模糊逐渐分明,尾音拖得很长,慵懒的同时带着愉悦。 黑暗里,单间门的门帘剧烈晃动,一双手死死抓着门帘,却被一只宽大的手轻松掰开,拖了去, 门帘晃动几下,几息之间又平静下来。 大隔间里早已不见了古清陶的身影,连那男声也消失不见。 小隔间里只在墙角一个桌上有一盏台灯,猛地见了灯光,古清陶激得眼睛立马闭上,一瞬间却也看清了是谁抓的他。 他咬牙切齿:“死变态,怎么又是你。” “是呀,怎么又是我。”牧壑笑意盈盈地回答。 抚摸着被他压在墙面的古清陶,大手摸着那圆润肥糯的臀rou。 狠狠一抓,软rou填满手心,又缓缓松开,打着转地揉捏。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男人低沉的气息喷洒在古清陶的耳边,惹得那白皙的耳朵染上了绯红。 摸屁股就算了,男人像色瘾发作一般,死死压着古清陶,嘴唇在那修长的脖子上四处流连忘返。 伸进衣服的大手到处游走,摸到了凸起的奶头,用着巧劲儿揉搓。 男人舔舐着古清陶露在衣服外的肌肤,黏腻的津液散发着特有的腥味。 单单舔还不够,一只手掀起古清陶的上衣,男人弯着腰,头便钻了进去。 “唔——”猛地一抖,古清陶抓着男人手臂的手指收力到发白。 那该死的舌头! 古清陶挺瘦的,但是身上某些地方还是有rou的,比如臀部,比如——“副乳” 那处的rou异常软嫩,平日看着平坦,但是此刻他紧张地收紧手臂,挨着胸膛的地方便被挤出了一小块软rou来。 男人的舌头找到了好去处,像吸奶嘴一样地吸着那处。 不大的软rou被他含在口腔,锋利的牙齿细细啃咬。 又软又滑的嫩rou是上好的“美食”,有着噬魂的魔力。 牧壑几乎是绷紧了后牙槽才没有用力把那嫩rou狠狠咬下来,却也不甘心只含着,他的头越来越低,舌头钻到了腋窝下。 “不要,呜呜呜不行,变态啊!你快出来,那里不行啊。” 古清陶崩溃了,眼角泛着湿意,双手无助地抱着在他衣服里的男人的头。 怎么也使不上力气的手想要把人推开都做不到,心慌又心急地胡乱抓男人的头发。 那舌头......居然在舔我的腋下,不会觉得恶心嘛! 即便自己每天洗澡,但是只要是人,总会有些体味,更何况是如此私密的地方。 他不能理解怎么有人会去舔别人的腋下!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男人更来劲了,粗长的舌头灵活的在腋下转来钻去。 古清陶的腋窝居然是无毛的,这可便宜了男人。 湿哒哒的舌头钻进腋窝时带来了黏腻的津液,大冬天下,被舔的异常清凉,却在男人喷薄着炙热的气息时,又热又凉的异样感觉,加上坚挺的鼻尖戳弄。 一时间,整个手臂都是酥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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