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车_分手炮脱衣舞吃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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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炮脱衣舞吃奈 (第1/1页)

    费聆鸥服软,庄旸却仍然不是很高兴。

    他其实不喜欢费聆鸥露出这样的表情。

    因为每次费聆鸥这样笑的时候,就会扑进一个个让他感到恶心的陌生男人怀里,柔软的唇亲吻胡茬凌乱的脸,雪白的腿张开成yin荡的姿态,在他不能进入的房间里,发出放荡不堪的浪叫哭音。

    费聆鸥垂下眼眸:“那就先给少爷助助兴吧。”

    他熟练打开包厢里的氛围灯和音响,在yin靡妖娆的音乐中翩翩起舞。

    费聆鸥正经学过几年跳舞。

    那时候,他还很年轻,还没有沦落至此,把勤学苦练的舞蹈功底,用来讨好男人的下体。

    费聆鸥舞步很轻很柔,修长四肢匀称漂亮。

    一边跳一边脱衣服。

    先脱掉的是衬衣。

    衬衣下是男妓才会穿的情趣胸罩,两条黑色带子从下面勒住胸脯,把原本有些平坦的雪白奶子勒出两团很适合抓握的鼓起,随着舞步和呼吸颤动着水红色的奶头。

    庄旸呼吸有些紧。

    从前他和费聆鸥zuoai,基本都是他在动,费聆鸥只会懒洋洋地躺着。

    他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费聆鸥一手捧着奶子揉给“客人”看,一手去解腰间皮带,转身撅起屁股,一边左右摆臀跳舞一边往下褪。

    丁字裤勒在臀缝里什么也挡不住,一寸一寸润白饱满臀波乱颤的屁股展示在庄旸面前。

    裤子坠落到脚踝,费聆鸥里面穿的竟然是一条长到大腿根的黑丝吊带袜,被小夹子夹在只有两根细带的丁字裤上,摇摇欲坠挂在跨上。

    费聆鸥跳到了庄旸面前,长腿一挑搭上年轻alpha肩头,让男人目光可以毫无遮掩地看向自己张开的腿心:“庄少爷想让我继续脱,还是就这样干进去?”

    庄旸按着费聆鸥的后腰,狠狠把他yin荡张开的腿心按到了自己嘴上,大力舔舐啃咬。

    软嫩香甜的小鸡儿,绵软流水的菊xue,微微痉挛的会阴。

    香得要死!

    费聆鸥眼眶微微湿润,配合地yin叫着:“嗯啊……少爷……少爷好会吃逼……菊逼被咬烂了……嗯啊……”

    庄旸狠狠一巴掌拍在那团不住发抖晃动的大屁股上:“乱发sao什么sao?你有逼让少爷吃吗?”

    费聆鸥熟练地喘息着浪叫:“少爷干狠点……唔……给小鸥干出来一个逼……给少爷吃~啊——”

    庄旸被他sao叫得受不了了,狠狠把人按在沙发上摆成趴跪的姿势,双手抓住大腿被黑丝边缘掐出来的软rou。

    大jiba贴着勒紧的丁字裤熟练地顶进了松软湿热的入口中。

    “啪!”庄旸狠狠在颤动的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都被干松了,夹紧点!”

    费聆鸥听话地夹紧屁股,被顶得一下一下重重撞在沙发上靠背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块,顺着沙发的皮革往下流。

    这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和这个俊美矜贵的小东西这样抵死缠绵。

    他想做得好一点。

    让他的小打手,爽得更畅快淋漓一点。

    庄旸用后入的姿势干了大半个小时,又把费聆鸥翻过来张开腿干,痴迷地咬费聆鸥红肿的奶子,力气大得仿佛要咬出奶来才肯罢休。

    费聆鸥被干得晃动不停,神情恍惚地看着胸前卖力的脑袋。

    从前两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庄旸总是胡言乱语。

    说要和他一辈子,和他生孩子。

    生了孩子,就吃他的奶。

    可他知道,这都是小孩儿胡说八道。

    他早就没有生孩子的能力,庄旸即将离开。

    那些意乱情迷时说的胡话,好像……真的只是胡话而已。

    “那边……呃……”费聆鸥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被干的神志失常了,“第二个抽屉里有……嗯啊……有出奶针……想喝的话可以给我……打一针……”

    庄旸低低喘息着发力:“你不是说,那东西伤身体吗?”

    伤身。

    费聆鸥当然知道,那东西伤身体。

    除非万不得已或者客人拿出天价报仇,他永远不会想要用那么折磨人的献媚道具。

    可是……

    费聆鸥笑得若无其事:“无所谓,反正,我们是最后一次了嘛。”

    就当他送给庄少爷的离别礼物。

    最后一次了。

    庄旸果然馋的不行,站起来去拿针。

    费聆鸥在自己左右奶子各注射了一半剂量。

    在等药效发作的空隙,庄旸迫不及待地掰开费聆鸥两条大腿,重新干进去。

    大半个小时后,费聆鸥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平坦胸脯开始微微鼓胀起来。

    整个奶子都变得极其敏感,连呼吸触碰都感觉又酸又酥地痛。

    “嗯……”费聆鸥十指几乎抓烂了身下沙发的皮革,“好像……好像有了……嗯啊……有奶了……吃吧……”

    庄旸迫不及待地俯身咬住一颗奶头用力一吮,香甜奶水瞬间充盈口腔。

    他边干边吃边用手掐住另一颗奶头,防止奶水溢出来浪费。

    是他的,都是他的!

    费聆鸥痛得眼冒金星,强忍着高高挺起胸脯让庄旸吃个痛快。

    最后一次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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