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跟我同床共枕_2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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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第1/1页)

    “你在哪儿?”

    秦和深看了眼弟弟的消息,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扔到了桌上。

    他有些烦躁的点燃了一支香烟,旁边有人搂着他肩膀又要灌酒,秦和深推了一把没再继续喝,饶是存心放纵他也保留些理智。

    这已经是自己酒量的极限了,再喝恐怕下半夜就要在医院了。

    秦和深其实没什么烟瘾,平日里也不是烟不离手的人,但他近来吸烟的频率很高,似乎没事就想含支烟在嘴里。

    包厢内嘈杂的歌声让他有些烦躁,秦和深拿起外套起身告辞,他臀rou压在沙发上还有些疼,距离秦介江打他已经有一个礼拜了,那上头的痕迹还没完全消散。

    他也一个礼拜没有回家了,秦和深这一周都住在酒店,就在这家酒吧的楼上,环境很好,没人打扰,他倒是乐得自在。

    秦介江没有找他的意思,莘承福的电话倒是一个接一个,但秦和深一个都没接。

    他的套房在酒店的最顶层,只有一个电梯可以抵达,秦和深将烟蒂摁灭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内,抬脚就往电梯里走,里头的人坐着个轮椅,似乎从停车场上来的。

    “你先回去吧,不用送我上去了。”轮椅上的人突然开口。

    那位似乎是助理的人愣了愣,但很快便回过神从一楼出去了,电梯内只剩下秦和深跟那位男人。

    年纪轻轻就坐上轮椅,秦和深难免多看了两眼,待他看清男人的脸时,想出电梯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心跟屏幕上的楼层数一样提了起来。

    眼前的男人约莫三十来岁,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脸上挂着和善的笑,他像一位温文尔雅、饱读诗书的大学教授。

    但透过镜片能瞧见些别的东西,那些被刻意掩去的阴冷毒蛇般的冷血,除了许舒檀,好像所有许家人身上都有着这些特质。

    但许乐生很会伪装自己,他企图将自己打造得同他jiejie一般人畜无害,可骨子里的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

    秦和深僵着身子背对着男人,这电梯不在其他楼层停留,说明他们俩个住在一层楼,外公的话仿佛再次浮现在他耳边。

    他那点酒意也散的差不多了,随着“叮”的一声二十五楼到了,秦和深抬脚就要往外走,身后的男人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小深,我的轮椅卡住了,能帮我一个忙吗。”

    秦和深整个人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最终还是回头看向了许乐生,他这些年似乎过得还不错,并不像传闻中那样狼狈,现在做了许家家主更是意气风发。

    看上去只有三十岁的样子。

    许乐生见他回头笑了笑,“2509,麻烦你了。”

    半个小时后。

    秦和深的衣服被扔到了地上,他一丝不挂的趴在了许乐生的床上,方才还身娇体弱的男人现在宛如打桩机一般在自己身后冲撞,将他喉间的呜咽冲撞的支离破碎。

    许乐生胯下大力动作着,右手不时扇打着身下的臀rou,企图在这位干练的小秦总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左手死死捂住秦和深的嘴。

    这人嘴里吐出来的话他不乐意听。

    常年锻炼的年轻男性跟那些夜场中娇滴滴的男孩不一样,身上并不是软rou,臀rou紧致且有弹性,身上是健康的小麦色,整个人像初春的朝阳。

    许乐生喉间发出些低吼,将jingye悉数射入人体内,这才抽身退了出来,顺带抽走了捂在对方嘴上的手,上头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这点疼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但不听话的小狗得教。

    于是许乐生绕到人面前,在人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属狗的?”

    秦和深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还有些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瞧见这人活动自如的腿忍不住恨的牙痒痒,方才好心送许乐生回房,这男人跟发情的公狗似的按着他cao。

    “滚。”秦和深抬手想抽他,力道却轻飘飘的,下半身被人捏在手中,发出的声音有些痛苦,还夹杂着一丝压抑的欢愉。

    按道理他还得管秦介江叫声姐夫,现在却跟人儿子搞上了床,说出去实在有些好笑,但他这种人丝毫体会不到任何背德感。

    许乐生右手在人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左手却越收越紧,疼得秦和深眉头都皱了起来,一字一顿的骂,“你...你这个畜生...”

    许乐生笑了笑,抬手又是两巴掌抽了上去,“是吗?是哪条小sao狗直勾勾盯着我的jiba看,怕不是想的xiaoxue都湿了吧。”

    秦和深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他方才将许乐生送回了房,这人又说让他帮忙拿条裤子,秦和深从衣柜里掏出一条睡裤来,对方当着他的面就脱下了裤子。

    哪怕隔着内裤也能瞧出对方的尺寸,秦和深瞧着有些吃惊,回过神时面对的就是男人玩味的眼神。

    他那是还在想这男人都他妈坐轮椅了,就算jiba大又有什么用,下一秒这男人就用行动告诉他到底有没有用了。

    秦和深找了个理由就要告辞离开,方才还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却站了起来,轻而易举将自己推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自己的衣服,简单做了下润滑就直接进来了。

    许乐生将手边的皮带抽了下来,点了点秦和深屁股上的伤,“秦少爷还有这点癖好?”

    那上头的痕迹很难不让人多想,像是床底某种助兴活动对方不小心下手抽狠了点,但许乐生瞧他方才的生涩反应,又觉得应该没这个可能。

    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爸这打儿子的陋习还没改啊。”

    秦和深身子一僵,耳尖都跟着红了,许乐生知道自己说对了,他带着点玩味的看向秦和深,将皮带抵在人屁股上,顺便给人展示了自己手心的牙印。

    “但你是真欠收拾啊。”

    许乐生抬起了胳膊,皮带伴着风声落在人臀rou上,秦和深发出点压抑的呼痛声,眼角不自觉沁出些泪花,那皮带只留下一条红痕,不重,很漂亮。

    皮带下一秒又在右边臀rou留下一个对称的痕迹,接下来的皮带全是一左一右的规律,只十下就停了下来,将那原本的青黄全部压了下去。

    rou眼可见的都是许乐生留下的痕迹。

    “下次可记住了,咬人的小狗有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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