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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坐上来自己动 (第2/2页)
的瞅了三爷一眼。 陆封将性器抽出来,指着沈肆道:“上来自己动,这次再失败,就麻溜卷铺盖滚吧。” 沈肆得令,他麻利的脱掉裤子,爬过去对准三爷的性器坐了下去。 他坐的干脆,没有扩张的后xue却不答应了,叫嚣着传来撕裂般的痛,沈肆咬着嘴唇,没有将这份疼痛放进眼里,若说这些公子们谁最会熬刑又或者说谁最会忍痛,那非他莫属了。 陆封拍了拍他的脸:“松嘴,上下两张嘴都咬这么紧做什么?” 沈肆不仅耐痛,还对自己的菊花下得去手,他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便直接从后xue挤进去了。三爷的roubang本就壮硕,一般人能完全吃下就很不错了,他却还能用手指扣着xue口往外扯了又扯,用手指撑着xue口围着roubang转一圈,以便三爷的大roubang能得到更舒服的伺候。 知道三爷让自己松嘴是想听他发sao,他笑着问:“奴的saoxue还紧吗?” 陆封满意了:“继续” 沈肆忍着后xue传来的剧痛,他后xue绝对撕裂了,有粘腻的液体流下来,不知道是红色的还是透明的,亦或都有。 “嗯啊嗯~三爷的roubang好大,把奴都填满了。” 他边浪叫着,边扭着腰肢上下左右的摇摆。 戚茗跪在一边,夹紧了自己的小菊花。 这一次他成功的伺候三爷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热流射进体内,他满身大汗,唇色苍白,却开心的笑了。 这个笑很单纯,只因为他将三爷伺候满意了。 陆封见他笑得像个小傻子,拍拍他的脸颊:“出去吧,saoxue夹好了,别滴爷身上。” 沈肆慢慢抬高屁股,他肠道内存着三爷的jingye,不敢快速拔出来,以免流出太多液体弄脏三爷。 甫一出来,他立马夹紧屁眼,被开拓的xue口还未反应过来,仍然一张一合的,他手忙脚乱的伸手堵住。 见他从自己身上下去,陆封才大发慈悲道“不用存着”,话落就有大片红白液体从奴隶股间流出。 握着性器在奴隶脸颊上擦拭,沈肆见状就要张嘴给三爷清理。 当然被三爷嫌弃的用脚拦住了,很有眼色的戚茗也凑上去要清理,同样被拦住了。 三爷一脚踩着一个奴隶的胸膛,接过仆人递来的湿巾,就着这个姿势自己将性器一丝不苟的擦干净。 他把脚放下来,将手里的湿巾顺手塞进沈肆嘴里,指着地上的污浊:“舔干净” 这句话是对着两个奴隶说的,戚茗犹豫了一秒,他实在不想舔进过别人后xue的jingye,但是三爷的命令不可违抗,他低头皱着眉头舔。 沈肆将嘴里含着的湿巾顶到一侧口腔,也伸出舌头舔舐。 没有兴致观赏奴隶舔地板,陆封站起身,立马有仆人帮他拉上裤子拉链,留下一句:“舔完跪安吧”就抬步走了出去。 管家立马跟上。 陆封熟门熟路的来到公子阁,被管家提前通知过的风辰已经跪在门口等着了。 谁成想三爷绕过他直接往黎一然的房间走。 黎一然现在并不方便侍候,所以管家并没有通知他起来迎接三爷的到来,他有些懊恼,不该犯这种错误的。 他正要快走一步去叫黎一然起来,却被三爷拦住了。 陆封摆摆手:“我自己进去就行。” 侍奴的房间是不能上锁的,陆封轻松推开门走进去,就见黎一然躺在中间的大床上,他脸色惨白中透着红润,即使是在睡梦中眉头也紧紧皱着。 房间里只他一人,黎一凡见兄长迟迟未醒,只待了片刻就离开了,毕竟这里是公子阁,他不能呆太久。而且本来他就是来确定大哥是否安全无恙的,虽然大哥此时浑身是伤且发着高烧,但好歹吃了药便会慢慢好转,他提起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陆封坐在床头,伸手捋了捋黎一然额角被汗浸透的碎发,还没如何动作,就听床上的人皱着眉呢喃:“水……水,水……” 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盛满水的水杯,陆封拿过来。却一时犯了难,生平第一次亲自给人喂水,还是给一个睡着的病人喂水,三爷着实被难到了,这要怎么喂?直接灌吗? 所幸三爷向来聪明,不会干出生灌病人的傻事,他用手指沾了沾水,抹在了黎一然有些干裂的嘴唇上。 如此反复几次,许是这方法就跟隔靴搔痒一样,根治不了,待三爷再一次将沾了水的手指放在黎一然嘴边时,竟被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渴,渴死了,黎一然感觉自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渴极了,身边有水却总是喝不到,每次只能蹭到一两滴,接着水源便消失的一干二净,如此反复,他被折磨的够呛,终于渴醒了。 刚睁开眼时,那双眼里有迷茫,有愤怒,还有不耐烦,待看清眼前的人时,一切情绪消失殆尽,他缓慢的眨眼,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定是我睡醒的方式不对”黎一然重新闭上眼睛。 然而再次睁开后,眼前还是三爷的脸! 他终于反应过来这是真的三爷,撑起身子就要下床行礼。 陆封拦住他:“免了” 他将水杯递过去:“不是渴了?还不赶紧喝水?” 黎一然受宠若惊的接过水杯,一口气将水喝完,他惊讶道:“您怎么来了?” 陆封挑眉:“怎么,不欢迎爷?” 黎一然连连摇头,然而他太过震惊以至于忘了自己刚受了严重的鞭刑,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处,忍不住“嘶”了一声。 陆封伸手就要去扯他衣服。 黎一然条件反射的挡住:“太丑了,三爷别看。” 陆封挑眉:“还想挨打吗?” 迫于三爷的yin贼,黎一然任由人将自己衣服扒了。 他上半身补满密密麻麻的鞭痕和小伤口,有些出血的地方结了痂,几乎要看不出白皙的底色。 往下看去,双膝也一片红肿。 陆封的大手在奴隶遍体鳞伤的身上游走,成功引出人疼痛的叫声。 1 他问:“用的什么药?” 其实如果没有主人额外吩咐,受了罚的侍奴原本不配上药。除了这个侍奴受了很重的刑法,却还没有被主人抛弃,不上药便会留下疤痕影响美观,也就是黎一然如今的情况下,是可以擅自用药的。 黎一然老实回答:“奴用了痕无” 这是陆家特意研发出来的药,用了以后不管什么伤痕都不会留疤,但是具有严重的副作用,只要药还在身上的每一刻,所受的疼痛都会加倍。 主人并没有额外吩咐他用药,为了不留疤,只能用痕无。 陆封点点头,他揉了揉奴隶红肿的膝盖,吩咐道:“换成无痕吧。” 与痕无相反,无痕用后不仅不会留疤,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黎一然欣喜的谢恩。 “好好养伤,伤好前不用伺候了”吩咐完,三爷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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