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初霁_04 夜探相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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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夜探相府 (第2/3页)

子被蹭得更发熏红。

    直将燕征蹭得一身yuhuo,又不得动作。

    他这身便装衣料算得是上乘,可还是给蹭得面红叶怪不得卿怜雪皮薄,只能怪这衣料不佳。

    燕征心思着,下次得买些更好更柔软的料子。

    床榻被红帐帘幔包围,帘中被一只骨节如雕的大手掀开。帘幔掀起,内中溢出栀子典雅花香,是与这桂花酒香截然不同的味道。

    殿内床榻铺的是晋州上贡苏绣锦花被衾。卿怜雪乌发凌乱披散,被轻放到这榻上,不知是怎么生得如此这般吹弹可破的面貌,被这熏红衬照得更发妩人,额间几缕细发不听摆布的搭在额面,双目瞌闭,微张的唇口光泽红润。

    一众皆言这卿怜雪貌似美人,心似蛇蝎。美人不假,心似蛇蝎……如今看来也不真。

    更是怪不得旁人以面若好女赞道。

    一只带着剑茧而温暖的手在卿怜雪脸上抚过,怜惜似的抚过下颔,又滑过双颊,再凑身献上虔诚的吻。

    不再是此前般死缠烂打、非要拼出个胜负一般,转而只是轻轻的舔舐、细腻的吮爱。嫩唇柔软得不可方物,合沾着金桂酒气,不需品酒都能叫人深醉。

    一吻毕,燕征起身要走。卿怜雪醉酒,他不能再趁人之危而上。

    可卿怜雪几乎是察觉到他起身的意图,便敏捷地将人拉了过去,又一个旋身将人压在身下。

    燕征担忧着动作会将人伤着,只、化身为石雕,不再做什么,只任由醉酒之人发作。

    卿怜雪凑他极近,二人近乎要贴面,只稍稍余了一拳的距离。

    “你为什么要走?!”醉酒之人委屈的瘪着嘴,用手去捏他紧实的脸,那双眼都蓄满了晶莹的泪,是条即将决堤的河流,质问道:“燕征,我哪里不好?”

    燕征心中一紧,温声答道:“你哪里都好,是我不好。”

    “可是你总嫌弃我!你根本看不起我!可是我没有……”

    “我知道,”燕征打断他的话,“是我的错。”

    卿怜雪面色如潮,又挺直了脊背,两条白皙光洁的长腿跨坐在燕征腰上,眼里水光潋滟的雾气未散,他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你只把我当…”

    燕征那处炽热的地方正赶巧般地抵在卿怜雪臀间,胀的难受,被这人勾得yuhuo焚身,喘气声都稍显粗重,怕人乱动,大手扶上了卿怜雪窄瘦的腰际。

    燕征哑了嗓子:“是我错了,卿怜雪。”

    卿怜雪在无意识的诱惑他,折磨他,他还不能拿卿怜雪如何,只能由着人闹。

    竟突然觉着,这是卿怜雪予他的小小惩罚。

    但他也只需再忍一忍,扛过这一阵,那醉酒之人闹够便自然就安歇了。

    可卿怜雪没闹够,不如他的愿去休憩。

    噬人精气的妖精坐在他精干的腰际,他反而被这妖精压在床榻上。

    卿怜雪舔着下唇,顶着燕征那不可置信地神色——主动解开了襟带,任由其要掉不掉的摞在臂弯,犹有一番欲拒还迎的姿态:“你看……”

    而顺着这一举动,那藏在衣衫之中的冰肌雪肤也就此解封。

    燕征赶忙撇过脸去。

    那坐在他腰身之上的美人又委屈央求:“你转过来看看,好不好?”

    燕征不是没见过男子裸身,不过壮汉糙夫,却未曾见过如此浑身上下满是霜雪之感的男子。锁骨全数显露,唯一与白皙肤色相映的是两点嫩粉。而后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双冰凉而柔嫩的手就已在他胸前游离,所过之处都带着电流一般的微痒与沁凉。

    他竟莫名觉得自己在亵渎。

    卿怜雪眼中如雾迷离,盯着耳根都红透的燕征道:“是不是、是不是不会?我可以教你。”

    燕征这才发现,卿怜雪已丢盔卸甲——

    失去了衣襟的隔档,柔软而rou的翘臀就置在他身下最guntang、危险之地,偏偏这人还有意无意的扭腰乱蹭。

    燕征只觉身下被这rou乎乎的臀rou磨得越发顶立,喘着粗重的呼吸,哑嗓问道:“卿怜雪,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未有答复。

    卿怜雪只俯下身、斜着头堵住了他的唇。温热的舌尖在二人唇口中交融,口中浓厚的酒香气在舌尖的搅动下又渡到了燕征的口中,深入到能尝到残余的桂香酒液。

    卿怜雪边吻着,手便也开始极具目的性地动了起来,趁着在和燕征深吻之际,解开了燕征的衣襟,去主动触碰更加炽热的躯体——如同身在雪虐风饕的冬季、本能寻找暖源般的,去感受guntang的温度。

    那双滑腻似酥的手随性的游走在燕征胸膛之上,又珍爱地摸着他以往战场上留下的伤痕,最后探索性的滑过他的小腹,直抵隐秘之地。

    guntang而巨大的凶器被冰凉嫩滑的手摸过,燕征浑身一颤,冰与火,热度却没有被这冰凉浇下,反而更加庞大。

    卿怜雪一手握不住那根巨大似柱一般的凶器,只能转而打圈在沟壑研磨,润唇又似兽类般用津液去修复伤口,转去了吻燕征胸前那些伤痕,用着口中润滑的津液小心地舔舐,发出滋滋品味的喉音。

    燕征的衣襟被轮番卸下,他是在阵地战无不胜的兵将,现下却是被全身束缚住、身无寸铁且无力反抗的残兵败将。

    他在理智与情欲中挣扎,不知是将卿怜雪推开,还是就此妄图使人继续下去。

    卿怜雪才不管他思忖着什么,在床榻上跪后几步,就手扶着那根,脸也主动去蹭到那根直直挺立的rou刃上,又用着一双美目飘忽的看着燕征。他不信自己能吃得下这柱rou刃,只能用着桃红的唇口朝rou刃上吻舔。

    舌尖密密麻麻的触点将rou刃刺激得其上青筋直跳,燕征亦是情不自禁地溢出性感音色:“嗯嗬……”

    卿怜雪手是微凉,舌尖却又湿又热,rou刃被刺激地越涨越大,卿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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