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弱攻与他的霸总_做了(受强制攻,攻被做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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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受强制攻,攻被做哭) (第2/2页)

实施,秋澜甚至睡前还又撸了两发,搞的鸡鸡更酸痛了,腰也不太舒服。

    周五来得太快,不知道是沈家还是他们家的司机一早就等在下面,直接把仔细打扮过的他打包扔到川河大厦楼下,递交到等候多时的沈渊手里。

    看到打扮精致,做过发型的秋澜,沈渊眼前一亮,特别是看到他的颈链,与其说是颈链,项圈更合适些,把alpha微凸的喉结包裹,连带着后面的腺体,看起来矜持又浪荡,像一个精心系好送上门的礼物蝴蝶结。

    太符合他的胃口了。

    可能是因为紧张,甜牛奶味泄露了一点点,沈渊下意识舔嘴唇,要知道他以前都是以高岭之花着称,何时馋过alpha。

    他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童年缺爱导致的口欲期没有被满足,以至于对这种奶甜味这么上头。

    秋澜已经尴尬到不知道怎么走路了,那根腿带存在感很强,鸡儿又因为过度使用呆在新内裤里被磨得不舒服。

    “我带你参观一下家里的企业。”

    沈渊伸手牵过他,嘴上这么说,一离开司机视野就按下去往顶楼的电梯键。

    秋澜大感不妙:“不是参观一下吗?”

    沈渊侧脸和善微笑:“参观我的总统套房。”

    等被omega绅士地放倒在Kingsize大床上时,秋澜下意识捂住裆,惹得沈渊再度发笑:“你觉得有用?”

    omega的信息素弥漫在整个房间,秋澜迅速开始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他的鸡儿被95%匹配度的信息素强制开机,虽然勉勉强强但至少也支愣起来一个小帐篷。

    沈渊已经按耐不住了,秋澜下意识放出的信息素勾得他臀缝里湿漉漉一片,迫切地要吃点什么。许久没有这样的感受,想当年他与看不顺眼的alpha信息素对拼都没有这种欲望上涌的感觉。

    他伸手扯开秋澜笔挺的西装裤,露出雪白大腿上一道黑的腿带,性感,喜欢,但他敏锐地察觉到今天漂亮粉鸡的状态不太好。

    拉开内色性感三角裤,半硬起来的小家伙探出头来,顶端居然因为过度使用变成深粉色。

    沈渊脸立刻沉下来:“你还真会说谎。”

    秋澜已经到了一个神志不清的状态,莫名其妙地啊了一声。

    “我说要忠诚的时候你答应的很快,没想到这才一天,”沈渊恶意地弹了一下还在吐水的guitou:“就已经被用过了。”

    guitou一痛,秋澜立刻萎下去大半,伴随着含糊的呼痛声,看得沈渊更来气:

    哪有人对着他这种极品omega说软就软的?

    “没事,信息素这么匹配很难得,你偶尔偷吃我也不会太小气,但该交的粮不能少。”沈渊脸都气得有点变形,嘴上却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秋澜已经没有功夫说话,他甚至听不懂沈渊莫名其妙在说什么。

    因为他的沉默,沈渊气性更甚。

    他俯身用舌头卷着那块软rou嘬弄,不断施加信息素,秋澜只觉得下面要烧起来了,腰下意识往上挺,嘴里忍不住哼唧。

    他还是被迫硬起来,虽然没有到百分百,但也有八成硬度,沈渊似乎经验也不丰富,并不打算用骑乘式,反而按照很传统的传教士式躺下去,示意秋澜上来。

    事已至此,秋澜就算是为了一洗前耻,也该狠狠干他一回。

    他晕晕乎乎爬起来,先摸到沈渊健身痕迹明显的臀部——硬邦邦的不软乎,再摸到沈渊有六块腹肌的腹部,顺带摸到侧面的鲨鱼肌,以及他鼓囊囊的胸肌。

    秋澜内心没有什么理想型,但硬邦邦的他不太习惯,委屈地趴上去,将jiba滑进沈渊已经水漫金山的后xue里。

    好热,好软,好紧,一时间两人都倒吸一口气,发出近似于喟叹的声音。

    沈渊比他性欲高多了,后xue里水多得直往外冒,秋澜抱着他的侧腰像片子里那样努力地冲撞,沈渊抬起腰跟着嗯嗯啊啊低喘。

    他直觉沈渊没有像A片里的omega那样,被日得神志不清尖叫潮吹,但似乎也非常满足,后xue不断地涌出水液,还试图伸手抬头把他压下去亲吻。

    秋澜已经彻底懵了,他这次来本来是想和沈渊好好谈谈别上来就上床,没想到非但一来就上床,现在床单都湿透了一大块。

    沈渊一直有规律生活与锻炼,身体和欲望都非常健康旺盛。秋澜终于硬到百分百的状态,他似乎刚好够到生殖腔口,一捅那个地方,沈渊就夹紧腿,叫声也显然大了。

    这让饱受他欺凌的秋澜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大力往那处捅去,随着大量汁水喷出——秋澜甚至觉得沈渊是不是尿出来了,他们一块达到了高潮。

    秋澜彻底进入贤者状态,短短两天他一个处男去了四次,腰酸背痛不说,鸡儿软得飞快。

    但沈渊寡了多年第一次吃到甜头,整个人虽然还穿着刚刚的西装,但是被剥开撞红的半个屁股蛋,维持高潮时不动的姿势,以及酡红的脸颊,迷茫的神色,无一不透露着他还想再来一次的意思。

    秋澜抱起衣服就想跑,这次沈渊显然有备而来,房门锁了。

    他跑不出去,沈渊一步步从床上爬下来逼近,嘴上还说着:“澜澜真无情,和我做完就要走。”

    秋澜吓得连连摇头不敢说话,沈渊搂着他的腰把他带回床上:“宝宝,再来一次。”

    鸡儿整体的酸痛,guitou被摩擦的钝痛,腰背的酸胀,过去被嘲笑的记忆纷纷涌上心头,秋澜呜一声落下两滴眼泪:“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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