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金丝雀模式_第一章 无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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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无进 (第1/2页)

    南栎从小是个孤儿,六岁时被送去的那家孤儿院背地和一个人口贩卖组织有地下交易,凭着不错的五官,没几天就被挑中成为下一批被卖掉的孩子。

    这个贩卖组织生产链条十分完善,来往买卖的人很多。

    有深山里来买女人的,有声色场所来买少爷小姐的,当然也不缺乏不孕不育不想走正当手续收养小孩的人。

    那时候的南栎因为不听孤儿院老师的指令,被关在铁笼子里饿了俩天,半死不活的被一个穿黑色大衣的人买走了——显然这并不是一个不孕不育的人。

    他是为一个地下组织注入新鲜血液而来的。

    那天下着太阳雨,淅沥的雨丝被折射出七彩的微芒,迷蒙梦幻的笼罩住南栎的世界,已经过早在社会摸爬滚打的他,曾经以为那双粗粝的手是带他走向未来的。

    但他早该明白他的未来和他的过往一样,是肮脏灰色的。

    南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很多事情。盗窃,诈骗,恐吓勒索……当然这些都是他十五岁以前学的。

    随着年龄的增大,南栎出落的越发精致好看,于是他的定位很快就变了,从一个单纯的棋子喽啰,到一个随时待命的礼物。

    他学会了新的东西——如何当一名玩物。

    南栎杀了很多人,他出色的完成了许多任务,是组织优秀的执行者,但是,他的身体在一次次任务中留下了太多的创伤,有很多已经无法修补。

    玩物是可以随时丢弃的。于是在一次任务结束后,被打断了肋骨的他,被组织抛弃了,辗转卖给了拍卖所的主人,为组织最后赚了一笔钱。

    南栎的麻药劲一过,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地上,他身上酸软的要命,看来这麻药里还加了些别的东西。

    一睁眼,半扇形的座椅排列密密麻麻的,每个人眼里都闪烁着他最厌恶却也最常见的光芒。

    易渚白是天生不知人间疾苦的公子哥,含着金汤匙出生。他的父亲是商业巨鳄,早有一子,叫易清回。易清回于政坛有了一席之地之后——升上处长级时,易渚白才从他mama肚子里出生。

    彼时政坛新星瞪着眼看着自己老爹给自己生的弟弟,快三十的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犹如他爸的表情。

    所以易渚白还是个从小千娇万宠长大的公子哥。

    饶是如此,易渚白养成的却是一副善良的温吞性子,总是待人待物都很温和。

    从小乖巧可爱,甚至能够容忍一心想要女儿/meimei的老哥哥给自己梳辫子穿裙子,也因此亲戚朋友们都喜欢的紧。

    大学选了自己喜欢的艺术设计学,回家跟两鬓白发的老父亲说要出国深造,在看着自家老父亲咳嗽了一会,合上会议文件,和蔼的说喜欢都好之后,就立马修了金融,直博拿了双学位海归,接替了老父亲的公司。

    于是这从小被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易渚白踏入了这杀人不眨眼的商场之中。

    同时在许多人的意料之外,他很快就坐稳了这个位子。

    今夜来这个拍卖所,不仅是为了谈笔交易,也是为了给紧绷了许久的自己一个放松的机会——这里有他最想要的一个名画家的遗作,云雀振翅图。

    易渚白笑着和邻座点头示意,刚刚拍下的东西足够卖合作伙伴一个人情,他心情颇好的将目光投向台上,就看到了升降台送上了一个金笼子,里面有个只穿了件堪堪遮到大腿根的衬衫的人。

    一个很漂亮的人,皮肤白皙细嫩,在庸丽的金笼里就更显得瑰丽,迷茫转醒的模样,看起来既无措又紧张。

    意外的很勾人。

    易渚白甚至感觉自己心脏漏跳了一拍

    然后易渚白就见南栎垂下眼睑,鸦色的长睫覆在眼窝处,扫下一片小小的阴影,那并没阖上的眼睛直看着他,充满了求救的意味。

    组织肯定不会把他放到一个能出现正常人的拍卖会上,就算是要被玩死,起码也别死在一摊肥rou里。

    这一片一眼瞧去全是晦暗浑浊的色欲眼神,南栎低下头,真是令人恶心啊,他苦涩的想。

    易渚白发誓自己从没一次性花过这么多钱,回家把南栎从那笼子里捞出来放到床上后,易渚白坐在一边沉思该如何把这钱从那些跟他叫价的人身上连本来利讨回来。

    然后腿上就趴上来一个脑袋,带着点棕色的微卷发丝看起来十分柔顺,贴在那张漂亮的脸上也十分赏心悦目。

    但问题是,这张脸为什么要往他胯上贴。

    南栎也不是没有被卖过的经验,前几任买主也是这样坐在一边,然后让他爬过去口,于是下意识——也是讨好,但没想到被推开了。

    或许是接下去有什么别的活动,他应该把裤子解开以免弄脏,于是南栎伸手要去解皮带。

    易渚白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你做什么?”南栎竟然从中听出了一点慌张。

    于是他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先发制人,迷茫的张着红润的唇,“先生?”

    他的眼睛红红的,一部分是他装的,更多却是身体里一阵一阵的情热,而且,他身上更是被弄进了一根不太让他舒服的东西。

    在他内壁里跳动震颤,因为位置的原因,他觉得有点酸疼。

    难受,动了难受,不动更难受,就只是单纯把他撑开,为了容纳更大的东西。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眼前这个人扒开他的腿把这该死的玩意弄出来,顺便把身上这药劲给散了。

    谁知道易渚白喉结动了动,那地方分明也有抬头的趋势,耳根红红的,却愣是说,“你别怕,我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心。”

    这是要磨磨他呢,明明对主动这套很受用,却偏偏还要玩这出。

    南栎在心里咬牙切齿,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易渚白走出房间。

    易渚白确实正直的坚守自己的立场,饶是他心里确实被结结实实的撩拨到了,毕竟他作为一个正当壮年的正常男性,不可能一点反应也不起。

    更何况易渚白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他的家境优渥,自身条件更是绝佳,早在读书时期就已经有了几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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