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炮灰总是在被上_反派要以身相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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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要以身相许 (第1/1页)

    温书礼脸色一沉,抓起外套匆匆出了门。

    “阿念,能给我叫辆车来,定位贺泉吗?”

    “哥,车已经到校门口了。”

    “好,谢谢阿念,还有,把他们说实时情况掉出来我看看,对了,先报警。”

    温书礼坐在车上,双眼死盯着眼前悬浮的屏幕,贺父应该是在路上截到回来的贺泉,昏暗的小巷里,他正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揪着贺泉的头发。

    “狗东西,不仅没退学,还敢住宿,你住宿了,我回来打谁。”

    “白眼狼,养你到这么大,老子一点好处没捞到,现在你还想丢下你老子跑了,你想的美。”

    贺父口中嚷嚷着污言秽语,手脚也不闲着,一拳一脚地往他身上招呼。

    贺泉如果反抗,就会遭到更残酷的殴打,只能狼狈地,不起什么作用地防御。

    贺父这时手上一用力,迫使他抬起脸来,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贺泉,“长得倒还可以,没浪费老子的基因,王老板肯定会很满意。”

    贺泉听到这话,明白他的意思后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被送给那种肥得流油的老男人做那种事情,好恶心。

    贺父对他的挣扎很不高兴,酒瓶高高举起,“妈的你个小婊子,你也就这副身子值点钱,让你去伺候是你的荣幸。”

    酒瓶随着话音狠狠落下,他绝望地闭上双眼。

    一只手突然横过来接住酒瓶,手的主人反身一踹,贺父的身体便飞了出去。

    贺泉久久未等到酒瓶落下,睁开眼时,先看到一件黑色的外套轻轻地落在他身上,温柔地包裹住了他单薄的身躯,抬头时,就看到了温老师的脸。

    他是遇到了神仙吗。

    温书礼将贺泉拦腰抱起,这时警笛声隐隐传来,由远及近。

    温书礼转头对贺父冷冷说道,“家暴可是违法行为,我已经调了这一片的监控发给了警察,你就等着坐牢吧。”

    他说完便上了车,不再管被警察包围的贺父。

    这孩子,怎么轻成这样,他颠了颠怀里的人。

    到了警察局,法医给贺泉身上的伤做了鉴定,警察查看了呈交的监控,他简单地做了笔录就因为天色太晚回去了。

    也把贺泉带回了家。

    “贺同学,明天才能住宿,今天就先在老师这里将就一下吧。”

    不,不将就的,老师这里很好,老师也很好,只有,只有我不好。

    温书礼不知道他自卑的想法,取了自己都一套衣服给他让他去副卧卫生间洗澡,自己也取了衣服进了这个主卧的卫生间。

    贺泉心里藏着事,草草冲了一下就出来了,坐在房间的呆呆地想。

    他有什么好的呢,温老师这样帮助他,他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能给温老师,可是他真的很喜欢这个救他于危难之中的人。

    他是底层下贱肮脏的人,他一无所有,却急切地想给他的太阳献上点什么,让太阳看到,他也有东西可以给他,所以太阳能不能停留一下,不要这么快离开。

    “你也就这点身子值点钱了。”

    贺父的话突然在他浑浑噩噩的脑子里炸响,他抬起头来,透明的落地窗上映着一张被刘海遮了半面的脸。

    他呼出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从床头柜上拿起剪刀。

    “阿念,系统商店里有没有什么效果好的疗伤药?”

    温书礼一边穿着浴袍一边问到。

    “有的,哥,已经用积分兑换出来了。”

    洗脸台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罐装膏体。

    温书礼拿起药,打开门市还在想贺泉睡没有,睡了的话就明天给他上药吧。

    结果一出门就看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一个光溜溜的小男生。

    贺泉把头发剪了以后露出他精致艳丽的眉眼,身体平摊在床上,洁白纤细的天鹅颈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乳尖嫩红嫩红的,在半空中微微颤抖,腰窝处的线条一路蔓延下去,腰身细得好像一手就可以握住。

    他整个人呈现一种门户大开的样子,内心的紧张让他全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粉红粉红的状态,从通红的耳尖到绷紧的足尖,但他的神情又是羞涩虔诚的,就像心甘情愿被献给神明的祭品,可以接受一切玩弄。

    温书礼,温书礼整个人惊呆了!

    他的脸比贺泉还红,他强行镇定下来,摸到床边放着的衣服,展开丢到贺泉身上,然后转过身去。

    “贺同学,我们好好说话,你先把衣服穿上。”

    贺泉坐起身来,听着耳边不同于往日平静温和,微微发颤的声音,看着眼前的人像面壁思过一样面对着墙站军姿。

    突然有点想笑,但他还是乖乖地先把衣服穿上。

    等到身后布料窸窣的声音消失后,温书礼才转过身来。

    “温,温老师,我,我……”

    贺泉攥着衣角,有点不知所措,眉眼垂落下来,显得格外失落。

    温老师是不是嫌弃他,他虽然什么都没有,但他是干净的。他没有别的能给他了。

    温书礼叹了口气,走过去半蹲下来把他揽在怀里。

    “贺泉,你不用这样做,也不用想着要回报我什么,我什么也不缺,我这样对你,仅仅是因为,我想这样对你,你能够好好生活,好好爱自己,我就很开心了。”

    胸前传来湿热的感觉,伴随着阵阵抽噎声。

    原来是贺泉哭了。

    被贺父打电话时候,他没哭,知道要被送人玩弄的时候,他没哭,被拯救出来的时候,他也没哭。

    可是这个时候他哭了。

    一声接一声,接连不止,温书礼也没说话,一下又一下的抚着他的背。

    等到他平静下来从他的怀里探出身来时才松开他,拿出疗伤药。

    “身上肯定很疼吧,我来你擦擦。”

    此时气氛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旖旎,他把贺泉的裤子往上捋,贺泉穿的他的裤子,对他来说过于宽松,轻轻一捋就到了大腿根。

    两个人都没说话,温书礼轻柔地抹上药膏,掌心慢揉,贺泉低着头,专注地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的样子一笔一划刻进心里。

    摸完腿上的腰,温书礼停顿了一会,让贺泉转过身躯,自己摸前面,他来处理后背的,药罐放在贺泉的手旁。

    贺泉可以很轻易地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他的身后过来,伸出两根细如葱白的玉指,指尖粉红,在白色的膏体上抹了两转便缩回了他的身后。

    像是扩张的前戏。

    这个认知让他脸红心跳,欲盖弥彰地胡乱挖了两坨药就往伤处抹。

    温书礼在他身后感觉到了指尖下的皮肤微微颤抖,以为贺泉冷了,便加快进度,摸完药就要送他去副卧睡觉。

    贺泉却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衣角,说要和他睡。

    孩子的嘴角紧紧地抿着,一双大眼睛泪光闪闪,期待而又胆怯地看着他。

    温书礼不忍拒绝。

    于是,片刻后,贺泉心满意足地躺在了温书礼的被窝里。

    温书礼白天上课晚上还处理贺父,已经很疲惫了,不多时就睡着了。

    这时贺泉睁开装睡的双眼,慢慢靠近温书礼,抬起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腰上,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小声道:

    “温老师,是你把我捡回来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了,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生活,你等等我,不用等太久,一会会就好了。”

    说完就把头埋在他的胸肌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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