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炮灰总是在被上_谢危楼相邀练兵场/马车暧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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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楼相邀练兵场/马车暧昧 (第1/1页)

    温书礼顺着身前横着的手臂转头看过去,一身玄衣的谢危楼正站在他的身后,以一种护崽的方式把他圈在怀里。

    “谢危楼,关你什么事,你又怎么会在这里。”林兆雪气急败坏。

    “出来散步,闲逛至此。”谢危楼言简意赅,面不改色。

    “我呸,你散步散到我的布庄上?你就是翻墙进来的。”林兆雪气得七窍生烟,尤其在看到温书礼站在谢危楼怀里一动不动时,来自直觉的威胁感一下子窜上心头。

    谢危楼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像是被咄咄逼人的狐狸刺的无话可说的狼。

    温书礼这时伸出手来,按下谢危楼横着的手臂,还没等林兆雪高兴,又抽回被他攥在手里的袖子。

    “瑞王殿下,在下与将军约好了去练兵场一看将士们的风姿,恕不奉陪了。”

    说完便要带着谢危楼离开,身后忽然传来小小一声,“布料,会有的。”

    温书礼侧过头,微微颔首,“温某多谢瑞王殿下。”说完离开。

    林兆雪在原地不动,忽然想到,这是他早就答应过他的合作,是自己又拿来利用了。

    “何管事,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一直站在他身后,看着瑞王长大的老人知道林兆雪的事,苍老的声音在林兆雪耳边响起。

    “殿下,你与温家公子从一开始便是交易,你为了麻痹皇上,常年风月场所流连,行为举止已经不自觉轻浮,言语之间,只见调情,温公子本来只与你有春风一度,见你如此,只觉得你并非真心。”

    “他这是不信你啊。”

    “那如果,我和他不是一开始就是交易,而是我追求于他,他会不会信我。”

    “或许会,但奈何殿下本就追求享乐,同时为了迷惑皇上,俊男美女,来者不拒,又经常夜宿青楼,这恐怕……”

    何管事没有再说下去,他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终究还是自己没用被信任的资本。

    “何管事,回府吧。”林兆雪无力地说到。

    “谢将军,多谢你今日相助。”

    “无妨,温公子若真的想谢谢我,不若唤我一声危楼。”

    “那,多谢危楼。”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换称呼。

    “不知今日危楼怎会出现在瑞王殿下的布庄?”

    “其实我本来是想去你府上,邀你来练兵场一观,小厮说你来了这里,我便过来了,本想等小厮通报一声,奈何我性子急,等不及他慢吞吞地来去,翻了个墙便过来了。”

    “却看到那林兆雪与你拉拉扯扯。”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既是如此,书礼却之不恭,随将…危楼去看看将士们的英姿。”

    “请。”行到庄外,谢危楼拉开自己马车的帘子,示意温书礼上车。

    温书礼环顾四周,略微迟疑了一下,“这,温府的……”

    “我来时看那小厮额头上冷汗涔涔,在地上打滚,似是身子不舒服,便让他驾马去看医,和他说我来接你。”

    谢大将军面不改色,好像给那小厮下药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便麻烦危楼了。”温书礼也没多想,怕谢危楼一直举着帘子,手臂会酸,快速上了车。

    车内空间不大,谢危楼又人高马大,一坐到温书礼旁边就和他手臂挨着手臂,大腿贴着大腿。

    也不知是道路陡峭还是车夫驾马的技术低下,一路上摇摇晃晃,温书礼的肩膀时不时擦过谢危楼的guntang的胸膛,一个大转弯时,更是整个人都扑在了谢危楼的大腿上,37℃的提问让温公子的脸像被煮熟了一样红。

    慌忙直起身来和谢危楼道歉,谢危楼冷静地说无妨,却不着痕迹地两腿交叠,像是在掩饰着什么,没等温书礼反应,一手揽过他的腰。

    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脖子上,低沉好听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像极了耳鬓厮磨,“我来扶着温公子,这样就不会左摇右晃了,这路坎坷,委屈温公子了。”

    “不,不委屈。”温书礼下意识反驳,随后便耳尖发红地靠在谢危楼身上,任他的大掌覆在自己的精腰上,那块地方于是格外灼热,像他此时的呼吸。

    真的是路很不平嘛吗,来庄上时也没觉得,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一个人,车内宽敞?还是,这是去练兵场的路上,两条路不一样。

    他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分散着往腰上想的注意力。

    还好他没想过要带掀开帘子看一看,不然他马上就会想到一个现代舞蹈——踢踏舞。

    不过谢危楼也不会让他有机会看到的,车夫和马就这样乐在其中地执行谢将军的命令。

    对此,谢将军搂着怀中温热的躯体表示很满意,回去了给车夫发赏钱。

    到了练兵场,温书礼坐在场外,桌上摆着瓜果茶水,远处灰尘飞扬,浩大的场地上,谢危楼光着上半身,带着一般热血男儿舞枪弄棒,排练阵型。

    温书礼一手拿着兵书,偶尔低头看一眼,更多时候是在欣赏年轻健康的躯体,这让他也有点想不通,如此纪律严明,作战力强的军队,是如何与谢危楼前不久打败的军队再战时情况惨重,甚至连他自己也难免一死,最后险胜,却伤亡大半。

    谢危楼教了些时候便让副将盯着练,不达标准不休息,自己就这样走到温书礼身旁问他扬起的沙尘是否落到他的身上。

    温书礼难得没有礼数周到地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双眸震惊地盯着他宛如山峰的大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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