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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壁尻(上) 精都含不住,还敢出来伺候人 (第1/1页)
宁轩今日懒洋洋的,被下人伺候着梳洗完,便又躺回软塌上,软绵绵地瘫着。 南舟端了热茶进来,一边替他捏肩捶腿,一边问:“今日初九,公子不去衙门吗?” 宁轩睁了眼:“我调休。” 南舟疑惑地看着他。 宁轩坐起来,笑着说:“按常理是今日上衙,明日休沐,但我明日要陪沈宴之去薛府,所以今日便不上衙了。” 南舟噗嗤一笑:“还有这一说呀。” “昨日傅公子大喜,是否需要奴才备点儿礼送过去?” “嗯。”宁轩点了点头,又道:“不过是纳个私奴,怎么搞得这么大阵仗。” 南舟以为他眼热傅从雪的排场,劝解道:“再大的阵仗,也是要在祠堂受礼的,听说昨日傅公子挨了不少,连路都走不了了。” “为什么?” 南舟诧异地看着他,进了祠堂就要挨打,祠堂里的规矩是半点都不能错的,以往也不是没有私奴在祠堂里直接打残的先例,但凡进过祠堂,又怎么会不知道为什么呢? 宁轩兀自不觉,还在等着南舟回话。 南夏进来斥了句:“南舟,你怎么敢妄议傅公子!” 宁轩躺回软塌里,宁轩住的蘅芜院,掌院的随侍是南夏,南舟一听到这声呵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南夏走到宁轩身边蹲下,柔声道:“公子,南舟言语不当,罚他掌嘴二十可好?” 南舟虽然到蘅芜院的时间不长,平日里伺候自己却十分尽心,宁轩其实挺喜欢他,不过王府嘛,规矩最大。 “你是掌院,你做主便是。” “奴才不敢。”南夏也连忙跪下。 “让他把话回完。祠堂里怎么了,要用什么礼,说来听听。” 南舟不敢委屈,瞟了眼南夏,见他没再说什么,便将祠堂晾臀、抽xue、授印的三重礼一一道来。 南舟一边说,一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宁公子是没有进过祠堂的。 自古私奴不进祠堂,便只有一个缘由,主人家早已订下了这位私奴为妻为妾,只是先以私奴的名分调教着,来日良辰吉日,便是嫁娶之时。 以宁轩的身世,便是许给靖王为正妻,也是门当户对…… 宁轩不知南舟的思绪,他听完了前因后果,却没有南舟意料中的欣慰欢喜,反而揉了揉眉心:“掌嘴伤在脸上,问起来费事解释,还是打屁股吧,不必去院子里了,屋子里就行。” “是,公子。”南夏回到。 南舟在王府长大,褪衣受刑是常有的事,公子能留这样的脸面给自己已是优待了,他利落地解了衣服,将屁股放在凳子上,等着南夏用刑。 南夏便拿了竹板子抽打起来。 宁轩闭了眼倚在软塌上,耳畔回荡着皮rou被责打的声音,不知在想什么。 “请公子验刑。”南夏打完人,开口道。 宁轩睁眼,笑着说:“小南舟,你以后说话可得小心了。南夏,我房里的伤药,你拿给他。” 南舟裸着臀谢恩,宁轩不算好伺候的主儿,却也并不难伺候,南舟初来时,听人说宁轩身边服侍的人总是换,还以为他有多刁钻,但相处下来,自家公子实在是柔善体贴之人。 // 这个小小的插曲在靖王府并没有溅起半点涟漪,第二日,宁轩依着靖王的意思,接到沈宴之一起去了薛府。 沈宴之在马车上坐立不安,还没怎么就氤氲了一双杏眼,他心里害怕。 私奴逃家被抓,下场会好到哪里去。 沈宴之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宁哥,我哥会不会有事。” 宁轩皱眉道:“你从小被沈家教导,不知道什么是私奴的本分吗?当初逃家的是他,也合该由他来受这责罚。” 沈宴之攥紧帕子哭得更凶。 宁轩话糙理不糙,扶额叹气,不再管他。 到了薛府门前,薛家的下人倒是客气,口称“沈公子、宁公子”,将两人迎了进去。 宁轩一听便知道这下人并不知晓自己身份,恐怕只以为自己是陪沈宴之来的私奴。 进到薛府花园,果然此处盛满了各色的菊花,远远近近地堆叠着,常见的黄菊铺围了一圈,从近门处延伸到远处花圃中,花圃里白菊清雅,墨菊浓重,绿菊妖媚,争奇斗艳,姹紫嫣红,不负“赏菊宴”声名。园子的角落里还有供人题诗赏玩的笔墨,提好的诗句挂满了一排,随风轻舞,远处楼阁的小台子上,戏班的名角儿咿咿呀呀地唱着,热闹又有趣。 沈宴之看得新奇,园子里人虽多,但大部分散落在四处,大家和和气气,看起来倒真的是一出赏菊宴。 随从将两人引至戏台的一角的坐席上:“两位公子请坐,宴会申时开始,两位可看戏品茶,但请不要随意走动。” 宁轩看向沈宴之,似乎让他应答,沈宴之便答:“我们知道了,多谢。” 此时隔壁的凉亭中传来奇怪的声响,沈宴之和宁轩转头望去,凉亭挂满了轻纱,看不真切。一阵风吹起,只见一个文人模样的壮汉,正对着凉亭里赤裸的下半身攻伐,初时并不激烈,没过了一会这壮汉被挑起了性致,一边骂道:“yin荡的贱东西,倒是蛮会吸的。”一边用双手拍打着那光裸的臀部,抽动的啪啪声也快了起来。 沈宴之被这场面吓到了,那屁股的上半身似乎被卡在一个黑色的箱子里,看不到正面,也动弹不得,而那下半身只有白花花的两条大腿没什么伤痕,屁股上早已是青红一片。 宁轩冷眼看到,心里有了猜想。 那随从见两人目光所及,开口解释到:“这是我家老爷设的壁尻,是给府上的贵客赏菊助兴用的。这屁股极会伺候人,这都一两个时辰了,还把齐公子弄成这样,可见厉害。” 随从目光下流,发出猥琐的笑意。 沈宴之虽是私奴,却从未见过这等场面,他惊讶地问:“什么人都可以吗?” 那随从道:“正是。老爷恩典,我等下人今日若是没有差事,也可去享用。可惜我这还得招呼客人,哎,可惜啊可惜。” 随从正说话间,那齐姓男子已经完事儿,餍足地收拾好衣裤,又拿起放在一旁细藤,摸着那红肿的屁股对一旁侍立的下人说:“你府上这口xue不错,就是松了些,少不得我得帮你们管教管教。” 那下人笑着说:“这xue正是给各位贵客赏玩的,您若是喜欢,随意抽打便是,便是坏了,也不打紧。只是您得快着些,后面还有其他客人在等着呢。” 齐某嘿嘿一笑,道了声好,将那大腿强行分得更开,红肿的xue口里还流着白色的jingye:“精都含不住,还敢出来伺候人。”一边说一边用细藤抽打起来,将那屁股抽得媚rou外翻,肿起老高,那屁股受了责打,只能徒劳地轻轻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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