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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前因(宁宁被戒尺打P股) (第1/1页)
宁轩是何时来的暖阁,这得从酒馆说起。 话说傅从雪与周太尉到了酒楼,两人谈话间将账册一事说清,周太尉从傅从雪手中拿到了账册后,宁轩便一直暗中尾随,眼见周太尉将账册分毫未动地交给了靖王,心中对他的怀疑消了大半。 宁轩这次谋划原本想试探的人是周太尉。 无印楼的幕后黑手比想象中难查,高连生前留下的线索一一落空,宁轩杀人时果断,如今却实在有些棘手。他思来想去,既然无印楼的人主动将这本伪造的账册递到傅从雪手中,必然是有用意,但他也不想磨磨唧唧等对方出手,于是便有了这番试探。 朝中有能力勾结高连建立无印楼的人,无非是手握兵权的太尉,或是手握政权的两位丞相。宁轩首先怀疑的,便是没什么幕僚的周太尉。 今日恰好借傅从雪的手试探一番,若周太尉是这个布局之人,恐怕无法在宁轩和靖王面前如此从容自若。 宁轩本在思索,却听见暖阁里靖王传了燎烛。 宁轩叹了口气,为这一桩事要是害得傅从雪受了责难,确实对不起他,于是便自己进了暖阁,与靖王禀明了前因后果。 靖王听罢,将周太尉的账册递给他:“这桩过错,可罚不到傅从雪头上。” 宁轩接过账册翻看,果然这账册上不见陆霖的名字,宁轩未料到傅从雪也有如此心机,又想到靖王对傅从雪向来罚得轻,传了这么重的刑,一看就是想用在自己身上。 果然旧爱不敌新欢,亏自己还担心傅从雪受到牵连,真是令人难过。 不过靖王看着并未生气,传了重刑,可能也只是想玩玩罢了。 他从善如流,脱了自己的裤子并外衣,只留了一件齐臀短衫,堪堪遮住饱满的臀rou,只见他膝行两步,跪到靖王腿边,讨好地问:“那主子想怎么罚我。”。 宁轩乖巧伶俐又知情识趣,自然讨靖王欢心,他笑着说:“先打屁股,醒醒神。” 宁轩转了转眼珠:“主子用戒尺好不好?” “喜欢戒尺?” “嗯~”宁轩将头埋在靖王腿间,感觉好像可以商量一下。 靖王掐着他的脸,佯怒道:“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还挑起刑具来了?” 宁轩吃痛,眼中一下就蓄了泪水。 “去里间,手扶着椅子,姿势摆好。”靖王发号施令。 宁轩揉了揉自己的脸,心里叹了句真难伺候啊,转身爬去了里间,搬了一把官帽椅到床榻前,斜对着床榻,这样自己手扶着椅子弯腰站立,靖王坐在床上就能随手责打后臀。 席容推门而入,在外间递了什么东西给靖王。 靖王挥退了席容,进到里间,见宁轩双手扶在椅子上,弯腰躬身,摆好了挨打的姿势,高高翘起的屁股浑圆雪白,如北海东珠般饱满圆润。 靖王摸了摸他的屁股,手指伸进xue内抽插了几下,将一个圆头的物什抵在他xue口,笑着问他:“喜欢姜条么?” 宁轩被姜条折磨过,生平最讨厌这玩意儿,但是靖王是很喜欢的,想说句实话,又怕靖王知道自己不喜欢日后时常赏他,于是只好勉强答道:“主子赏的,奴才都喜欢。” 靖王将那东西推入xue中,入体微凉,不是预想中的姜条,而是一枚玉势。此物前细后粗,尾部是一朵莲花底座,内嵌一颗铜钱大小的北海东珠,恰好封住xue口。 这东珠产自北海,这么大一颗实属罕见,华贵无比,价值千金,如今正嵌在宁轩的臀瓣间,月孕天成,熠熠生辉。 “这颗东珠再难得,倒不如你这屁股好看。” 宁轩微微转头,见自己双丘间佩戴着的东珠,难得地害了羞。 他将头靠在靖王肩上,笑着问:“主子是单赏我一个人的,还是其他哥哥弟弟们都有。” 靖王没有答话,箍住他的腰让他站好,戒尺贴着他的屁股摩挲着。 宁轩感觉到身后那事物,果然是戒尺,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啪——” 第一下落下,靖王用足了力道,臀rou颤动,落下一条红印。 宁轩的身体是喜欢疼痛的,这一下打得他又疼又爽。 “一,谢王爷管教。” 靖王道:“本王打着高兴,尽兴了再停,不必报数。” “哦。”宁轩点点头。 靖王站在他的身侧,一手摸着他的腰,一手对着屁股抽下:“你手下那群暗卫知道,你喜欢被戒尺抽屁股么?” “……” 这话说得。 “啪——啪——” 靖王的戒尺一下下落在臀尖。 宁轩后xue已经有了反应,湿润地yin液被肛塞堵在了身体内。 “被抽几下就发了sao,你说说,有没有想过被那群生龙活虎的暗卫排着队抽屁股?” 性欲对于宁轩来说,实在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玩意儿,之所以在床笫间这么配合,完全是因为那人是靖王,要换了别人,以宁轩的性格,敢碰他一丁点儿都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罪过。 靖王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只喜欢被主子打屁股。”宁轩软软地说。 “啪——” “哦?下次让暗凛来试试。” “主子想处死暗凛,不必这么麻烦。”宁轩委屈地说。 靖王笑意更深,宁轩的屁股被抽得落下一片片红色,红霞般层层叠叠。 云珠轻摇,红臀微浪。 宁轩后xue被玉势填满,心里却空虚地紧。 主子今日怎么只对那两瓣臀rou感兴趣,想被抽xue…… “王爷,傅公子求见。”席容突然在外禀告。 靖王转头,宁轩疑惑。 靖王收了戒尺道:“先在这儿跪着反省。” 宁轩听话地点点头,实则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反省的,但主子这么说了,便跪着吧,于是屈膝跪在椅子前面。 宁轩原本认认真真地跪着,但外间的事一件接一件,屋里的檀香气味又十分安神,实在有些困了。 所谓艺高人胆大,靖王在一帘之隔的隔壁处置傅从雪和陆霖,宁轩估摸着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便靠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儿。 靖王大约没想到,醒神的戒尺板子反而把宁轩打困了。 宁轩今日难得睡得安稳,只有中途陆霖进来拿竹板时才醒了一瞬。 陆霖与他面面相觑了一会,转身出去了。 后来便听到陆霖压抑地呻吟与粗重的喘息。 再后来,傅从雪点完库房回来,被靖王处置了一顿,宁轩一边想着,傅从雪果然很吃狗男人恩威并施这一套,一边又有点犯困了。 纬帐外传来靖王用竹板抽打傅从雪的声音,宁轩不情不愿地跪直了身子,等候靖王发落。 靖王进来时,便见他在椅子前跪得笔直,泛红的屁股在烛光下更显妩媚。 靖王原本心情不错,然而他与宁轩一照面,便见宁轩睡眼惺忪,额头上还有红色的印记,登时火大:“衣服脱了,取姜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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