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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真相 宁轩会成为靖王私奴这件事,在朝中一直是个谜团 (第2/2页)
么荣华富贵、权势地位不是唾手可得?如今却要仰仗靖王鼻息过活,老夫看着实在不忍。” 宁轩听到这话,已然明白陈相为何这般坦白了,他面色不改,一边想到,看来左相下了功夫,连王府中都安排了线人,一边笑着问:“相爷这样直白,就不怕我将此事告知王爷?” 陈相摊手:“本相的诚意,世子已经见到了。陛下再过两年就要亲政,赵家人心狠手辣,咱们这位王爷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恐怕不会学宁家先祖般拱手让权。与其等到那时,不如早做筹谋。世子爷,也该为自己,为宁家,做些打算。” 宁轩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他思索片刻,忽然想起一事,又问道:“陈相既然如此开诚布公,宁轩可否请教,为何要将这本账册递给傅从雪。” 陈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高连一死,刑部无人。这账册,原本便不是为傅从雪准备的。” 宁轩醍醐灌顶。 既然不是为傅从雪准备的,刑部无人,那还有谁?自然是督办此案的崔良。 陈相原本便是想利用这账册,污蔑靖王贪赃枉法、残害忠良,将崔良骗至自己麾下。只是阴差阳错,被傅从雪发现了账册。 宁轩了然,笑着说:“陛下年方十四,就算要亲政,您又何必如此着急。” 陈相咳嗽两声。 宁轩看他面色,印堂发黑,眼下泛青:“相爷身体不好?” 陈相摆摆手:“无事。”又接着说:“世子是聪明人,赶尽杀绝,对谁都没有好处。” 宁轩笑着说:“相爷好意,宁轩心领了,但宁轩恐怕,此时时机尚未成熟。” 陈相点了点头,知道宁轩的意思是,不会将此事和盘托出给靖王,但也不会参与他们的计划,日后便各凭本事。于是道:“无妨无妨,此事兹事体大,世子爷自当好好考虑。说起来,老夫许久未能如此尽兴,今日要多谢世子款待了。” 宁轩道:“相爷肯赏脸来,是象斋管的荣幸。” 两人再次推杯换盏,又捡了些别的话题来聊,直到傍晚才从象斋馆各自离去。 // 晚间宁轩回到靖王府,与靖王禀告此事。 “左相想扶持小皇帝亲政?” 宁轩一边斟茶,一边道:“是。无印楼那边暗卫已经潜入,只待时机成熟,便能连根拔起。” “难怪前些日子太后突然说要为小皇帝议亲,看来是相中了左相的孙女。” 宁轩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皇帝乳臭未干,左相也是粗枝大叶,不足为惧。派人盯着些吧。” “是。” “除了崔良,没说什么别的?”靖王又问。 宁轩摇了摇头,神色疲倦。 靖王看他累了,便让他先去休息。 此事前因后果总算水落石出,而幕后之人也浮出水面,左相一把年纪,又位及人臣,没想到竟有这等心思。 // 这月月圆之夜,王府请了几位朝中重臣到府上做客,名为庆贺傅从雪的高升之喜。 傅从雪又是盛装出席。 开席前,傅从雪伺候靖王穿戴整齐,临走时跪着道谢:“多谢主子为奴才费心安排。” 靖王没多说什么,只是问:“缅铃用了几日了。” “回王爷,今日恰好是第十一日。” “记住自己是谁的人了么?” “奴才记住了。” “嗯,你现下自己排出来吧。” 傅从雪脸色微红,能取出缅铃自然是好,只是,只是……他脱了下裤,规规矩矩地跪趴好,小声道:“谢主子恩典。” 便埋头使劲,xue内的缅铃入得有些深了,这个姿势反而不便排出,靖王坐在软榻上,投射来的目光令他更加紧张羞怯。 傅从雪呼吸着用力,将第一枚缅铃压到了xue口,只见含苞待放的嫩xue上一枚青绿色的铃儿,如幼猫的碧瞳一般泛着流光。 “铃——” 第一枚缅铃从xue口排出落下,缅铃落地的声音清脆悦耳,傅从雪羞得无地自容,这种当着主子的面做出的排泄动作,实在和下贱的狗儿没什么分别。 靖王一巴掌拍在翘臀上:“快着些,客人都入席了。” “是……是……”傅从雪只得更加用力,额头又逼出了些细汗。 缅铃接二连三落地,傅从雪如释重负,xiaoxue也在靖王的注视下慢慢合拢,却不自觉地流出yin液。 靖王摸了摸他的屁股:“sao屁股。快些擦擦saoxue里的yin液,出去见客了。” 傅从雪满脸通红。 等他收拾妥帖,两人到了席间。靖王说了几句,又带着他一一见过诸位大人,举杯敬酒,彬彬有礼,众人忍不住赞叹,好一个楚楚不凡的朝廷新贵。 夜深之时,众人酒足饭饱,一一告辞,靖王笑着让傅从雪送各位大人走,怎料此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着急忙慌地冲进席间,战战兢兢地禀告道:“王爷,有人递了个条子到门房,说……说……” 靖王今日喝得有些多,脸色微红,不耐烦道:“说什么。” 那小厮跪在地上,将纸条奉上,小声道:“说见到陆公子和宁公子在别院私会,两人、两人正……正颠鸾倒凤……” 傅从雪在旁听到,神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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