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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局势 傅哥,你看我大不大(剧情) (第2/2页)
头紧皱,道:“诸位,此乃危急存亡之时,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太后和舒王殿下救出啊!” “没错,我想——” 大门猛然被踹开,宁轩一身血气,手持长剑,剑尖上还带着鲜红的血迹。 他面无表情地问到:“傅从雪,你在造什么谣?” 傅从雪从容起身,直面宁轩道:“我是否是在造谣,世子心知肚明。” 宁轩轻蔑一笑:“我看傅大人心神不宁,来人,请傅大人去偏殿歇息。” 傅从雪浑然不惧:“慢着!” “诸位大人都在此处,为何要请我去偏殿。宁轩,你有什么阴谋,不妨直说?”傅从雪道。 宁轩微微一笑:“我能有什么阴谋。”他收剑如鞘,踱步入殿,“倒是傅大人,你既然是赵靖澜的私奴,赵靖澜如今谋朝篡位,是否与你暗通消息,想致太后与舒王于死地?” “世子这话说得不对。” 宁轩疑惑。 “若说私奴,你不也是靖王殿下的私奴之一?你要审我,第一个该审的,是你自己才对。” 宁轩:“……” “既然如此,想必你一定是有所交代。” “傅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奴时忠于主人,为官时忠于朝廷,问心无愧。不像某些人,两面三刀。王爷辅政多年,平外寇、安四海,功绩卓绝却从不居功自傲,你有什么证据,敢说王爷犯上作乱。” 宁轩危险地眯眼:“傅大人想看证据,我自然给你,来人,请傅大人去偏殿。” 侍卫不再犹豫,上前拿住傅从雪,傅从雪挣开:“我自己会走。” 待傅从雪走后,宁轩扫视群臣:“薛磐勾结反贼,已被我杀了。诸位,宁轩不想伤及无辜,只是非常之时、忠jianian难辨,还请各位大人小心行事,以免生了什么误会,误了各位及家人的性命。” 大臣们连忙回避他的视线,低头惊讶不已,京中不乏有带兵之人,但薛磐都被他杀了,还有谁敢来当这个出头鸟,大殿中一度鸦雀无声。 宁轩下手狠辣,与赵靖澜如出一辙地强硬手腕,干脆利落、丝毫不输当年的赵靖澜,这场仗,谁输谁赢,当真难以分说。 // 傅从雪被绑住双手,带到偏殿的卧房内,按在地上跪着。 宁轩讨厌自己身上一身血气,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换衣服,系带子的时候看他一脸不忿,突然一阵邪火,想传人进来赏他一顿板子,看看他是否还那样嘴硬。 “救你一命,你不知道感恩图报也就罢了,如今还来拆我的台,当真是因为我没有cao过你,就丝毫不入你的眼吗?” 宁轩换好衣服,在傅从雪面前坐下。 宫人们鱼贯而出,房中又只剩下宁傅二人。 傅从雪别过头去,不想与他分辩。 “傅哥,你看我大不大?” 傅从雪经不住这样的调戏,瞬间便红了脸。 宁轩心烦了一整天,现下终于舒坦了。 “我宁家从不纳妾,你要是愿意的话,来日明媒正娶,你就是唯一的定国公夫人,那时风光无限,岂不是比给赵靖澜当私奴要好上百倍?”宁轩盘腿坐在他身前,笑眯眯地说。 1 宁轩和赵靖澜太像了,有时候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傅从雪勉强镇定心神,回道:“我既无才学,又无品貌,你看上我什么?” 宁轩歪头道:“你长得好看,我一见倾心——爱慕已久——” “你……”傅从雪不敢看他,只质问道:“你说你爱慕我,转头就将我爹流放塞外,害我傅家家破人亡,这就是你的爱慕?” “呀,你知道了?”宁轩微微惊讶。 傅从雪从寻欢楼回来,没有费什么功夫便查到了害傅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就是宁轩,索性傅家是咎由自取,他并未再深究,是以今日才问起。 “你生气了不成?”宁轩问他。 傅从雪道:“你也会关心我有没有生气?你们这种人,以自己的喜怒好恶为念,可曾想过无辜之人的感受?表面冠冕堂皇,实则自私自利!脱了衣服,你们与禽兽有什么两样!” 宁轩瘪了瘪嘴:“傅哥好会骂人。”又托腮奇道:“你敢骂我,怎么不敢骂你的主人。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舍不得的是赵靖澜,若非揣度他的心意,我也不用出手去收拾一个六品小主事了。” 傅从雪诈出了真话,无语地看他,幸好宁轩对他没什么兴趣。 1 宁轩看他模样,知道自己上当,无所谓地轻轻一笑,转头从书案上拿了柄戒尺:“没有兴趣可以培养嘛,我听府上的下人说,当初王爷就是打了哥哥的屁股,才被哥哥迷得情不自禁的,今日便重温旧梦,也是一桩美事。”边说边动手去脱傅从雪的衣服。 傅从雪被压倒在地毯上,怒不可遏,当即喝道:“宁轩,你敢!你敢碰我,等王爷回来,绝不会轻饶了你!” 宁轩听到这话,突然停了手,正色道:“赵靖澜不会回来了。” “你说什么?!” “我在泰山上布下了天罗地网,除非他是神仙转世,否则、在劫难逃。” “你——”傅从雪难以置信,心中一紧。 一说起这个,宁轩突然没了调戏傅从雪的心思,将戒尺扔在一旁。 “明天一早,泰山的消息便会传到京中,赵靖澜若是活了下来,他就是弑君夺位的乱臣贼子,若是他死了。”宁轩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傅从雪知道一切都尚未成定局,稍稍放下心来。 宁轩不解道:“他强迫你为奴,你就半点不恨他?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么喜欢他?” 1 傅从雪反问道:“这句话不该问世子自己吗?” 宁轩斜眼看他:“我再喜欢他,我也恨他,杀他的时候我也不会犹豫。你可是一点都不恨他。” 傅从雪低下头,这世上有太多事,原本就说不清楚。 “我本是一张白纸,如今,被他染上了各路颜色……” 宁轩抱着手臂,嗤之以鼻。 傅从雪道:“世子父母双全,既有长辈教养,又有师父教导,想必未曾体会过无人关怀、孤苦无依的感受。”不知为何,眼眶突然有些湿润,“我本是天地一草芥,能得主人珍之重之,哪里还会有什么别的心思。” 朝菌不知晦朔,夏虫不可语冰。 宁轩永远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傅从雪会对赵靖澜死心塌地。 他觉得没意思,起身便想走了,傅从雪突然道:“王爷曾与我说,他平生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那夜没有忍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 宁轩回头:“?” 1 傅从雪继续道:“四年前,王爷已经布置妥当,只等定国公偷窃悬宸司密报一案东窗事发,便能将宁家一网打尽。” 宁轩见他说得如此详细,便知道他今日所言,确实是赵靖澜告诉他的。 “按王爷的计划,东川宁家合该从此销声匿迹,是因为上了你的床,为了你,他才放过了宁家。”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说什么?”宁轩问道。 “如果他真的死了,我替他告诉你,他对你,从来都是真心的。” 宁轩沉默半晌,突然笑道:“呵,这么说来,我该抓你去悬宸司的暗狱中拷问这次谋反的细节?” 傅从雪站起身,也璀然一笑,明艳动人:“你大可送我入暗狱,也知道拷问不出我什么。” “……” 宁轩连连吃瘪,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你等着瞧。”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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