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压的可怜大皇子(双/np)_3 被酒盅砸到后只能委屈巴巴,不能反抗(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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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被酒盅砸到后只能委屈巴巴,不能反抗(2) (第1/1页)

    他怒意退散,却又迎来燥意,再开口时,忿忿之感完全由另外一种情绪替换,纪衡元心平气和与他再道,缓缓低沉如密友交谈,可他说出的话却完全让纪岑眠冷汗直冒:“与我说说,你是如何与绥王结交上的?”

    结交,退一步便是相识,进一步便是勾结。若被人扣上结党营私的帽子,惹上此等无妄之灾,纪岑眠就算有百口,也难敌众人的唾沫了。

    “我一直独在宫中,怎可能与远在边疆的绥王攀谈?”纪岑眠见他依旧无动于衷,“衡元……你是知晓的,我白日在国子监,晚上有时也与你在一起的——”

    “绥王才华横溢,想要他指导一二的人多的是,这份得天得厚的恩赐哪里轮得上你?若你与他二人私下并无情谊,父皇又怎会钦点他教导你?”

    纪衡元咄咄逼人,吓唬得纪岑眠坐立不安。

    一直以来,他与母妃二人身处于偌大的深宫举步维艰,他行事小心,半分不敢逾越宫规。若勾结之事落得自己身上,往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

    纪岑眠头低得更低,眼眶积泪,他强忍着眼泪不落下,口中不断念叨着:“此为是父皇圣意,我等不敢擅自揣测……”

    他这番自欺欺人的怯懦模样,让纪衡元忍不住耻笑他。

    父皇以纪岑眠没规矩为由,用师徒之名拴捆他们二人,其中深意,纪衡元也能悟出一二,只不过他见不惯方才纪岑眠狼吞虎咽的模样。

    在他的眼中,是纪岑眠自以为脱离了他视野的喜悦,表明上乖巧顺从,实则明目张胆的挑衅他。

    “我跟皇兄开玩笑呢,绥王作为你的老师,我替皇兄高兴还来不及呢。”纪衡元捧起他的脸,扯着他的嘴角逼他笑,“怎么一副快要哭的模样,是舍不得我吗?”

    “嘘,我知道你下一句要说什么,无非是‘皇命难违’,对不对?”

    “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我也是为皇兄着想。”纪衡元拉着他的手,放了蝉状玉牌,蝉腹刻着一个“衡”字,“只是传闻绥王严厉,以后你在功课上不懂,尚可拿着这块玉来寻我。”

    玉制的令牌手感冰凉滑腻,纪岑眠却有想哭的冲动。

    纪衡元盯着他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噗嗤一笑,但面上摆出一副耐心的模样以袖来帮他拭泪。

    远远看去只有兄友弟恭的模样。

    纪衡元给他玉牌,此举叫纪岑眠更加坐立不安。

    明明有了绥王做老师,他以后都可以不必去国子监,更不必在于纪衡元纠缠在一起。

    纪衡元偏偏非要在此时塞给他玉牌这个烫手山药。此后,若是不主动去纪衡元的皇子府寻他,不知今后他又会想些什么新的法子来愚弄他。

    “你不高兴?给令牌这般的殊荣,旁人艳羡还来不及,皇兄你还不知足。”纪衡元嗔怪道。

    “我、我知晓的。”

    “你知晓还给我摆脸色?我不过是想亲近亲近皇兄,你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怎么了你。”

    纪岑眠捏着玉牌苦笑,他颈部的牙印全都是纪衡元咬的,他还口口声声说没对他做什么。

    这份殊荣,谁若是想要,尽管拿去好了。

    反正他不愿意要……

    可是纪岑眠不敢说出真正的心声,怕得罪了纪衡元。

    纪衡元盯着他欲哭无泪的表情,突然心中发痒,半敛眼眸,哑声道:“择日不如撞日,明日我便派人去接皇兄到我府上秉烛夜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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